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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突然的支援

纨绔皇妃要休夫 素炒三丝 4602 2024-07-11 19:43

  她要亲身感受她的痛苦,她不要错过她痛苦时的每一个样子,这样,她才会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虽然在感受她痛苦的这个过程中,她也曾有些痛苦地回忆起自己刚刚被她毒瞎时,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痛苦绝望。不过,这个回忆不过停留了那么一袋烟的功夫而已,很快就被大仇得报的快感冲淡了。

  她给太后散完药粉,就让按住她的护卫们松了手,她这样做,就是想感受到,她痛苦到竭尽全力挣扎的样子。如果有人按着她,她就感受不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了。

  “想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吗?”见太后最剧烈的挣扎已经过去,现在明显恢复了一些神志,王太妃缓缓开口,看似气定神闲,却最是阴狠歹毒:

  没有什么比让人伤口复合之后,再用刀子捅进这个伤口让人感觉到的痛苦更清晰剧烈了。她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杀掉面前这个让自己恨了二十多年,让自己生活在地狱一般的煎熬中的人。

  二十多年她都等了,难道还差这几天吗?

  她就是要不择手段地折磨面前的这个女人,让她每天都能尝受到新的痛苦,痛苦得清晰深刻,痛苦得刻骨铭心。

  “哦,对了,你现在已经看不见了,那本宫就用其他的方式,让你感受一下。”王太妃再次缓缓开口,语气是那种近乎病态的温柔。

  她已经看不到王太妃的表情了,刚才那一阵钻心的剧痛过后,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确定,自己现在已经和王太妃一样,成了一个瞎子,然而,还不等她完全接受这个晴天霹雳般的变故,王太妃那温柔的语气却像补刀一般,刺进了她已经鲜血淋漓的心,让经过刚才那番痛苦的她,忍不住心上一阵震颤。

  “让那些本宫请来伺候王太妃的下人们,都进来吧!”王太妃转过头,对着门外开口。

  她痛苦又怎么样?她现在的痛苦,只是她曾经带给自己所有的痛苦的,一个开始罢了。

  话落,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太后瞪着已经失去神采的双眼,随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颤抖着转过头,让自己面向了牢门的方向。

  “不错呀,这么快,就能感应到声音传来的方向了?瞎子这个身份,还是挺适合你的嘛。”微微一笑,王太妃再次柔声开口,口气里的嘲讽如一把看不见的刀子,狠狠地刺向太后此时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她那副以这世上最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和曾经的赵南柯,如出一辙。恐怕见过他们这一面的人,都要说上一句:不愧是母子。

  “好好伺候这个女人。”她如今的这副狼狈样子,让王太妃想起了那个曾经因为瞎了双眼,被皇帝禁足的自己,对于往事痛苦的回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她要达到折磨她,要把她曾带给自己的痛苦加倍奉还的目的,是不需要格外设计的,因为她亲身经历的血淋淋的回忆,就是现成的剧本。这个剧本会告诉她,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将太后曾经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清晰而明确的还原在她的身上。

     “不过呢,如果你们不想伺候了,找出一个理由,本宫会酌情考虑,放了你们的。”想到了她被禁足之后,遇到的第一件事,王太妃勾起嘴角,阴鸷一笑,道。

  而这笑容里,有多少故意折磨人的凶残,又有多少承受过同样痛苦的凄迷,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懂得。

  “皇上,有人给咱们送来了一封信。”正在军营里和各位将领商量筹备粮草的对策,一个士兵进来回禀道,递给了赵风一封信。

  “谁送来的?”看了送信的士兵一眼,赵风道。

  按照以前的规矩,有人送信过来,士兵一定会汇报是谁送来的信,而这次他却什么也不说,不得不让赵风感到诧异。

  接过信一看,赵风立即明白了原因:这封信上只写着皇帝亲启,落款处并没有任何署名。

  “有人给咱们提供粮草了。”看完了信,赵风微微一笑,对正在军营里讨论如何筹集粮草的诸位将士道。

  以他的谨慎睿智,他当然不会立即相信这封信里面的内容。之所以脸上会露出微笑,却不是高兴的笑,而是玩味的笑。他很想知道,这个没有署名的送信者,送这封信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他把信的内容告诉在座的各位将士,也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实战经验不足,所以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会和包括李响在内的大将们讨论。

  因为他知道,他虽然在名义上是负责督战,实际上却是名副其实的真正统帅,他发布下去的任何命令,即使违背将军的命令,也都会无条件遵从,因为他是皇上,整个大豊的一国之君。

  所以,他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影响这场战争的整体走向,不得不小心谨慎。

  当然,他也可以像历史上的其他帝王一样,唯我独尊、刚愎自用,但从他不摆任何架子、努力融入百姓的微服私访中就可以看出,赵风不仅是个虚心学习,还是个虚心纳谏的皇帝,他注定不会成为那种,昏庸无道的君主。

  虽然他也知道,即使如此,自己这个与前线的士兵们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存在,也属于天高皇帝远这句话中的皇帝,那些士兵真正信服的,是指挥他们进行了无数次生死大战,利用出奇制胜的计谋让他们打了一次次胜仗的将军,李响。

