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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年芳五六,是家里管得严

年芳五六 浪人鲹 7557 2024-07-11 20:07

  闲散地一起度过两天后,楚汝侠脱下手上的戒指,启程回了父母家。

  还是老样子,难得闲下来的七大姑八大姨逮着机会就开始催楚汝侠结婚生子。那些都是自己小时候多少照顾过自己的长辈,所以楚汝侠并不会怼他们,只是微笑着沉默以对。

  一顿饭后,楚汝侠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开车离开了。

  提前问过楚汝侠的矢衷在楚汝侠家里等着,楚汝侠到时下楼帮她把后备箱里大袋小袋的东西搬上了楼。

  矢衷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倒在沙发上的楚汝侠。一脸身心俱疲的楚汝侠接过水杯,喝了。矢衷看着她的样子,感到心疼。

  那种疲惫,这个世上,大概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他笑着拿过楚汝侠喝完的水杯,放到茶几上,点了楚汝侠打发时间看的综艺。

  两人沉默无语地靠在沙发上。

  一段时间后,逐渐回神的楚汝侠看向矢衷。“你父母那边我们是不是也得去一趟?”

  矢衷看向她,温柔地笑了。“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楚汝侠叹了一口气,愤愤道:“快刀斩乱麻,一起解决了!”

  矢衷笑了。“其实早上才给我打过电话,我没答应。那我打过去?”

  “嗯。一次解决!永绝后患!”楚汝侠一脸坚定地点点头。

  矢衷宠溺地笑了,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嗯,一会儿就过来。好,挂了。”矢衷说好后挂了电话。

  楚汝侠扭了扭脑袋,伸展手脚站起身,一脸上战场的表情进了卧室,把戒指戴了回来。矢衷笑得停不下来。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替你应付你父母那边。”矢衷看向走出来的楚汝侠。

  楚汝侠满脸清醒地摇摇头。“我的父母虽然对我有无法回报的生养之恩,但也是最可怕也最健忘的生物。他们的健忘是有选择性的,一些芝麻绿豆的陈年往事随时能拿出来念叨,但那些再明显不过的伤疤,他们却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句不提。即便我时刻提醒他们,他们也会按自己的想法去行动。如果我带你回去,他们就会把从前的事情忘个干净,我让一步,他们进十步。所以,我一步也不会动。”

  矢衷微微蹙眉。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他的权宜之计,随时,可能被打破。那张约法三章的纸,即便被他表框在别墅的房间里,她母亲也可能会逐渐淡忘,只把它当作一张废纸。

  他和楚汝侠的不同之处,大概就在于他们的父亲的区别。所以,他才赌了一把。

  楚汝侠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你有你爸呢!我们情况不一样。”

  矢衷回过神来,笑着点点头。

  但愿。但其实一直以来,他都隐隐觉得不安。尤其,是当新娘变成楚汝侠之后。如果对方是他的好友,两人无论如何都能想办法应付过去。但换成楚汝侠,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彼此的感情,早已昭然。

  他蹙眉看着楚汝侠,楚汝侠无奈地笑了。“都说了情况不一样。走吧!”

  矢衷舒展开眉头,松了一口气,恢复笑脸,点头起身,两人出了门。

  矢衷在别墅前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买好的东西,楚汝侠自然地接过其中两袋,两人挽手往家门而去。

  “来啦!”矢衷妈妈仍然是一副大富大贵的打扮,面带春风。

  “是啊姐!”楚汝侠烂笑着接招。

  “可以摆菜了萧姐!”她朝着厨房说到。

  “好嘞!”萧姨一脸慈祥地看向两人。

  矢衷和楚汝侠笑着朝她微微鞠躬致意。

  “快去洗洗手。”矢衷爸爸微笑道。

  “好的叔叔!”楚汝侠自然地回答了。

  两人放下东西去往卫生间。

  “蜜月度得怎么样啊?”矢衷妈妈一脸期待地看着坐到餐桌另一边的两人,眼睛发亮。

  “都好。”矢衷微笑。

  “小侠,矢衷有没有照顾好你?”矢衷爸爸温柔地问到。

  “好,照顾得可好了!”楚汝侠微笑。

  矢衷爸爸满意地点点头。“快吃!”

  “好嘞!”

