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重生后我嫁给了皇帝死对头

第265章 哄人手段之讲八卦

  殷涟单手掀开珠帘,指尖触碰到圆润的珠子时,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记忆中那一截白皙的脖颈仿佛近在眼前。

  曾几何时,他和陈长毓隔着这片珠帘针锋相对。

  “你来了?”

  陈长毓靠坐在床头,一如那日在山洞时一般眉眼柔和。

  殷涟的心房忽然就被填的满满的,难言的暖意充斥着整个胸膛,迫得他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快步走近去,殷涟在床边坐下,瞥见跪在一旁的碧辛,眉毛轻微地皱了一下,旋即又舒展开来。

  “外面现在如何了?”

  殷涟神色如常,“无碍,你好生养病。”

  陈长毓自嘲一笑,柔和的眉眼覆上了一层寒霜。

  她质问道:“你也骗我?”

  “碧辛,你先退下。”不等殷涟开口,陈长毓冷冷喝道。

  担忧地朝床头看了一眼,碧辛不敢多言,只能从地上起身,快步从厢房中退下。

  殷涟难得有些无措,他将陈长毓拥入怀,好声好气地哄道:“哪里骗你了?怎么一下子就冷了脸?”

  陈长毓扭了一下肩膀,发现挣脱不开后,便索性任殷涟抱着了,听他这般放下姿态,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那为何一个两个都要在我跟前粉饰太平?”

  殷涟笑道:“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怎得一起来就关心这些事情?不应当先顾着养好身子么?”

  陈长毓神色稍霁,“那日春猎,外公为了寻我,定然和圣上闹得不愉快。”

  “如今能帮衬外公的人寥寥无几,我怎能不担心。”陈长毓望着窗外的春光,颓然叹息。

  “我向你保证,庞国公府定不会有事,”殷涟凑到她的耳旁,呼出的热气让陈长毓不禁缩了缩脖子,“你睡了这么久,定不知晓现在家家都本难念的经。”

  殷涟轻笑,“家中事都顾不上,哪还有这么多心思来搞旁的?”

  陈长毓被勾起了好奇心,她窝在殷涟的怀里,澄澈的双眼亮亮地看着殷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怎得了?”

  “宁筱君带了个男人回府,听说把任毅都气病了,”殷涟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尽心尽力地给陈长毓讲听来的八卦,“春猎结束,韩万川就被韩渠狠狠收拾了一顿,听说过些时日便要娶亲了。”

  “娶亲?”陈长毓一头雾水,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殷涟点点头,“还有你最关心的江桓宇。”

  “是啊,好久没见江公子了,这会想念的紧。“陈长毓瞪了他一眼,故意说道。

  殷涟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江二马上就要启程去漠南边境驻扎的军营了,你往后就算想见也见不到了。”

  “漠南?”陈长毓蹙眉,“怎么去得这般突然?”

  突然想起了什么,陈长毓恍然大悟,“听说江公子的大哥正是在漠南那处?”

  殷涟微微颔首,“现在京城虽然还算太平,但如今圣上身体状况不佳,很快局面就会变得动荡。”

  “江仁倒是有一套,想着法子把江桓宇送出去,到了漠南那处,自然会有人护着他。”

  陈长毓沉默不语,殷涟说的确实没错,早已该退位的明成帝霸占龙椅如此之久,各方势力早已虎视眈眈。

  如今明成帝的身体每况日下,觊觎已久的太子和四皇子又怎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殷涟可算是把这几天听到的八卦都一箩筐倒了出来,陈长毓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好玩的就咯咯地笑。

  好不容易把人逗笑了,殷涟暗自松了口气。

  “对了,”陈长毓笑累了,从殷涟的怀中直起身子,正色道:“把你的左手给我瞧瞧。”

  殷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递了过去,“怎么了?”

  陈长毓没说话,径直握住殷涟左手食指仔细瞧了瞧,那日在山洞中她还怕自己看走了眼,这会大白天亮堂堂的,陈长毓看到那儿确实卧着一颗暗红色的小痣。

  原来如此。

  陈长毓哼笑一声,将殷涟的手掌甩开。

  “怎得了?”殷涟紧张不已,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才总算把人哄好,怎么还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拉下脸来?

  “你倒是会骗人!”陈长毓打量了殷涟几眼,“怪不得知道这么多八卦,原来是有万灯楼在手中。”

  殷涟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看来他这身份是瞒不住了。

  “万灯楼哪里是用来八卦的?”殷涟一本正经地纠正陈长毓的说法,“我讲给你的这些,可都是亲自探来的,为此可受了不少冷脸。”

  陈长毓懒得同他多说,回回殷涟都能把她有理的讲成没理的。

  “你起开,我要去瞧瞧外公如何了。”陈长毓推了推殷涟结实的胸膛,作势要从床上起身。

  殷涟也赶忙起身,见陈长毓坐好了,便蹲下了,轻轻握住了她白皙的脚踝。

  陈长毓心中一惊,下意识要缩回脚,却被殷涟的大掌牢牢握住,挣脱不得。

  脸颊瞬间发烫,陈长毓羞赧不已,微微偏过脑袋:“你、你这是做什么?”

  殷涟平日里虽甚少做这些事,这会做起来动作竟格外利索,三两下便将陈长毓伺候的服服帖帖。

  听陈长毓这么问,他笑道:“这有何妨?你若是脸皮不那么薄,我还能伺候的更多。”

  陈长毓瞪了他一眼,踩着穿好的鞋子下了床,太久没下床,她腿脚难免有些发软,这会下的太急,不禁直直向一旁摔去。

  殷涟见状,赶忙扶住了陈长毓,将人按在了床上。

  “你又把我按回去作甚?”陈长毓拧眉,“多走两步不就适应了?”

  殷涟没回她的话,黑眸中带了几分笑意,自上而下注视着陈长毓,和平日里的阴郁截然不同。

  陈长毓被他盯得有些羞赧,躲躲闪闪地回避着他的视线,但殷涟却偏要和她作对,目光紧紧追随不放。

  陈长毓头皮发麻,正要开口埋怨时,殷涟忽又俯下身来。

  熟悉的冷冽气息扑鼻而来,陈长毓紧张不已,殷涟的双手在她腰间摸索了一阵,低垂着眉眼看上去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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