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和宝妆是一块蜃龙母石分离出来的,按你的话说,就是同龄人。我们一起相伴到古神州的,那时候,古神州和现在的地球差不多,处于第一代智人临界点上。我们过来,是因为古神州偏僻并且有天阳烈炎这个资源。宝妆选择了周止水,开创了古神修炼体系。可你看,几万亿年过去了,如今我还未成年,她却已经经历衰败期了。”
“宝妆还能救吗?”
“能救。就是必须等我成长到成熟期,就可以救她。”
白炗沉默了。
对宝奁所说的成熟期,有了直观了解。
先不说宝奁在古神州的几亿万年时间,仅就她在地球诞生就已经三万多岁了,依然还是未成年的幼龄期,可想而知,蜃龙族的成长,该是何等困难。
正想得入神,白炗突然浑身一震,他抓住了宝奁的话中真意。
“宝奁,你是说我是神龙族人?这哪跟哪,我出生在地球夏国庆州,我是地球人。”
“生命的繁衍,与出生地无关。我出生在地球,可我是蜃龙族人。刚才你问我,为何古神州万族里没有这最强大的五族,因为他们在神州,我和宝妆都来自神州。”
“为什么,难道在神州就不能孕育生命吗?”
“当然能。但是,五大强族经历了血的事实,他们幼龄期的族人,成活率不到百分之一。”
“为什么?”
“因为有庞大的势力在有组织的扼杀五大强族幼龄期的族人。尤其是神龙族和蜃龙族的人。有些事我不能说的太清楚,到了神州就明白了。”
“你说,我们要去神州?”
“当然,神州才是我们的家。”
“家吗?”
“是的,神州才是我们的家。地球和古神州,都是我们选择的孵化地,为的就是避开那个庞大的杀手组织集团。好了,说这么多,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说完,宝奁不理会白炗,径直走回她的石室。
宝奁都进石室了,白炗才想起来他还有正事没问呢。
“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那个,我可以在天阳烈炎下修炼了,可是,我的身体似乎可以无限制的吸收天阳烈炎,我也没啥反应。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么做会不会引起什么不良后果?”
“嗖”
先从宝奁的石室飞出一物,白炗随手接住,轻若无物,发现是一块拇指粗长的绿色木板,他认得,是花月族的花谢月在第一次见面时送给宝奁的礼物。
实际是元一古神的伏笔,假借花谢月的手遗留给宝奁的宝物。
当时,白炗和宝奁都不知道这个绿色小木板是干什么用的。在后来,其他的礼物都各自派上了用场,都消耗掉了,只剩这个绿色小木板了,几乎都被他快忘记掉了。
“给我这个干什么?”
“吸了你的血,赔给你。说起来,这还是你们神龙族的东西。它叫降龙木,先天地而生的一截枯木,用一点少一点。他可以把你身体里被我吸掉的血液补回来,并且可使你的血液更加纯净精纯。”
白炗看着手中的小东西,难以置信。
“降龙木,就它吗?怎么用,当饼干吃掉?”
“土包子,就知道吃。降龙木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舔的。要用舌头舔,什么时候把降龙木舔没了,你的血液就补回来了。”
白炗觉得宝奁又在耍他,立马放到嘴里,用牙狠狠咬了一口。
我的个天老爷,绿色小木板隐隐发出强大的反弹之力,用力越猛反击越狠,差点把门牙给崩掉。
不得已,白炗老老实实用舌头舔了一下,什么东西,还不如一块寻常小木板,舔嘴里没任何味道,就像是舔了自己的嘴唇一样。
绿色小木板也没丝毫变化,并没因为他舔了一下,就变色了或者变小了。
“没用啊,我舔了一下,降龙木没任何变化。”
“神龙族的人天生弱智。你以为是巧克力,舔一下就融化没了。我刚才都说了降龙木是先天地而生的宝物了,是先天宝物,懂吗?它的硬度超过古神州最坚硬的磐石。”
“这么硬啊,那我要舔到猴年马月去?我放嘴里含着行不?”
“不行,只能舔。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舔还没有呢。告诉你,降龙木是先天宝物,并且只有你神龙族的口水舔的动。你不是要问我,你的身体吸收天阳烈炎会不会有问题吗。我告诉你,本来是没问题的,可你的血补不回来,就有问题了。记住哦,不把降龙木舔没了,千万不能到地上去。加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好累啊,我要困死了。”
“多和我说会话也累,你就装吧。你说,以前在地球三万年,怎么也不见你困一下。”
宝奁悄无声息,真的不回应了。
白炗无奈,只好回自己的石室。
认真看着手里的绿色小木板,琢磨一下,觉得宝奁不像在耍他。于是老老实认认真真的把绿色小木板舔了起来。
舔归舔,白炗并不相信宝奁说的,不能到地上去晒天阳烈炎。
要知道,他以前没有强大的五族之一神龙族的黄金血液,照样敢到到地上去尝试修炼。没道理现在拥有了强大血脉,变强大了,反而懦弱到不敢上去了。
于是,不信邪的白炗,一边嘴里舔着降龙木,一边走出太平别院。
刚出来,天阳烈炎扑面而来,像上次一样,气血肉体被蒸发掉了,人太平无事。骨骼上的漩涡再现,鲸吞一般的吸收天阳烈炎。
白炗大喜。
“我就说吗,宝奁变坏了,找着机会就捉弄我,这不好好的吗。”
心里这么想着,白炗迈开步就向山顶攀爬。
结果,不动还好,他刚一抬脚,便感到浑身燥热难挡,紧接着,像是自己的血液被天阳烈焰点燃,燃烧了起来。
整个人便是一阵眩晕,就和血液被宝奁吸取之后的失血过多症状,一模一样。
白炗大嚇,知道自己的血液真被燃烧掉了。
宝奁没骗他,是真的不能修炼。
白炗只好退会太平别院。气急败坏,对着宝奁的石室大吼。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能修炼?”
没有声息,宝奁不回应他。
白炗犹如困兽,在太平别院里绕着石几走来走去,宝奁不理他,心中之火无法发泄,只能狠狠地,一边走一边拼命地舔降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