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围攻招数被识破
原本被撂倒在地的人,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垂头垂手一个个都行尸走肉的模样。
在那些村民的棍棒刚举起,他们像忠犬一般,把带着攻击性的人都扑倒在地。
那些被催眠的村民,已经忘记自己是有拳头的人,把人按住张嘴就咬,开局场面就一度混乱。
他们分工合作,个别勇猛去扑倒要伤害悦宁溪的人,个别把悦宁溪护在身后,凶神恶煞瞪着那些人不给靠近,一旦靠近就发出低吼警示。
被催眠的人已然没了人样,心里只有护着悦宁溪周全,就连蔚云戟靠近也要被误伤。
悦宁溪急忙晃动铃铛,发疯了似的村民这才安静下来。
拉过蔚云戟被咬的手臂,悦宁溪心里咯噔,被咬的牙印已经成了青紫色。
被催眠的人心中此时就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施眠者并且言听计从,誓死护卫。
“难怪那些人这样死心塌地随着嗪喃王,这一招太可怕了。”功力有分深浅,悦宁溪做不到像嗪喃王那样,既控制了人还和常人无异。
她目前的能力,只能停留在表面上。
随着铃铛的声响,发疯的人随即又安静下来,场面一度诡异至极。
其中一个跛子在斜坡看的清楚,忙不迭的说:“村长,我看这个小娘子有点邪。”
他来的时候看的清楚,悦宁溪拿出那个铃铛晃动,那些人才疯的,安静下来也是听到了铃铛声。
他推测,主要的问题出现在了铃铛上。
“嗯。”村长也觉得,“跛子,把那个铃铛给打下来。”
“是。”跛子随地捡了一个小石子,对着悦宁溪拉满弹弓。
“小心。”感受到了危险,蔚云戟朝着那方向,稳稳抓住飞来的石子。
跛子皱眉:“那男的也不简单,要拿下小娘子,就必须要将两人分开。”
“那都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快上?”村长一声令下,清醒的人争先恐后往前冲。
跛子甚至还让人拿铜锣铁盆敲击,混淆蔚云戟的听觉。
悦宁溪拿着铃铛的手刚抬起,石子打中她的手腕,铃铛掉落在地。
顺着石子的方向看去,对上在高处跛子得意的目光,似乎在和悦宁溪挑衅:“没那东西,看你怎么办?”
村民们一拥而上,想以人多的方式将两人冲散。
他们主攻的是蔚云戟,声东击西的方式片刻就将人埋没。
中了催眠的人,也被趁机给拖走。
也是这片刻,围攻的村民一倒挨成片,像浪潮一个叠一个倒散。
再一次背靠背的时候,悦宁溪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坡上有个狙击手,看穿了我的动作,铃铛掉了。”
蔚云戟会意用身子挡住跛子的方向,悦宁溪就躲在他的身后,铃铛转换成了击掌。
铃铛不是主要,还得是看使用的人。
跛子一看两人配合度高,蔚云戟充当了悦宁溪的保护墙,立即放弃了围攻的方法。
他叫停了那些敲锣打鼓,悦宁溪拍手有节奏的清脆声响了起来。
跛子的耳朵连续动弹,大吼:“全部捂住耳朵,不许听这个女人发出来的声音,全都捂住。散开,都散开,不能堆积一起。”
村民很听跛子的话,立即捂住耳朵远离两人,虽说远离,只是围的圈子放大了而已。
悦宁溪再次看向跛子,不得不谨慎起来。
这人,居然在第一时间把他们的招数都破了。
续而,跛子又让人拿了棍棒,耳朵塞了棉球卷土重来。
“哼~”跛子得意一笑,“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看两人被围困吃瘪,村长也哈哈大笑:“小娘子,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话还没说完,村长被突如其来的石子放倒。
他的嘴被石子投中,磕破了皮鲜血直流。
蔚云戟抛着手中的石头,语气变的冷淡:“谁乖,还不一定。”
见村长受伤,彻底把村民都惹怒了,一个个开始放狠话。
蔚云戟是瞎,但对这些人也没太放眼里,只是这些狠话,今个他听的格外不爽快。
“不用担心我。”悦宁溪从衣袖拿了一根黑色棍子,“放手去打,我自有我的办法。”
“嗯?”
蔚云戟还没反应过来,悦宁溪已经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围成一圈的人,心里还道她这是自投罗网。
正心中暗喜,不曾想在悦宁溪靠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全身麻木,失去了意识昏死倒地。
找到了突破口,悦宁溪直直往村头跑去,村民见状分出了一部分去追。
然而没多久,就听见阵阵哀嚎的惨叫声划破长空。
原本还担心悦宁溪的蔚云戟,此时心也放下了。
逃跑的过程悦宁溪利用空间,在他们的前后都撒了大片三角钉,管你前进后退的,一个个都得中招。
追着出去的人,被尖锐的三角钉深深扎入脚底,此时正抱着脚嚎叫不止。
有的脚中招一屁股坐下,身上又多了一个孔埋了一根钉。
没坐下去的人,也只能丢下手里的家伙,抱着脚站在原地不敢动。
意念收起三角钉,拿着电棒悦宁溪是一棍一个成了天下无敌手,不多时便追出了的人便全军覆没。
“哼~”用脚踹了踹昏死过去的人,“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得到这样的下场,算是轻的了。”
肩扛着电棒,一抹鼻子得意转身离开。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跑到她跟前:“这位娘子留步。”
悦宁溪上下打量一眼,只见她瘦的脱相,脸颊内凹眼圈乌黑无精打采,一身的破衣全是布丁。
悦宁溪不理会直接越过她,要去找蔚云戟。
见悦宁溪越过自己,迈出去的脚步都不带犹豫。
她随即噗通跪倒在地,朝着悦宁溪的方向嘶声大喊,拼尽了全力这才让她停下脚步。
“什么?”她回头不可置信。
“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吧。”透着沧桑绝望的泪滴落,声音从嘶吼低越了几个度,仿佛嗓子被撕碎了一般。
说着她头重重磕在沙石上,起来额头乌黑红肿了一片,镶嵌在肉里的石头边渗出血迹。
这等子事情如此卑劣,悦宁溪怎能不管?
悦宁溪半路折回:“快点带我去。”
“嗯。”妇人摸了一把泪,带着悦宁溪从其他的路绕过去,避开了正在博弈的混战。
妇人站在掉漆腐朽的木门前,生锈的大锁将两扇门紧锁。
她指了指木门,胆怯怯说:“就……就是这里。”
闻言,悦宁溪直接砸掉生锈的门锁,踹开门板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