“你把药放哪儿了?”
“放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本来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迷魂散,如今纸条肯定烧没了,可是那瓷瓶却是防火的,药肯定没事儿。”
“你……你不是说过,那药副作用太大,伤身体,不再制了吗。”乌拉语气不满地埋怨了一句。
“我翻找了古医经,找了个减小副作用的新法子。”
“是吗,你怎么知道可行……你是不是又拿我试药了!你个毒妇!”乌拉想起了什么,一时羞红了脸,指着娜雅大喊。
娜雅秀目一瞪,冷笑一声道:“昨日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骂我?别废话,快点找!那可都是银子!”
“你……你……”乌拉指着娜雅的手气得直发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子琪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常明策见机将人牢牢锁在了怀里,然后拖着摔在床上。子琪一时被摔得头晕眼花,反应过来的瞬间,常明策已经手持银枪头,逼近了她的脖颈。
“有本事,你杀了我?”子琪咬着牙。
“我怎么舍得……阿嚏!”常明策揉了揉鼻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到子琪一脸嫌恶的偏过头,他呲牙一笑,一张花白的脸凑过去,将脸上头上的白色粉末都沾染在了子琪的脸上。
子琪忍不住皱起眉头,“滚开!阿嚏!”
刚刚打斗的时候,子琪身上原本宽松的长袍早已散开,此刻被常明策压在床上,香肩半露,甚是勾人。
常明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一股严以压制地燥热。
“阿嚏!”子琪又打了个喷嚏,被那粉末散发出的浓郁香味熏得有些头痛,“这是什么东西,臭死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些可都是乌拉的宝贝,小心他待会儿冲进来找你算账。”常明策轻笑一声。他觉得自己心中的燥热越来越旺,让他竟然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不是迷魂散吗?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子琪疑惑道
她在放火之前,看到放药的架子上有一瓶黑色的药粉,上面写着迷魂散,便藏在了衣袖里。可眼下看常明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让她困惑不已,难道不是乌拉在迷魂阵里使的迷魂药?
“你想要什么反应?”常明策不由低笑一声,他嗓音暗哑,情不自禁地慢慢靠近子琪的脖颈和耳际,对着子琪呼了口热气,“说来听听?”
子琪浑身一颤,心竟然忍不住狂跳起来。她咬着牙,对自己的反应羞愧难当,脸涨得更红。
常明策见子琪脸红到了脖子根,眼前柔嫩的耳垂如一颗娇滴滴的樱桃,顿时心神一荡,一口咬了上去。
“常明策!”
子琪身体轻颤,威胁低吼,可不知为何,那声音一出口却是断断续续,化成了绕指柔。
“嗯?”
常明策吮着子琪的耳垂,轻轻应了一声。
……
“怎么会没有呢,我那瓶子可是防火防摔的。”雅娜懊恼道,“你找到了没?”
“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灰头土脸的乌拉举着一根铁棍,重新翻开已经找了两遍的废墟。
“怎么可能,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还能放在哪儿?明明早上还看见的。不会是有人偷走了吧?”雅娜突然冷眼看向乌拉,“你当真没看见?”
“我若看见了,早就替你扔了。”乌拉赌气道,
“你说什么?”娜雅娇艳的脸上满是怒意。
“没有没有……”乌拉急忙摆手,“我真没拿,我……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站起身,“那越国女子烧了我们的营帐,会不是是她拿的?”
“你是说……”娜雅皱起眉。
“她定然以为迷魂散是迷药,所以偷拿了防身!”乌拉惊呼一声。
“那还不快找人!”娜雅也急了。
“找什么人?”桑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他和桑河刚刚忙着灭火,刚收拾完,走到跟前便听到娜雅的话,出于关心问了句。
“那掳来的越国女子现在在哪儿?”娜雅急问道。
“在将军的营帐里,怎么了?”
乌拉和娜雅也顾不上回答,疾步奔向常明策的营帐。桑泉和桑河见他们神色有异,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可是有紧要的事?”桑泉不放心地问道。
“去了才知道。”乌拉紧绷着脸,语气里却透着尴尬。
几个人来到了常明策的营帐外,乌拉和娜雅闻到那浓郁的香味,顿时停住了脚步,捂着鼻子往后退去。
桑泉和桑河不由疑惑地看向二人。
“怎么了?这味道哪儿来的?”桑泉吸了吸鼻子,皱起眉。
乌拉和娜雅对视一眼,眼里充满了惊恐。
“听说,将军……将军还未曾娶妻?”乌拉抖着声音问道。
“是啊。”
“那……那将军,对……对自己的……贞操……是怎么看的?”乌拉捂着眼睛,不怕死地问出口。
……
“你是说将军中了春药?!”桑泉听了乌拉的叙述,急急地便要往营帐里冲去。幸亏桑河眼疾手快,抱着桑泉的腰将人拉住。
“放开,我要去救将军!”桑泉急声吼道,“多少美人儿都入不了将军的眼,就是因为他守身如玉,一直在等着自己命定的缘分,今日断不能让这个祸水给糟蹋了,放开!”
“你冷静些!”桑泉拖着桑泉忙劝道,“将军是何许人,他不愿意的事,谁能强迫他?”
“春药能。”乌拉低垂着头,唉声叹气道。
“常明策醒来后,会不会杀了我?”娜雅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倒不会。”乌拉道。
“那就好。”娜雅长松了口气。
“他可能会杀了我。”乌拉默默补充了一句。
“乌拉,你快帮我拦着桑泉,”桑河此刻抱着桑泉的大腿,眼见桑泉要脱身冲进营帐去,迫不得已向乌拉求救。
乌拉叹了口气,“如今营帐里都是散落的药粉,吸一口便会中招,你救得了常将军,到时候,谁替你解毒呢?”
桑泉听了登时一愣,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拨拉桑河的手也缩了回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桑泉楞了片刻,突然声音哽咽道,“将军苦守了二十多年,平日里更是连花坊都不曾去,如今……如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节哀。”娜雅安慰道。
“那祸水一定是故意的!”桑泉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