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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凶魂驺枭,愈合之力

仙尊不太冷 雨夜行歌 7447 2024-11-10 21:54

  灵鹫峰巅顶上,悬浮在空中的古画随着山风微微摇曳,风无尘凝视着画中女子,神色淡然无奇,倒是凡尘方丈听闻他的话后,不禁问道:“施主,你认得画中仙子?”

  风无尘闻言,面露微笑道:“自然熟悉,它那一袭紫夜装束,千古未变,它那一抹妩媚风姿,万古未变,它那一股尊贵气质,亘古未变,它,依旧是它。”

  老僧听后一阵茫然,不明白男子口中的话意,问道:“施主,画中仙子是谁?”

  风无尘闻言微微一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伸手将画招入手中,还给了凡尘方丈,道:“和尚,我今夜前来,是来取一枚福钱,将它给我。”

  老僧听闻此言,行了一个佛礼,正色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恕老衲不得答应将那枚供养钱交给你,此事关系重大,此钱是这画中仙子遗留下来的宝物,不得落入他人手中,施主还是请回吧。”

  风无尘闻言笑了笑,轻声道:“和尚,我明白你为何执意留住这福钱,无非是这方地域下镇压着一头凶魂,既然如此,我便灭了这头凶魂,事了后,福钱必须给我。”

  凡尘方丈听闻此言,身体一滞,不知该如何回答。

  风无尘盘腿席地而坐,屏息凝神,淡漠无情的声音响起,“魂之道,倾天临世……”

  下一刻,身体空灵的仙魂出现在身躯旁,蓦然之间,繁星璀璨,风沉云止,那一道阡陌身影,无形中溢出一丝亘古气息,直冲云霄,老僧见状,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后退几步。

  风无尘凝视着那块纹碑,口中一字仙音,“破!”

  话音刚落,只见那块纹碑瞬间弥漫出道道裂痕,顿时间轰然破碎。

  言出法随!

  老僧见镇魂石碑破碎,内心不禁咯噔一跳,暗道不妙。

  这一刻,虚空中慢慢地浮现一道身影,她一袭紫裙如夜,衣袂飘飘,青丝及腰,身段婀娜,一条薄如蝉翼的幽纱遮住脸颊,为其平添了一股神秘感,远山一般的黛眉,眸瞳灵动,宛如天地间最美的风景,身上流转着俯瞰天地的气息,仿佛上穷碧落下黄泉,世间也再无她这般人。

  女子俯瞰着灵鹫峰巅顶,目光中的视线皆落在了那道风华绝代的仙魂上。

  风无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虚空,嘴角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微笑。

  某一刻,以灵隐寺为中心,这方地域渐渐颤抖起来,似地牛翻身一般,凡尘方丈感受到天地在跳动,有些惊慌失措。

  突兀间,一股浩瀚无边的煞气直冲天宇,直搅得夜空愈加漆黑如墨,遮月蔽星。

  此时此刻,虚空中凝聚成一团黑雾,其中乌金光华肆溢,一股非常久远的气息铺散开来,宛如时间长河破碎,足以扰乱这座天下!

  呼——

  骤然间,一道沉闷地嘶吼声从黑雾中传来,浩大的气息宛如风暴一般,席卷四面八方,黑雾渐渐地阔大,同时也愈加地透明,此刻黑雾中隐藏着一头庞大的虚影,它面如虎,惊世骇俗,体如山岳,身披鳞甲,泛着五彩斑斓的光华,其硕长有力的尾巴竟比身子要长,周身聚集着已经凝聚成实质的狂风,宛如风神降世!

  风无尘见到此兽,眉头微皱,暗自思量,他阅历久远,却也未曾见过此等凶兽,但能感受到那一股气息绝对强过了元神境的修士,不知它真身的全盛时期,又有多强?

  风无尘瞬间来到虚空中,矗立在女子身旁,伸手轻轻一握,瞬息间天地规则涌动,轻易地将那头凶魂困在了一个独特的空间中,任它如何反抗也冲不出来。

  风无尘看着女子,轻声道:“后土,许久未见,不知当年本尊送给你的那六界中唯一一株阙琼花,在神界可已开花?”

