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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十年游历篇)

五云飞 倒峡生花 2375 2024-11-10 10:09

  人失意,悲伤的时候总会去回想以前意气风发的时候,以前生辞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去过扬州,看过那曲江宴之景,偷偷跟过探花郎马后去各园中偷花,也去过黄鹤楼上题过诗句,还看过那春风十里扬州路。

  扬州

  正值四月,二十四桥上逢过嬉闹少女四散琼花,乘舟过去,只看见一片花江,粉红无数独留江中月影,各处楼阁萤丝飞舞,流虹滞彩。

  水上汀州,新枝挂羽,十方朱阁,绣户珠帘,重阳佳节月宵花夕,帝皇子孙驾马游苑无所不至,百里长亭满挂词牌,大理桃香飘千里,扬州万户皆胡音。

  我记得那时刚要去扬州,天色将晚与我同游的人就找到一处寺庙一一竹西寺,这里曾经是隋炀帝的故宫,后被改为寺宇。

  天气已将初秋,松树,竹林上为数不多的蝉聒噪的鸣叫着,布满青苔石阶,飞过屋檐上的飞鸟,黄昏下的一片余辉,随着百景不断的逝去。

  站在高楼上,看天上的白云也是空悠悠的,临近楼旁的野草自惭形秽似得个个垂下了头,夕阳入了林海这天啊,也入墨色的帷幕,望着柴木上跳动的火星,竟意外的让人一夜无语。

  过了竹西小道,向远望了一眼那繁华的扬州,护城池约阔了十余丈,四周的树木分落有至,入城门金漆大字无不显眼,门刻江山胜景,千人往来,城中更是雕甍画栋,珠帘披闼。

  扬州河外舸舰弥津,目不得及;园内绿竹历地,新笋初生日上三竿,一上高楼临渚江,晚来烟波看归船,这城更尽红绿,只看分梳琉璃瓦,夜照霓霞红,曲绕红楼,水过朱槛。

  桂香糕团,谁人吆喝?轻叩绣门,不知人在否?停舟将歇,不知还有客来无?风定落花无人扫,青楼暗巷名士行。江中楼船人不眠,挑灯还看鱼竞跃。

  河道清淤,各植桃李,荷藕,进扬州,只觉入梦,但终非归处,繁华落尽,铁戈铁马破灭扬州,火烧高楼,剑破玉栏,满地繁华留不住,只做缥缈细须臾间。

  正回想着,一支利箭飞来生辞立马回神用剑一挡,临空虚指一支石箭射了出去。

  生辞过去只看见中箭的是一条蝎尾。

  “胡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这大小恐成了气侯,(看了一眼,满心欢喜出来找父亲的小男孩)也罢,好人做到底吧。”

  “阴聚毒,胡毒又喜阳,阴阳交会之应该就是毒物藏身地了,这里的风水有点奇怪,好像这里原本就是间大宅子,大门向东那这里是三阳处,那阴阳气应该就聚在西南位置。”

  在西南处空空立着一颗枣树,上面结满了果子,细看的话在树叶间隙中有不少流动在四周的绿蛇。

  生辞大致的审视一周未有发现什么成了气侯的邪物,走到枣树前几颗枣子正好落在生辞手上。

  “害怕我?而且能通灵吗…那肯定就是这附近没有错了。”

  生辞踢开了落叶,差不多前后一米的样子围成个圈,从聚物袋中取出几张火符,向洒了点硼沙,咬破中指滴了滴血。

  片刻后落叶飞起,地上留下了一个小坑,细看的话还有处暗道,当然落叶下各种小毒虫也跑了出来。

  生辞走下暗道,空空荡荡的暗室中只有一只石台,石台上立着一颗紫黑的丹药,当然远处阴影下也不知躲藏了多少毒虫。

  生辞看向丹药,试探性的将一张黄符靠了过去,那张符纸靠近的一瞬间就如花一般刹然消逝。

  “这是五毒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道门的人不管吗?”

  不管怎么说,这里土地软的异常,就像走惯了石道的人,再走进犁好的田地一样,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咔…咔咔(随着声音的停止,石门重重的摔在地上,可能是土软的原因反倒减轻了不少)

  奇怪的是明明在暗室,却可以明显的听到林叶咻咻声,但听着心中却不由得烦躁。

  生辞顿感不妙,伸手去摸木剑掏出火符,四周扔了出去照亮了不少,但那暗处团绻着几堆长蛇,当然从上方粱下游走下一只半身蝎妖。

  咬破手指连忙将血液浸入雷符中,向前扔去,一时间数道雷弧连着地表围住了蝎妖,手指立印将纯阳血飞射出去正中那妖眉心,那一刻那妖脸烧烂了大人半,雷孤收伏尽断六足。

  生辞呼着粗气,刚那一下失去了自身大半的阳气,再加上暗室阴气过胜,导致整张脸呈铁青色,这时从楼梯下跑来一个富贵面的阔少看着自己的爱宠半死,愤恨的看向生辞。

  “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的宠物成了这样,可不是你这种贱货能赔的起的!”

  可能觉得光说不过瘾,还要张着巴掌去抽生辞,生辞不想理他,一脚踢翻他后出去了,外头的阳光刺眼的异常,不由得用手遮住了眼。

  “你…去和我的爱宠陪葬吧!”后面传来那小子近颠狂的声音,但结果还是一样,偷袭还要搞那么大的阵仗,所以理所当然的摔了个狗吃屎,即便是在这荡气回肠的年代下,这样的人也实属罕见。

  也许是刚才那一下把脑子给摔坏了,就学着啼哭儿童趴在地上闹了起来。

  “你们就是这样!看我地位低贱就欺负我!排挤我!看不起我…(哭了起来)”

  “人与人并无不同,只不过是自己或在别人的影响下一步步的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遇事就去说因为别人是天才而自己不是,一点点巩固了自己的阶段地位,市会地位并非是君王强加的,而在于尔等把自身居于底位去说世道的不公,人心的险恶,将功名居于第一位,做着那些华而不实的虚想,世道固然不可能绝对的公平,强者与弱者只有环境与性格不同。”

  “我李生辞想要干的就是来一次彻底的思想改革,也至少做到不会因迷茫而束缚自由的灵魂,做到一个能有着自主思想的人。”

  伴着余晖,整个人都显得晕晕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夕阳下残光竟要比正午强光更要温暖,不知是不是终于说出了在心中藏掖很久的话语终于在这一刻说出,还是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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