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思虑之际,心头突然一阵阵绞痛,难受无比。
他的脸色巨变,貌似依旧无法释怀,林桃之死。
“李阳,李阳!——”
周怀山瞪眼之际,发现什么不对劲,叫喊两声道。
“哦,呵呵呵——没事,我就是想不通。呵呵呵——”
李阳突然变脸,些许尴尬一笑,算是带过心头的刺痛。
此时一切不明了,事情错综复杂,也没有一个确实的证据,能够说明这一系列事件,与长天教隐藏的新月教有关系。况且,他不明白周怀山的意图,或许周怀山没有恶意,可是一丝警惕入心,他还是保持一个简单的沉默,等待事情的变化。
也或许,他隐隐感觉周怀山在牵引自己,不明对错,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催虎些许眉头紧皱,心急如焚,瞪眼抬头道:
“少主,要不要我出手调查一下,若是被这阴险之人,嫁祸给咱们,咱们就太被动了。——”
眼下的一番事件交错,再愚蠢的人也感受到,这次绝对会对侠客山不利,加上圣元盟本来就是侠客山的死敌,会不顾一切的将某些罪过,扣给侠客山,到时候,侠客山与天下为敌,有灭门的危险。
周怀山闻言当即眯眼,杀气内含,纠结痛苦。紧握的手,或许是某种冷静,强压而下。不断的敲打桌面,决断道:
“不可!——”
“少主?——”
催虎闻言当即瞪眼,不清楚为何反驳,又道:
“此时危险,属下不避死难,绝不畏惧。必要时,属下愿赴死。——事关山门安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人嫁祸。——”
“好了,此事决不能轻举妄动!——”
周怀山思虑一番,依旧干脆决断。
催虎思虑之际,缓缓低头,又道:
“少主,一些消息,若是可以改变,我与少主商议,再做定论如何?——”
周怀山闻言当即瞪眼,怒火不压,道:
“够了!——我再一次说清楚,你与你手下一干人等,不得打探消息,不得出手,也不得出现任何与之有关的行动,暗访!——”
催虎闻言当即瞪眼,或有一股子心痛,纠结难受。片刻迟疑,叹息摇头。道:
“哎,——属下明白,此事,到老夫这里为止。——”
李阳见此状况,疑惑心头,徘徊不定。
他实在是不明白,周怀山为何如此果断?
可是,这一丝疑惑纠结片刻,便是消散无形,再次重新思虑,或许李阳会与周怀山,做出同样的决定。
突然微笑,打岔道:
“哎,老板啊,你可是真厉害啊,这个赌场这么大,平日里可是不少发财啊。呵呵呵——”
催虎闻言当即一愣,随即一笑,貌似明白什么。道:
“公子说笑了,一番辛苦,多年经营。城主大人,倒是照顾些许,只是难为人罢了。呵呵呵——”
“城主大人?——”
李阳闻言当即疑惑反问。
催虎些许瞥眼,再次畅快一笑,道:
“公子,怕是不知道,这赌坊的真正老板,正是芸州城的城主大人。——”
李阳闻言当即大惊,道:
“嘿,还有这种事?——”
催虎些许玩笑,倒是畅快,道:
“城主大人平日里忙碌,倒是不管这些,我与大人交往,也是颇少。——大楚明令,不许这些。可是城主大人兵丁颇多,多年下来,只增不减。需要大量的钱财,芸州混乱,国府也是无奈。——财源滚滚,赌坊生意不算太差,只是老朽欠着大人恩情,不能多给山里多些益处。真是惭愧啊,惭愧。呵呵呵——”
周怀山闻言当即一笑,叹息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
“呵呵呵!——”
李阳见此状况,当即干笑两声,拂袖抹脸,郁闷心头不止。
一番打岔,倒是被爆出猛料,任李阳如何想,也是想象不到,会有这般复杂。同时,他也震惊,侠客山的人,真是无孔不入,催虎既是侠客山内应,也是城主大人的亲信。这些,圣元盟绝对想象不到吧?
周怀山叹息之际,心头依旧紧绷,继续问道:
“你可是知道,这次各宗门弟子,一同赴香茶会,有何目的?——”
一番询问,立即再次严肃。
这次香茶会,原本是圣元三派的弟子们聚会,突然天山派提出,要各个宗门一同赴会,增加友谊。与情说的通,可是与理,却是暗藏玄妙,令外人百思不得其解。
催虎些许思虑,小心解释,道:
“芸州混乱之时,多些烦忧,走私成风,全是因为云干土。——老夫有所怀疑,却是不得其解。——”
周怀山闻言当即一愣,继续追问道:
“你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催虎当即点头,解释道:
“各宗门插手过来,本就是一锅粥,盘根错节,无从着手。——可是,一番消息来往,好像是有人背后打听,圣元金手司的大门。——”
周怀山闻言当即瞪眼,疑惑道:
“金手司?——他们打听这些?——”
催虎疑惑皱眉,摇头不止,道:
“这老夫就不清楚了,只是听闻多次,按照以往的规矩,交流大会期间,金手司也会露面,以往没有各宗弟子一同参与,这次也不好说。——”
周怀山闻言当即冷笑,道:
“既然是规矩,这次金手司,也一定会露面。——只是,怎样露面,就是白云楼的安排了。——”
催虎闻言当即一笑,拍马屁道:
“是啊,少主敏锐,倒是看出来了。——云干土运送白云楼,各处流通,必定有源。——若是云干土,为金手司所用,必会有一个终点。——老夫多番消息探查,却是始终疑惑,芸州城内外,竟然有十几个地方交接货物。——”
“等会儿!——”
李阳闻言头大,分析思虑交错如麻,混乱不堪。道:
“云干土,是要送到金手司的,金手司的大门,有十几个之多?——难道这金手司大门,有真有假?——”
大量的信息融入脑袋,平常人一时间,真是思虑不清楚,李阳疑惑脱口,正迎合乌鸦嘴威名。
催虎闻言当即一愣,简单一笑,道:
“公子疑惑,老夫也是疑惑,具体的情况,还真是不清楚。——不过,公子与少主疑惑,老夫倒是可以出手,调查一番。呵呵呵——”
周怀山闻言当即反驳,道:
“我说了,你与你手下,不得插手!——”
催虎闻言当即点头一笑,感念面前这位少主,还真是敏锐的过分。道:
“是,属下就是一说,少主之令,属下定是听从。——”
“切!——”
李阳闻言当即撇嘴,鄙视一番。他真是受够了这俩人,一唱一和,最后还是没解决任何问题。突然瞥眼周怀山,脱口道:
“哎,你不会是想进入金手司吧?——”
催虎闻言当即瞪眼,急促口吞,沉默斜看周怀山。
周怀山冷静异常,靠近些许,道:
“你我是圣元门人,想进入金手司,也是情有可原。”
李阳闻言当即撇嘴,侧头不看其眼,埋怨道:
“哼!——你这人,太过无趣。——那龙虎堂,金手司我也知道是圣元盟的,可是我在芸州转悠多少次,都不会认识金手司的大门。嘿!——这事搞的,真是难受。——”
周怀山闻言当即沉默,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拳头紧握。
催虎不语,多些担心,纠结不止。
李阳埋怨过后,更是震惊一番耳边消息。
云干土是运送给金手司的,那金手司需要大量的云干土,做什么?
周怀山想要进入金手司,此时竟然没有隐藏?
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与长天教什么关系?
拨开迷雾,眼前依旧迷茫,还是一层层的迷雾,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