  被矢衷爸爸插话的矢衷妈妈欲言又止,不好再问,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低头吃饭。

  一顿饭下来,每每矢衷妈妈的话题要转向两人的同房情况时,矢衷爸爸就会立马截胡,把孩子的话题扼杀在摇篮里。

  楚汝侠努力憋笑,不断向矢衷爸爸投去敬爱的目光。矢衷则看着她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

  但是,晚饭后一起散步的路上,矢衷妈妈终究还是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了口。

  “汝侠,肚子,就没点儿动静?”矢衷妈妈热络地勾住楚汝侠的手臂。

  楚汝侠挑眉笑道:“吃得挺饱的。”

  “不是,我是说……”

  “盛夏,过来我这儿,你插到两个孩子中间干嘛?”矢衷爸爸回头看向她。

  矢衷妈妈一脸不高兴地垮下脸。“怎么,我还不能问问我孙子的事了?”

  矢衷爸爸脸上的笑容消失,口气变得不再柔和,冷静中带了威慑。“什么你孙子?那是汝侠的肚子,两人的孩子。他们两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赚的钱不仅够我们养老,他们两个的也够了。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过来!”

  盛夏显然被他的认真吓到了,不再说话,松手去了前方。

  楚汝侠看了矢衷一眼,憋笑。矢衷低头笑了。

  夜晚,洗好澡换好睡衣的楚汝侠歪着脑袋站在墙边,看着墙上表框的约法三章,肆意地笑了。

  上次一起留夜的时候,因为心里七上八下的,脑袋和眼睛也跟着飘了,根本没留意到。

  “怎么了?”后洗澡的矢衷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可真是个人才!”楚汝侠坏笑着回头看向他。

  矢衷无奈一笑。“你看看她今天,可不就是你说的,选择性健忘。我看我得挂到大门上去。”

  楚汝侠哈哈笑着坐到床上。“我看啊,挂哪儿都没用。亏得是叔叔在,不然就算是你妈,我也不敢保证我会说出什么话来。”

  矢衷温柔地笑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因为我就忌讳。”

  楚汝侠笑了。“那她估计今晚就要逼着你跟我离婚了。”

  矢衷笑眯了眼。“那也没关系。”

  楚汝侠看着他的眼睛微愣,转移了视线,转身爬上了床,悄悄呼出一口气,平息胸口的躁动。

  “要睡了?那我把灯关了。”矢衷往开关走去。

  “没,就躺着。你搞你的。”楚汝侠翻着手机上钱锦发的消息和照片。

  矢衷停下脚步,听话的在旁边坐下吹头发。

  “昊文和钱锦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到。”

  “啊。”

  “怎么?”

  “没什么。我明天得去医院了。”

  “嗯,你去吧!”

  “饭?”

  “我自己会做。你有时间来吃就告诉我,我多做点。”

  “好。”

  睡前,楚汝侠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看了一眼上面摆着的两人后来拍的婚纱照,微愣。穿着大红喜服的两人都闭着眼,脸上挂着笑容,矢衷轻轻吻在楚汝侠的额头上。

  “她本来想放大一张挂在床头,被我制止了。”矢衷温柔说到。

  楚汝侠躺下看向准备关灯的矢衷,笑道:“反正我们不常来,也没什么。”

  矢衷笑着关了灯。

  这段时间下来,两人相处起来已经非常自然了,颇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收拾好的两人各自躺下,还是楚汝侠睡床,矢衷睡沙发,两人都还是会止不住地心动,但控制起来都容易多了,不再容易失眠,反倒会睡得更踏实。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起了,吃过早餐后矢衷把楚汝侠先送回了家,然后才开车去往医院。当天晚上,矢衷过来和楚汝侠一起吃了晚饭,看到桌上的番茄鸡蛋时,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楚汝侠做的饭不算惊艳,一道菜做得好不好好像全凭运气,有点儿番多拉盒子的意思。矢衷很享受,也很开心,吃得很认真。

  收拾完碗筷的两人照例出去散了步,而后矢衷开车回了家。

  第二天下午,楚汝侠开车去机场接了钱锦和程昊文。

  “女侠,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程昊文笑着俯身抱了她。

  “彼此彼此啊程兄!”楚汝侠开朗地笑了。

  两人松开后,楚汝侠和钱锦对视片刻,楚汝侠坏笑着一跳,张腿蹦到钱锦身上。钱锦习以为常地抱住她,笑了。

  楚汝侠一顿骚操作转到钱锦背后,赖着不动了。

  “行李给我吧!”程昊文笑着拿过钱锦的行李。

  钱锦一脸无奈地背着楚汝侠,和程昊文一起往电梯走去。

  “蜜月怎么样?看照片很精彩的样子。”程昊文问到。

  “嗯,就是很精彩!”楚汝侠挑眉。

  “冷不冷?”钱锦问到。

  “冷死老子了!”楚汝侠一脸幽怨地眯眼道。

  程昊文哈哈大笑起来。

  钱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以后旅游还是我们挑地方吧!不行的话全程蒙住矢衷的眼睛,你当导盲犬。”