  后土娘娘闻言,玉手微微提裙,朝男子施了一个万福,玉音悠悠如乐,“白衣公子,孤这厢有礼了。阙玉花,根没神霄天,芯入太霄天,花香飘散白玉京,若花盛开,福照层层九霄天,孤托公子之福,将阙玉花种在神界,如今,花已开盛。”

  风无尘听闻此言,微点颔首,问道:“这头凶魂,是何来历?”

  后土娘娘闻言轻声道:“此兽名驺枭,神兽驺吾是它的遗种,其兽神通广大,以天地规则为食,速度奇快,瞬息间便可穿梭重重寰宇。而它之所以会出现于此,正是从第十九层地域中逃出来,由于道剑封印松动,那位圣人便会派出他麾下众多的驺枭,前往修真下界蚕食天地规则,因为道剑剑柄镇压着十九层地域的天,而剑柄的力量来自于修真下界,只要修真下界的天地规则愈加混乱,如此封印也会愈加松动,圣人便会更有力量冲破封印。千年之前,天公显身在这方天地中,放养了一条金鲤,而此兽正好降临于此,它便让孤出手,灭其兽身,镇其凶魂,一是防止驺枭破坏这方天地,二是待公子来取魂,将来用以妙处。”

  风无尘听闻此言,道:“原来如此。”

  后土娘娘深深地看着男子,轻声道:“公子,待将这座天下中的事解决完后,公子要随孤回往仙界。公子,万年之前,公子在仙界第三十三层天界施展无上轮回道法,开天路让这方天地回朔至万年前,孤明白,公子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公子的挚爱。只是,现在仙界三十三重天因为公子的缘故,涌入了无数古老混淆难辨天地规则,搅得仙界破败不堪,失衡难平,现在灵霞仙尊正一人慢慢领悟天地规则,孤想,既是公子的作为,有公子回仙界出手,也可早日将仙界恢复平衡。公子,将来大战在即,仙界是一股不凡的力量,公子还需凝聚六界的全力,以封十九地域的天,所以,公子还需多为六界大局为重,孤想,公子定有办法解决挚爱一事。”

  风无尘听闻此言,权衡一番后,微点颔首,问道:“后土,本尊想知道,那件曾经为天器的玉弓,何故会出现在这方天地中?香姨得到,这真是一个巧合吗?”

  女子闻言看着男子的眼眸轻声道:“孤不瞒公子,那件天器,乃是一位神尊炼制而成的天器,她于上次封天之战中陨落,陨落之前,她对孤说,要孤将那件天器送给下一位天命之人身边所最珍重的人。那件天器,承载了那位神尊一生的所有记忆,她这般做的目的,便是指引公子,或是公子的挚爱走正确的路。孤再告诉公子一些事情,那件天器的器魂,如今在上一任天命之人手中,上一任天命之人与那位神尊的关系,就如公子与公子的挚爱一般,所以,公子的挚爱若想知道那件天器中的完整记忆,便必须找到器魂。”

  风无尘听闻此言,眉头为皱,问道:“上一任承载天命之人还在六界中?”

  后土娘娘闻言微点螓首,“确实还在,不过,孤与天公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孤与天公也无法推算出他的真正位置,也许他动用无上伟力隔绝了天地,毕竟,那位神尊的陨落,对他的道心,打击太大了。”

  风无尘闻言,若有所思,问道:“后土,当年封天之战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女子微微摇头,轻声道:“孤不能将太多事情告诉公子,一切都是注定。”

  说罢,女子见状微微一笑,施了一个万福,“公子,孤先行告退了。”

  话音渐落,那一道婀娜身姿便缓缓消失不见。

  “注定的吗?”风无尘矗立在虚空中,暗自思量,而后望向那头凶魂,伸手擒拿,只见那道体如山岳般庞大的虚影快速变小,而后飞入了他的手心处,男子回到灵鹫峰巅顶,仙魂没入躯体中,眉心处泛起一丝丝金华……

  风无尘睁开双眸,起身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老僧,问道:“和尚,事已了结,福钱可否给我?”

