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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坐怀不乱?

重生之斯年成影 路纹 2516 2024-07-11 20:16

  娄斯年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酒端了过来,在一众吆喝声中,将酒饮下。

  魏思辰放下调酒器,将一杯“killer”放在吧台上,他最喜欢别人和他争女人,没人要的货色谁稀罕?

  “你喝的话,要双倍。”他说。

  他手上的动作未曾停下,不一会儿,吧台上整整齐齐地码着两排“killer”,所有人脸上都不再挂有半分戏谑玩笑,谁都知道,这些酒下肚,将意味着什么。

  娄斯年再度两杯下肚,魏思辰不甘示弱,两个男人较劲儿似的,谁也不愿意让谁,喝彩声口哨声越来越浓,两个男人的脸都分别浮上不同程度的驼红。

  “再来!”

  “我会怕你?”

  “哥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的毒打。”

  “怕不是我教你做人?”

  钱影儿站起身,拉住娄斯年,然后将外套脱下还给他。

  纯白色的羽绒服,来之前他送她的。

  他已经为她做了太多了,她不能这么自私,她没有想要脚踏两条船,也没有想要吊着他们中的谁,她只是不想再和魏思辰有过多牵扯,也不想那么轻易的开始另一段感情。

  现在看来,她似乎做得不太好。

  她知道这个酒,魏思辰最得意的作品,名叫“killer”,俗称泡妞神水,只要一杯,寻常酒量的妹子能醉一晚上。

  “我自己来。”

  “……”娄斯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疏离,眸中透着不解和受伤,钱影儿忍着没看他,仰头饮下一杯。

  “哟哟哟~影儿好酒量!!再一杯再一杯再一杯!!”

  周围人纷纷拍手叫好,就连郑冰真眼中都多了些异样,良久,她轻轻一笑,抬起手边的酒,在一众喧嚣混乱中,缓缓冲三人举杯,又敬了敬自己,极有仪式感。

  钱影儿其实不用喝这么多的,只是魏思辰和娄斯年之间弥漫的火药味,让她不想欠着谁。

  她一遍又一遍的举杯,在她端起第七个杯子时,娄斯年摔掉手中的羽绒服,两只手狠狠拎起她的领子,向来清冷的眸中燃着熊熊烈火。

  他什么都没说,只死死地瞪着她。

  钱影儿胃里翻江倒海,被他一提一拽着实想吐,但她不想被他看轻了去,于是亦死撑着,倔强地回瞪他。

  “你……你有种!”娄斯年暴怒离去。

  ……

  “呕……呕……钱檀……呕……钱檀?你在,呕……吗?”

  钱影儿发誓,这绝对是她醉得最难受的一回,头重脚轻,厕所跑了数次,又和钱檀几人喝了一些,她记得钱檀明明和她一起来厕所的,这会儿人却不见了,到底哪去了?

  她推开门正欲出去找,身体猛地被人推进厕所隔间,带着酒气的嘴巴不管不顾地落下来,嘴上,颈上,无处不在。

  “放……放开,再、再不放开,我、我吐你身上。”

  钱影儿死命挣扎,手软脚软使不上劲儿,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只感觉衣服被撩开,心下一慌,狠狠地咬上贴在她唇上拼命索取的男人。

  “嗯……”男人痛哼,手下动作不减,钱影儿只觉他声音有点儿熟悉,头脑越来越清晰,“……思辰?”

  魏思辰没说话,只双眼猩红,饱含欲/望,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下流。

  钱影儿不堪受辱,猛吸一口气,脑袋用力撞上他的下巴,魏思辰吃痛捂着嘴巴后退几步,钱影儿趁机跌跌撞撞往外跑,门板砰地被甩开,钱影儿脚还没着地,便被男人一手提了回去,他将她按在门板上,整个人架空。

  “思辰你放开我……你醒醒,我是钱影儿啊!”钱影儿企图唤醒失去理智的男人。

  魏思辰眯着眼,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浓重的酒气喷薄在她脸上:“娄斯年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有多少个男人我不知道,但能睡到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钱影儿瞪着眼睛,软弱的眼泪流下来,魏思辰癫狂又丧失人性的举动让她恐惧,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背后站着的恶魔,那恶魔不是别人,正是她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熟悉面孔……

  他们俩的身影,在那一刻,奇异地重合了。

  魏思辰的动作还在继续,钱影儿绝望的闭上眼。

  她暗自后悔为什么要让娄斯年走,娄斯年和她不是没有一起过过夜,他可能也对自己有所企图,但相较于魏思辰,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是她太小看魏思辰对自己的执念了,上一世她和魏思辰是在走入社会后才在一起的,魏思辰对她的感情很顺其自然,就那种相遇以后,理所当然的关怀,理所当然的相恋,没有惊心动魄,一切都很简单。

  这一世,她觉得自己只要不过多的接触魏思辰,不给他任何错误的情感导向,他对自己,应该是没那种感情的,至少不会很深。

  怎么会这样呢?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她搭娄斯年的车,风景很美,娄斯年突然说:“离魏思辰远点儿,他不是个好人。”

  钱影儿当时觉得好笑,反问道:“你难道就是?”

  娄斯年却摇摇头,说他也不是个好人。

  钱影儿挺莫名其妙的,只觉得这人跟她姐姐似的,特爱管她,魏思辰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能怎么坏?

  人吧,对没经历过的事,心里总觉得不痛不痒,对这些死板的教导和条条框框不屑一顾,说到底,不过是身体里深埋着叛逆的骨血,等磕了碰了流了血,才会知道疼。

  娄斯年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极其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要等到吃了亏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理你得懂。”

  钱影儿这人吧,记小不记大,脑子里兜兜转转的都是被人嫌弃的场景,遂说:“这什么跟什么?他没那么龌龊,再说了,我没钱没颜值没身材,他图我什么?”

  娄斯年被噎个正着,半响说不出话来,这丫头还记仇,多久前他的一句玩笑话她记到现在,他烦躁地敲着方向盘:“总之你离他远点,废话哪那么多?我是男人,我比你更了解男人,你以为每个男人都跟我一样坐怀不乱?”

  “怎么我没钱没颜值没身材不是你说的吗?你图我什么?”钱影儿云里雾里,把娄斯年气得没扶稳方向盘差点将车子开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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