  楚汝侠不爽地瞟了钱锦一眼,双手一用力,钱锦大叫了一声,程昊文大笑起来。

  程昊文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往驾驶座走去。

  “你他妈还不下来?”钱锦拉开后座的门。

  “就不下!”楚汝侠扬起下巴。

  钱锦翻了个白眼,反手挠了楚汝侠的腰。楚汝侠大叫着松了手,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钱锦不以为然地上了副驾驶,楚汝侠气鼓鼓地上了后座。

  回到家后,楚汝侠进了厨房,两人去洗澡。晚饭时间,矢衷过来了。

  矢衷看着1702里干净的样子,微微笑了。

  这两个人的友谊,比爱情还让人羡慕。

  四人久违地坐在一起吃饭,那感觉让人很舒服,像是,家。

  “你们这旅的什么游啊,啥刺激的都没玩一下!”楚汝侠嫌弃地翻着两人的照片。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疯批野马!”钱锦白眼。

  “这不是偶尔体验一下平淡的旅游嘛!”程昊文笑道。

  “平淡那还能叫旅游?”楚汝侠蹙眉。

  程昊文哈哈笑了。“所以你们除了滑雪还做了什么不平淡的事?”

  “其他也没什么了。”矢衷笑道。

  “关这一项还不够?她没裹着脖子吊着手再拄个拐杖回来,就该把矢衷供起来了。”钱锦挑眉。

  “老子技术好着呢好吧!”楚汝侠白眼。

  钱锦冷笑一声。“要不要我把在北海道滑完后在医院拍的英勇旧照翻出来给你回忆一下?”

  楚汝侠怒视钱锦,提脚踢过去,钱锦完美躲开。

  两人闹个不停,另外两人笑个不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人好像只有聚在一起,画面才是完整的。缺了谁,都不对。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恢复了老样子,程昊文休息了一天就回医院上班了,钱锦也因为案子开始忙碌,只有楚汝侠在等着收假开工。

  收假前两天,冷清给楚汝侠打了电话,约了夜店。收假在即,楚汝侠欣然答应。

  晚上九点,换好战袍的楚汝侠坐到梳妆台前化妆。九点四十,楚汝侠带着精致的厌世烟熏妆出了门,钱锦跟踩点似的打开门,一脸不爽地看向她。

  钱锦吼道:“十二点前必须回来!过了十二点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楚汝侠故作风骚地扭着腰往电梯走去。“知道啦!”

  钱锦无语地“切”了一声,关了门。

  楚汝侠停好车,脱下灰色的运动鞋,换上细高跟的短靴,一脸嚣张地下了车,往那家久违的夜店走去。一进去,就看到坐在卡座一脸生无可恋的冷清。楚汝侠无奈地笑了,朝她走过去。

  看到楚汝侠的冷清眼睛亮了些,笑着打了招呼。

  “怎么?夜店女王性冷淡了?”楚汝侠坐下。

  冷清不爽地眯眼。“你大爷!”

  “跟你前夫断干净了?”楚汝侠单刀直入。

  冷清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就不能等我开口?”

  “我看上去像有耐心等的人吗?”楚汝侠坏笑着挑眉。

  冷清叹气。“本来想安稳下来过日子,觉得陪伴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是互相那么熟悉的人了。果然,同一个人,什么都改变不了。”

  “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嘛!话糙理不糙。”楚汝侠拿出保温杯,一脸淡然地喝了一口。

  “真的,就没人回头能过好的吗?”冷清靠到后方。

  “不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楚汝侠耸耸肩,放下保温杯。

  冷清叹气。“迷茫。”

  楚汝侠往四周扫视一圈,视线停在一个冷清喜欢的类型身上,瞟了目光呆滞的冷清一眼,起身往那个男人走去。

  冷清一脸疑惑地看向突然离开的楚汝侠,视线追随,眼睛一亮。

  楚汝侠跟男人打了招呼,凑近说了几句,往冷清的方向指了指。冷清腾的弹坐起来,换上优雅的笑容。

  男人看着冷清,脸上露出笑容,跟楚汝侠说了两句,带着一起来的几个朋友朝冷清走去。

  “你好,我叫熊淮。”男人坐到冷清身边,保持了礼貌的距离,表情却很温柔,眼神也无暧昧,绅士地向她伸出手。

  “你好,冷清。”冷清也伸出手。

  熊淮轻轻握住她的指尖,随即松手。

  “不知道这位美女叫什么?”同行更显年轻的一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向楚汝侠。

  楚汝侠刷地甩起两只手,亮出两只无名指上的戒指,邪笑道:“就别浪费时间好奇我了,到处都是美女,好好挑啊!家里两个都管得严,难得来一趟,姐去爽一把!”