  凡尘方丈闻言,回过神来,压住内心的悸动,朝男子行了一个佛礼,道:“老衲眼拙,不知施主乃仙人是也,老衲现在便带施主去取供养钱。”

  风无尘微点颔首,下山随凡尘方丈去取了供养钱,而后御空回到了金陵市,男子矗立在繁华闹市的虚空中,俯瞰而下,双目如电,似乎寻找着什么……

  城隍庙,乃华夏普遍崇祀的重要神祇之一,城隍爷多由当地的老百姓自行选出,殉国而死的忠烈之士、正直聪明的历史人物,亦或者有功于地方民众的名臣英雄充当,为民间与道教信奉守护城池之神。

  金陵城隍庙位于西城区,天色未亮,风无尘取来供养钱后,便来到了此处,男子矗立在恢宏的城隍正殿前,宽大庄严的匾额上刻着“护国庇民”四字,他环顾一周,四周篆刻了许多的楹联,这匾额与楹联的核心便是歌颂城隍爷的功和德,劝世人行善不作恶。

  “水月镜花,别有洞天……”风无尘默念一句真言,男子周身的奇妙气息逐渐拔高,他跨入殿门中,如同穿过一阵水纹涟漪,用以隔绝阴阳、井水不犯河水的涟漪,转瞬即逝。

  此刻,在风无尘面前,这座城隍庙正殿内,伫立着一位面如红枣的儒衫老者,在儒衫老者左右,各站着一位手捧玉笏的文官男子,一个披甲佩剑、肩上蹲着一只狸猫的武将,三位的身姿容貌,与城隍正殿内的泥塑神像,如出一辙。

  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城隍爷的身上,淡然道:“三位通过老天爷的第二道银桥,享了不少的人间香火吧。今日我前来,是找你要回你金身内的愿力,我香姨在金陵市待了多年,她来此处上香还愿,供奉了不少的香火,既然我要将这福钱给她,那便要夺回她流失的香火愿力。”

  风无尘面前这三位,乃是天公与后土正式敕封的阴司正神,男子如今前来,便是要取回沐含香在这留下的香火愿力。

  在华夏宗教文化极为多元,与六界大天下中所盛行的城隍神、土地爷、门神、山神、水神等等皆有着大同小异之处。这些所谓的“神”,它们坐镇山头,坐镇江河,坐镇一门一派一宗一国一界的气运。

  在修士的世界,它们这些“神”原本是天公与后土接应去冥界轮回的灵魂,但灵魂成神亦有道,一是看死后天公、后土让自己通过六道轮回中的第几道桥,若是第一道是金桥,则是给在世时修炼过仙法、道法、佛法,积有大量功德的人通过,以升仙或成道。若第二道是银桥,则是给在世积聚功德、善果、造福世间的凡人通过,二位伟人影响朝廷天子的思虑,让天子为在世积累功德的人死后,成为担任神职的地神,如土地公、城隍爷、山水神等等,得享人间香火。若第三道是玉桥,则是给凡人时在世积聚了功德的人经过,转世为有权贵之人,享富贵荣华。若第四道是石桥,则是给凡人时在世功过参半的人经过,投身平民百姓,享小康之福。若是第五道是木桥,便给身为凡人在世时,过多于功的人经过,投身贫穷、病苦、孤寡的下等人。若第六道是竹桥,则是给伤天害理、恶贯满盈的凡人经过,投身牲畜,又或者剥夺轮回的权利,彻底抹去前、今、来三世,化为尘埃在六界中,此谓六道轮回。

  二是与修士的王朝、修道的宗门签订阴神契约,让得道高人为自己塑一座金身,放在庙宇中汲取信徒的香火愿力,而回馈给王朝、宗门的代价便是守护江山地界、大河国土,又或者拦住路过自己的山水地盘,收取过路费。

  三是如修士一般,但此道最为崎岖难行,可一旦成势,魂魄也最为稳固,便是烈日曝晒,罡风吹拂,梵音沐浴等等皆可不惧。

  儒衫老者听闻此言,莫名一笑,朗声道:“这位小友,吾数百年的长河之中,吾遇见过无数前来祭拜的凡人,却从未见过如你一般奇特之人,竟然能来到这阴殿之中。吾身为城隍爷,乃是老天爷亲自敕封的阴神,可光明正大的享受人间香火,世人供奉的香火,吾既无逼迫之意,也无诱骗之举,皆是世人心甘情愿的供奉,吾岂有归还之理。”