  “是谁?”李响率先问道。

  “不知道。”将手中的信交给李响,赵风将与这封信有关的细节向其他将领们说明,“写这个信的人只告诉了我们他们的计划,还有他们实现这个计划的具体日期,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不要相信这个人,恐怕其中有诈。”其中一个将领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是啊,这个时候提出给我们送粮,估计是像上次一样,想借这个名义骗我们打开城门,到时候我们就得不偿失了。”另一个将领开口道,表示赞同。

  信的内容他们都不用看,正在他们缺粮的时候说给他们送粮,而且不写明落款,这件事一看就是有诈。

  当然,他的想法也是军中大部分将士的想法。

  因为军中正缺粮草的这个消息,是李响捏造的,他们本来就不缺粮草,他们是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相信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告诉他们的人的。

  “李将军,你觉得呢?”赵风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已经将信看完,递给了下一个将军的李响。

  他们一槌定音得太快,敏锐如赵风立即觉察出了一丝异常。只是他现在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分析得如此“草率”,是他们平时领兵作战的时候,原本就这样思虑不周,还是他们早就心里有底,自己还并不是很需要这批粮草的帮助?

  “回煌上,微臣觉得他们提出的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略一思索,李响沉吟开口。

  以他征战多年的经验,他觉得信里写的这个送粮计划,是可行的,觉得这是一个增加自己军队粮草储备的好机会。

  当然,看到赵风听到他属下的讨论皱起了眉头,他也知道自己这些大大咧咧的属下们对人情世故处理得没有他想得那样缜密,赵风那么聪明敏锐,他们连信的内容都不看,就下了定论,一定会引起赵风的怀疑。

  他决定冒险一试,也是有几分要圆谎的意思。

  李响心中的小李响无奈扶额:

  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这句俗语,果然是真的。虽然睿智如李响,是不会单单为了圆一个谎言,而拿整个军对的胜败做赌注的。

  “什么办法?”听到这个最让人信服的将领都这么说了,其他还没来得及看到信的将士们,不约而同的开口。

  他们这些领兵作战的,在战场上直来直去的厮杀久了,在战场上那种直面生死,放下一切的酣畅淋漓的影响下,很少有那种委婉内敛的将领,他们大多都真性情,脾气急躁,所以听到有令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没心思慢慢看信了,直接问道。

  “信上说,他们以运送柴草,进入我军军营烧毁四个城门为幌子,向敌军投诚,却是名为运送柴草,实为替我们运送粮草。我们只需要在他们入城的时候,假装没有看出什么,直接放他们成功入城即可。”李响道,先把信上的内容说给这些粗枝大叶的家伙们听。

  “计中计?”听罢,其中一个将士立即反应过来。

  他们虽然大大咧咧,但这不代表他们头脑简单。听完李响将军的话,这些将士们只用了三个字,就将信中的内容完美地总结了出来。

  “是。”李响点了点头。

  “听上去确实是个出人意料的法子,应该很符合将军的作战方式。”另一个将士沉思片刻,道,看了一旁的李响一眼,“只是怕的是,敌方来个将计就计。这个计谋其实不是帮我们运粮的,而是真的来与敌军里应外合的。”

  这个将士的意思是,李响觉得这个计策可行,是因为这个计策符合李响出其不意的指挥特点,也就是说,李响之所以接受这个计策,是因为这个计谋是符合他的个人意愿,李响并不是出于对整个战局的考虑,并且足够理智地来,分析这件事的。

  就是在他眼里,刚刚李响说出的那句“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的决定,有刚愎自用的成分在。

  他这么说话,听在别人眼中,是带着赤裸裸的挑衅的意味的,不过李响可不是一位普通一军统帅,他胸怀宽广,和肯虚心纳谏的一国之君赵风,有很多相得益彰的地方,他能接受和自己不同的声音。

  而且,他认为这反而是将士们无条件信任自己的表现,因为如果不信任,他们也不敢这么毫无顾虑地提出自己的想法,甚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和质疑,他们只会沉默不语,之后离你而去,甚至发动兵变。

  所以,在战神李响看来,要成为一个合格的一军统帅,“宽以待人”和“广开言路”这两种品质,必须具备。

  李响一点儿也没有生气,而是将这个将士提出来的质疑认真思索了片刻,然后转过头,带着征求的口气,问身边最大的领导者,一国之君赵风:

  “皇上,你怎么看?”

  李响并没有提出其他的看法,但也没有直接否定刚才那个军官提出的异议,说明他在思考那个军官提出的质疑之后,在心里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的。他征求赵风的决定,是想让赵风给出一个抉择。

  “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派人把这封信给我们送来的那个人,之所以没有署名,就是想赌一把,赌我们会不会信他。”赵风并没有立即做出决策,而是看着那封信,神色认真地开口。

  他不想直接做出那种凭借自己身份,不管对错随意发号施令的姿态,李响现在是认可自己了,但李响下面的其他将士还不够了解自己。

  赵风知道,只有上下一心,没有分歧,才能更快的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直接发号施令,而是让这些对这件事持有异议的将士们,认同自己的看法。

  “他并不是想让我们立即相信他,因为如果急着让我们上当,他完全可以署名一个此时还没有叛变的城市的将军的名字,或者其他支持我们的人的名字,反正我们现在已经被敌军重重包围,无法通过和外界传递信息的方法来确定消息的真假。可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他们只是抛给了我们一个赌注,来试探我们的态度。”赵风继续分析道,心思深沉,语言犀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想出这个计谋的人,运用的这种套路,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过,这个人使用的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套路带给自己的熟悉感,增加了自己对他的信任,让他愿意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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