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突然,温玉儿些许慌忙,面前老者苍老过分,貌似一阵风就能吹倒。可是李阳的出卖,却是再次令人怒火。
温玉儿当即侧头瞪眼,喝道:
“李阳,你这蠢货,我若是不追你,怎会打翻这茶壶?——”
李阳闻言当即瞪眼,反驳快速,道:
“谁让你追的,我让你追的?——前辈,别放过她,这娘们忒过分,她有的是钱,让她多赔偿你点,最好罚她做苦力。——”
“李阳!——你……”
温玉儿些许气急,拳头紧握,更是想要抬手,只是侧头迟疑。
“混账!——”
白发老人一番呵斥,随即弯腰起伏,便是一阵咳嗽。道:
“混账,啊,咳咳咳!——咳咳咳!——”
声音撕裂,貌似喉咙都快扯开了,这听见了都觉得疼。面前的老人,明显身怀病痛,久久不能治疗。
温玉儿见此一幕,当即担心,道:
“前辈,你莫要生气,担心身体,担心身体。——”
或有上前欲扶,可是被老人摆手撇过。
白发老人生气瞪眼,凝视温玉儿,道:
“你这丫头,好生无礼。——老夫辛苦煮茶,才得片刻清闲,你便是来此捣乱。我家茶壶,乃是精心上品,跟随老夫多年,心疼爱惜。——你倒好,犯错了也不赔礼,你家长辈,是这般教你为人的?——”
“额……”
温玉儿些许愣神,面前老人太过老迈,若是惊吓出问题,真是不好。赶紧行礼道:
“前辈,小女子知错了,您老别生气。——这茶壶我照价赔偿,还望前辈见谅。——”
“哼!——赔偿?这是钱的事吗?——”
白发老人些许瞪眼,气息依然急促,颤抖手臂,继续呵斥,道:
“小小年纪,还是一个姑娘家,怎会如此不知过错,竟然拿钱来搪塞我,你是要羞辱我老人家?——”
“不是,不是啊,额……前辈误会了。——”
温玉儿闻言当即羞愧,些许无法解释。
李阳见此状况,早就上下查看老人,些许震惊心头。发现老人诡异至极,普通又不普通。道:
“对呀,前辈。这丫头就是怪,一双瞎眼,就是看不出来。——”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瞪眼,相看李阳,颤抖手指,道:
“混账!——你这后生,真是小人。当面中伤,不知悔改。她也是你的同伙,怎会当面落井下石?——如此卑鄙行事,你家长辈如何教出你这般不是东西的蠢货?——”
“啊???——”
李阳闻言当即瞪眼,貌似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当面骂人啊,可是他也没到那份上。反应极快,赔笑道:
“啊,这是我的错,前辈说的对。晚辈定是谨记教诲,再也不敢了。——”
斜眼之际,上下探查,开始拍马屁,道:
“老前辈,你真是威武不凡,一看就是一个绝顶的高手。面色红润,内含乾坤,实力惊天……额……”
“咳咳,咳咳——”
白发老人些许咳嗽,更加的过分,赶紧扶着腰部,脸色苍白许多。呻吟道:
“哎,我的腰啊,我的腰哎……”
“你老慢点。——”
温玉儿见此状况,当即赶紧扶着,令其缓慢的坐下。
白发老人坐下之后,便是撇开温玉儿的胳膊,喝道:
“你这丫头,见我老人家是病残,想欺负我不成?——”
“没有,没……有……”
温玉儿些许郁闷,退后一段距离,疑惑不解。
李阳瞪眼之际,疑惑不解,暗道:
这老头,真是普通人?
白发老人些许咳嗽,便是进入一个缓和,喘息抬头,道:
“你们两人,到底是何人?——”
温玉儿闻言当即行礼,道:
“前辈,小女子是药王谷弟子,名叫温玉儿。——”
李阳同样行礼,道:
“额,我是神兵山庄弟子,名叫李阳。——”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点头,道:
“我说如此狂妄,竟然还是宗门弟子。即使如此,你们应该罪加一等!——我来问你们,你们的师傅是谁?——”
“家师叶双柳。——”温玉儿道。
“家师金长山。——”李阳道。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斜眼鄙视,手指颤抖,呵斥道:
“哼,原来是他们倆。——混账东西,都是混账东西!——教出来的徒弟,一代不如一代。——”
“你……哼!——”
温玉儿闻言当即不悦,斜眼道:
“前辈说错,玉儿承认便是,怎会连累家师?——”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瞪眼,喝道:
“犯错了就是犯错了,他是你师傅,我还说错了?——”
温玉儿闻言当即郁闷,些许低头,不多说什么。
李阳闻言当即呵呵一笑,貌似没心没肺一般。
白发老人见此更是生气,呵斥道:
“你这小子,如此不知羞耻,还敢笑?——你笑什么?——”
李阳闻言当即再笑,道:
“不是,大爷。你说的对,我平日里可不敢说。呵呵呵——”
“混账!——谁是你大爷!——”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气急,些许瞪眼,也是突发腰疼,龇牙咧嘴一番。
李阳闻言当即瞥眼,脱口顶嘴道:
“哎,我叫你二叔,您老也不像啊。——”
“胡说,胡说!——”
白发老人冷哼一番,瞪眼李阳来回,气急喘息不止。
两人彼此发愣,再看老头的老迈身体,更是揪心来回,生怕一个咳嗽个屁了。人家说的有理,还不能反驳,貌似只剩下等待了。
晚风徐徐,或有寒凉之气,四处散发而开。
白发老人闭目思虑,手捋胡须,静静等待什么。
李阳或有一个疑惑,侧头低声问道:
“哎,你认识这老头不?——他好像认识咱们的师傅。——”
温玉儿闻言当即摇头不止,嘟噜低声,道:
“认识咱们师傅,像是咱们圣元盟的老前辈,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其他门派,德高望重之人。——”
李阳斜眼老头之际,些许郁闷,低声道:
“你瞧他喘的,一口气背过去,差点要命啊,他像吗?——”
“额……”
温玉儿见此状况,也是瞥眼老人,些许无语。
白发老人见两人嘀咕,当即呵斥道:
“你们说什么呢?——”
李阳闻言反应快速,笑道:
“没,您老的茶壶破了,我们赔您些钱,再跟您老陪个不是。您老宽宏大量,自然不会计较了,不是吗?——呵呵呵——”
“哼!——少在老夫面前油嘴滑舌,要你钱我哪里去买茶壶?——”
白发老人些许鄙视,缓缓起身,严肃问道:
“你们知道门规吧?——”
“门规???——”
李阳闻言当即瞪眼,不悦道:
“不是,您老干什么啊?——”
白发老人些许微笑,道:
“罚你们背诵门规,算是小惩戒。——额,就背诵一千遍吧。——”
“一千遍?——”
温玉儿当即不悦,疑惑不解。
李阳也是郁闷,当即瞪眼发火,喝道:
“什么呀就背诵门规,还一千遍。——我们倆要赶上香茶会,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走?”
白发老人闻言当即一笑,些许斜眼看李阳,道: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何况你们是圣元门人,罪加一等,不能算了。否则,你们日后定会变本加厉。——”
李阳眉头紧皱,瞪眼来回,上前靠近,非常不高兴。喝道:
“不是,大爷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