  风无尘听闻此言,威胁道:“小小一庙神祇,胆敢放肆,就不怕我打碎你的金身,在将碎片焚化,从地方县志除名,让你永远翻身的机会。”

  儒衫老者与那两位男子闻言,眉头微皱,金身代表了他们的一切,若是破碎,修为就如烟消云散一般,彻底被抹去。他们不敢赌,眼前这男子气息恢宏,深不见底,怕是一位得道成仙的高人。

  儒衫老者咬了咬牙,道:“好,归还你一些香火愿力。”

  风无尘将怀中的供养钱拿了出来,抛向空中,儒衫老者见状,一手结了一个法决,此刻,从老者身上溢出一缕缕金丝流萤,流光溢彩。那金丝流萤蜿蜒盘旋,徐徐没入了福钱之中,男子大手擒拿,将供养钱握在了手中,笑道:“明智之举。”

  话毕,风无尘转身大步离开了城隍阴庙。

  天色渐亮,万物复苏。

  金陵市,楠陵小区的一间房中,少女江薇儿睡眼惺忪,她坐起身来,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驱散睡意,而后下床走到窗前,少女眼眸柔和看着那株风信子,用手温柔地抚摸着绿叶,轻声道:“信子,该醒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无数缕飞荧从那朵朵白花中涌出,先是绕着江薇儿蜿蜒盘旋几周后,便落在一旁变化成了一位萝衣少女,少女见到江薇儿,蓦然笑靥如花,兴高采烈道:“薇儿,今天你带我去哪玩儿?”

  “你就知道玩。”江薇儿闻言,无奈翻了个白眼,自从这精灵化人形后,这空荡的房间不在那般孤寂清冷,只是让她头疼的是萝衣少女的心性,宛如小孩子一样,少女对于它,这些时日就如同姐姐一般照顾,每天放学回家,也没时间再去外面找兼职赚钱,一回家便将一些生活常识教给它。说来奇怪,萝衣少女即便一天待在家中,不饮水,不进食也不觉得饿,倒是江薇儿买了些水果零食,又或者下厨做饭菜,萝衣少女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夸好吃,一边又狼吞虎咽。江薇儿好奇问它为何不用吃东西,萝衣少女听后挠头,憨憨笑着说自己也不知道。

  江薇儿在房中简单地梳洗一番后,便与风信子出了房门,她来到橱台前做着早餐,萝衣少女脚步轻快地走到阳台上,静静伫立着,任由初阳洒在自己身上,它闭上眼睛,呼吸平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白皙无暇的精致容貌,泛起了丝丝红润。少女对于萝衣少女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了,每日清晨时分,初阳射映在阳台处,它便会沐浴在阳光下,萝衣少女说这初阳对它精灵来说,是极为滋补的养分,道理江薇儿也懂,就如同花店中的花花草草一样,需要适当施肥。

  少女微笑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做着早餐……

  不知多久,萝衣少女睁开眼眸,湛蓝色的眼睛如天空一般,纯洁无瑕,它呼出一口长气,转身离开了阳台。

  江薇儿吃过早餐后,出门之前让萝衣少女换了一身衣服,洗白的牛仔裤,白衬衫,同时戴了一顶帽子,遮住它那狭长的双耳,二人如同一对双胞胎姐妹。至于那身萝衣,在它心念中消失不见,萝衣少女说它所穿的衣服,其实是它身体的一部分,由花瓣变化而成,脱不下来的。

  二人就着今天是礼拜有空,江薇儿带着风信子来到了一条繁华的集市街道上,街道正举办着赶集欢乐节日,这里人流络绎不绝,琳琅满目的小摊子,好看且做工精细的小物件、饰品更是数不胜数,吆喝叫卖声人声鼎沸,风信子看着如此繁华的场景,眼眸中充斥着新奇,拉着少女的手左顾右瞧,哪儿的小摊子人多,它便凑到哪去。

  ……

  集市街道里,一位身着漂亮衣服,气质成熟温婉,容貌美丽娇嫩的少妇俯身看着自己的女儿,温柔问道:“怎么了?今天妈妈带你出来玩儿,不高兴吗?”

