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重生后我嫁给了皇帝死对头

第134章 清早的客栈

  路过陈长毓身旁时,任宁还不忘颔首致意:“云康郡主,得罪了。”

  青玄为何在陈长毓房中,任宁并未过问,似乎只要抓到了人,旁的她都不在乎。

  几人很快便退离此处,连同青玄方才穿在身上的女儿装扮,也被任宁给一同收走。

  厢房门被合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方才的一幕幕像是陈长毓请来的戏台班子在表演一般。

  如今曲终人散,陈长毓也恍若大梦初醒。

  “碧辛,宁筱君你可曾听闻几许?”陈长毓问道。

  碧辛从一旁的角落快步上前来,恭敬道:“回郡主,宁筱君一向独来独往,鲜少同人亲近,奴也只是有所耳闻。”

  “哦?那便将你听来的说与本郡主听听。”陈长毓撑着脑袋,饶有兴致。

  方才宁筱君的身手,着实引起了她的兴致。

  “是。”碧辛抿了抿唇,开口道:“宁筱君乃任国公的嫡女,在府中排名第三,也称任三小姐,皇后娘娘是其姑母……”

  任国公府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世人皆知。

  陈长毓摆摆手,无奈道:“说这些作甚,说些我不知道的。”

  碧辛面露难色,略微思索了片刻,她忽又响起前些日子在丞相府听来的八卦。

  “奴听闻,任国公同皇后娘娘,似乎有意要同将军府结亲呢!”说起八卦,碧辛也不免有些兴奋。

  陈长毓蹙眉:“将军府?江吟么?”

  碧辛不敢断定,只摇摇头道:“奴不知,将军府共有三位嫡出的公子,除了小公子年纪尚小,剩下两位公子在京城世家小姐中,可都抢手极了!”

  碧辛说着,掩唇一笑,凑到陈长毓跟前,“奴觉着郡主您也可以物色一番,将军府的二位公子,奴瞧着确实招人稀罕的很!”

  “净说些不正经的。”陈长毓斜睨了碧辛一眼道,如今庞国公府正是初显颓态的时候,她实在无心在此刻想这些儿女情长。

  陈长毓更加在意的,反而是任国公府同将军府联姻之事。

  与庞国公府备受打压不同,将军府如今正是大好势头,若是能得将军府助力,任国公府地位便更加稳固。

  只是,万物盛极必衰。依明成帝多疑的性情,这桩联姻,断然是触了他的逆鳞,怎能容忍这般事态。

  陈长毓深深叹息,任国公倒也罢了,难道皇后娘娘身为枕边人,竟也不知晓明成帝的性子么?

  稳坐后位这么多年,陈长毓断定,皇后定是城府深沉之人。

  那,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么?

  陈长毓忧虑重重,只是她这会人也不在京城,想的再多,终归也是徒劳。

  翌日。

  因得昨晚心绪不宁的缘故,陈长毓整宿都睡的极不安稳,大清早便自个儿起了床。

  昨儿自进了厢房,陈长毓整晚便没在出来过,这会子见了殷涟和裴旭二人,陈长毓难免想起在京玉客栈的些许事情。

  想起那日青玄缠着二人喝粥的情形,陈长毓不免一阵恶寒。

  客栈中的早膳自然比不得陈府,种类单调许多,故而今早上碧辛端过来的早点中,仍旧摆着一碗白粥。

  见殷涟二人似乎并未受影响,陈长毓倒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她看着眼前的白粥,陷入了一阵沉思。

  “郡主,好歹吃点罢,待会若是赶路,可再没什么东西能吃了。”碧辛坐在一旁,好声好气地劝道。

  陈长毓咬咬牙,端着手中的白粥,食不知味地舀了一勺放入嘴中。

  米粒软糯,入口便化作了清甜的一滩,顺着喉管直往下滑。

  实话实说,这家客栈的白粥,熬得比京玉客栈水平也高出不少。

  迈出了第一步,陈长毓顺理成章便舀了第二口、第三口……

  这间客栈看着就比京玉客栈要正常许多,至少现在大清早的大门也敞开着,三三两两地都下楼来用早膳。

  陈长毓四处打量了一番,刚欲低头便同殷涟眼神在空中交汇。

  一夜不见,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到了先前那般微妙的平衡。

  陈长毓忽又想起,昨夜那般大的动静,殷涟为何一声不吭?着实有些可疑。

  瞧见她蹙眉,眼神也变得警惕,活像是对待犯人一般。

  殷涟哑然失笑,一旁的裴旭更是不明所以,只能低声问道:“大人,昨夜之事,可是惊动郡主了?”

  “本官如何得知?”殷涟挑眉道,“本官若是猜的透,何苦白白受了冤屈?”

  陈长毓眉头越拧越紧,正欲开口,却听闻隔壁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昨晚之事,旋即又开始留意那处的动静。

  两个男人应当是相识之人,穿着普普通通,大早上的便叫了壶清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嗓门也渐渐大了起来。

  “昨晚上什么阵仗,你可瞧见了,听说宁筱君都亲自过来了。”身着玄色布衣的男人先开口道。

  棕色布衣的男人坐在对面,额上还绑着一条玉带,他酒杯一放,语气中满是鄙夷:“宁筱君再身手不凡,也不过是一介女眷,若非背靠任国公府,又得皇后娘娘帮扶,怎会……”

  话还没说完,玄色布衣的男人便一脸惊慌,赶忙扯住了同伴的衣袖,警惕地朝周围望去。

  陈长毓见状,忙垂眸吹了吹粥碗冒出的热气掩饰。

  见无人注意,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他重新在杯中倒满酒,埋怨同伴道:“你啊,真是口无遮拦惯了,宁筱君是何等人物?皇后娘娘又是何等人物?岂是你我可以在背后议论的!”

  棕色布衣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心中似是有诸多不满,他震了震酒杯,“一介女流而已。”

  “莫说这个了,听说昨日要抓的人乃朝中重犯,也不知真假与否,不过与我等倒是干系不大……”

  陈长毓心中气愤不已,对棕色布衣的男人更是不悦,她摆弄着手中的茶盏,一时也没了停下的欲望。

  那头的对话却仍在继续,男人主动与同伴碰了碰碗边,咕噜咕噜将酒一饮而尽,发出满足的喟叹。

  “对了,这几日渡县起了瘟疫,你可莫要跑到那处去。”男人告诫同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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