  说完楚汝侠拖了外套,嚣张跋扈地朝舞池走去,目中无人地自嗨起来。

  “两个是什么意思?”男人好奇地问到。

  “啊,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发小。”冷清解释到。

  “你这个朋友真有意思。”熊淮笑着将视线转回冷清身上。

  冷清赞同地笑了。“确实!”

  楚汝侠痉挛般地在舞池上跳了起来,无视了一个又一个靠近的男人,在舞台绕了一圈,突然被一只手抓住。

  楚汝侠停下动作,不爽地扭头看过去,顿时傻眼,已经大开准备开骂的嘴巴惊得合不起来。

  矢衷轻轻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说到:“对不起啊,是不是吓到你了。”

  楚汝侠看向近在咫尺的矢衷,凑近说到:“你怎么在这儿?”

  矢衷温柔地笑了。“你没回消息我就问了钱锦,太晚了不放心就过来了。”

  楚汝侠彻底呆了。“你来多久了?”

  矢衷低头笑了。“从你上台开始。”

  楚汝侠下巴都差点掉了。“那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本来想等你自己下来的,但是不抓着点儿,那些个不自量力地就跟飞蛾扑火似的刷刷地窜上来,看你躲得很辛苦,我就上来了。”

  楚汝侠愣了一下,笑了。

  两人站在舞池中央,看着彼此笑得一脸灿烂。正好午夜十二点,上空撒下红色的纸片,夜店里一阵狂欢。

  两人仰头,回想起上次在这儿见面的场景,看向对方,笑容变得柔和。

  两人牵手往卡座走去。

  “我老公!”楚汝侠一脸淡然地跟几人介绍到。

  “不好意思啊!你们都结婚了,我还大晚上把她叫出来。”冷清解围。

  矢衷微笑。“没事,她有自己的生活,我只是不放心所以过来接她。”

  冷清一脸感叹地摇了摇头。“绝世好男人啊!”

  楚汝侠轻佻地咂嘴道:“可不是!”

  矢衷宠溺地笑了。

  熊淮同行的几个男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他和冷清也聊得开心。见楚汝侠开始狂打哈欠,矢衷就带着人先走了。

  他把楚汝侠送到家门口,笑着挥了挥手。

  “你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大晚上被我搞得觉都不能好好睡,对不住了。”楚汝侠笑道。

  矢衷微笑。“我的荣幸!”

  “开车小心!”

  “好!洗洗睡吧!”

  “嗯,你快回去休息。”

  “嗯。”

  楚汝侠进了门,矢衷打着哈欠离开了。

  当天晚上,冷清回了家,自己一个人。熊淮确认她到家后打来了电话,两人互相确认了平安,约定了下次再见。

  “对了,说起来,我好朋友在夜店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冷清好奇问到。

  熊淮笑了,模仿楚汝侠当时的语气道:“帅哥,我看你眼神清澈坚毅,气宇轩昂,实非凡人,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你的良人就是我的好友。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过去认识一下吧!”

  冷清“噗”地笑了。

  熊淮也笑了,温柔道:“我觉得她算得不错!”

  冷清柔声道:“那我们改天见!”

  “好!”

  洗漱好的冷清躺在床上,想起和熊淮短暂却愉快的相处,不禁感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舒服。气氛很对,聊天很对,人也很对。

  妈的楚汝侠绝对不是鬼,是神!怎么就有本事一眼从人堆里找出这么个人来?不行,以后不能再吐槽她了,得抱紧她大腿!

  冷清自我肯定地点点头,关灯睡了……

  三年前,在北海道一个滑雪场的楚汝侠穿着滑雪装备,听着日本教练一口尴尬的英语,一脸很懂地点着头。

  “她真的听懂了?”一旁的程昊文凑到钱锦耳边小声道。

  钱锦白眼。“懂了才有鬼!”

  程昊文面露担忧。“确定没事吗?她之前也没滑过这么复杂的竞技动作。”

  钱锦叹气,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反正拉不住,死不了就行!”

  程昊文无奈地笑了。

  楚汝侠按照指示往竞技区滑去,看准起飞点,加快速度冲了上去,在高空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落地,连过几个动作点。

  程昊文正兴奋地欢呼,楚汝侠冲向下一个更高的起跳点,腾空转了一圈不够,又借力想再翻一圈,完美地摔了个狗吃屎,巨大的落地声和惨叫声响起后,不绝于耳的谩骂声随即跟上。

  程昊文大惊,跟着工作人员快速滑了过去。钱锦无奈地闭眼叹气,一脸无语地跟了过去。

  “楚汝侠你大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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