  小女孩闻言,小嘴微撅,小声道:“妈妈,叔叔又去哪儿了?不会又跑到什么地方去玩儿了吧?哼,去玩儿也不带上纸鹤。”

  少妇听闻此言,微笑道:“纸鹤,你叔叔也许有什么事要做,就像妈妈一样需要工作,等你叔叔忙完了,就会带你去玩啦。”

  小女孩依旧闷闷不乐。

  这时,小女孩眼睛看着前方,伸手拉了拉少妇的玉手,不确定道:“妈妈,我好像看到两个薇儿姐姐。”

  “薇儿姐姐?”少妇回想着什么,柔声问道:“纸鹤,是你说的在你阿姨店里工作的姐姐吗?”

  小女孩连连点头,而后踮起脚尖,微抬螓首,欣喜喊了几声薇儿姐姐。

  此刻,正在不远处陪风信子的江薇儿听到几声熟悉的称呼时,循声看去,视线之内便看到了贺芷曦,少女露出一抹微笑,摇了摇手。纸鹤拉着母亲的玉手小跑到江薇儿跟前,开心说道:“薇儿姐姐,好巧啊,你也在这儿,这是我妈妈,今天她带我出来玩儿,薇儿姐姐,你身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是谁呀?”

  江薇儿闻言,笑道:“它是我的亲妹妹,小名风信子。”

  风信子点头微微一笑。

  贺芷曦听闻此言,十分认真地看着风信子,面露古怪,好奇道:“薇儿姐姐,你说信子姐姐是你的亲妹妹,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呀?你们长得一样,可她的眼睛为什么是蓝色,头发是白色?”

  江薇儿闻言,笑道:“纸鹤,那你知道现在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孩都染头发,还有一种眼镜叫隐形眼镜吗?”

  贺芷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四人结伴而行,风信子和江薇儿分别牵着贺芷曦的手走在前面,韩采依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少妇看到女儿如此开心,自己也深感欣慰。期间风信子与纸鹤就如同找到心仪玩伴一般,有说有笑津津有味,对小摊子上卖的小玩意儿都有一样的说说道道。贺芷曦反正是看到喜欢的小饰品、小玩意儿,都会让母亲韩采依购买,风信子也非常喜欢这种东西,但碍于江薇儿囊中羞涩,它也只能过过眼瘾,倒是纸鹤出手阔绰,拍着小胸脯说,看上什么直接买,有妈妈给钱。江薇儿十分懂事,见韩采依买礼物送给她们,少女连连说辞推脱。

  四人走走停停,手中都已经提了许多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江薇儿与风信子告别了韩采依母女俩,坐车离开了集市街道,少妇带着女儿同样开车回往卧龙山。

  楠陵小区——

  风信子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着上了萝衣,它看着面前一桌子的小饰品,欣喜万分,对每一样都爱不释手。

  江薇儿见状笑了笑,坐在萝衣少女身边,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皮……

  蓦然间,少女一不小心,锋利的刀刃便在她的手指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子,涌出了几滴鲜红的血液,江薇儿连忙放下手中的水果,起身走到水龙头前清洗一番,萝衣少女见状,脚步轻快地走到少女身边,关心道:“薇儿,你没事吧?”

  江薇儿微微摇头,笑道:“没事,小伤口而已,过几天就愈合了。”

  萝衣少女闻言,将少女的玉手拉了过来,盯着手指上的那道小伤口,伸出纤纤玉手轻柔抚摸着……

  江薇儿不禁好奇,顿时感觉手指不疼了,当萝衣少女的手离开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手指上的小伤口竟然愈合了,就如同从未伤到一般,讶异道:“信子,你还有这种能力啊!”

  萝衣少女撇了撇嘴,说道:“不值一提啦,薇儿,下次注意安全些哦。”

  少女闻言,点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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