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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求人

云英楚歌 闹星临 2310 2024-11-11 16:41

  薇儿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如悲接着道:“这流觞诀本就是极其深奥玄妙的武功,天下共有几人会得?纵使多如牛毛,二哥也早已经怀恨在心了,故见你使出了这功夫,就气不打一处来,硬是要追杀到底。”

  “可之前,我确实没有见过他呀。”

  “唉,他那脾气上来,管你是谁?只要是这武功勾起了他心中苦痛,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了。”如悲笑了笑。

  薇儿和云铭面面相觑,顿时无语,如悲见了,脸耷拉了下来:“喂,你们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告诉你们这些,是让你们听来伤心的吗?快些养好了伤,去跟二哥学本事才是。”说完拍了拍云铭:“哥哥我这辈子,最讨厌发愁了,什么事不能乐乐呵呵的吗?别想了,走啦!”

  如悲哼着歌出去了,薇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倒是个乐天派。”

  云铭低头不语,想了想,抬起头来:“姑娘,我有一事想劝劝你。”

  “嗯,怎么啦?”

  “你,还是先回去吧。”

  薇儿听了这话,脸色一沉:“你就一定要赶我走吗?”

  “不是,姑娘,你听我说,自我带军出来,也颇有些时日了,这段时间里,你照顾我已经十分细致了,现在你家中之人也必定牵挂的紧,依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不要让他们担心了,我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了,自己尽能照顾自己了。”云铭这几句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十分真诚。

  薇儿冷笑道:“若是换成了阿离姑娘,你还是这般推辞吗?”

  云铭听她言及南宫离,心中又伤心,又着急,猛地站起身来:“你别再。。。”这一下起的猛了,背上的肌肉一紧,顿时感到一阵疼痛,薇儿见了,急忙扶他坐下,神色焦急异常:“好好好,我不说了。但是,你也不许再赶我走了,你这样子,叫人怎么放心?”

  “唉,随她去吧。”云铭沉默不语,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自这日起,如恐每天都来给云铭换药,薇儿照顾着他,无微不至,如此过了两月有余,云铭伤势已经痊愈了,运使武功兵器,已经和寻常时候无异。

  这天早上,云铭刚从屋中走出,迎面遇到了如恐,如恐见云铭的样子: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不禁点了点头:“嗯,好些了。”

  “大师,岂止是好些了,我现在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云铭握了握拳头:“您的药真是神了,才这些时候,就觉得一点事儿都没了。”

  如恐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现在,你得自己去求二哥了。”

  “大师此话怎讲?”云铭有些愕然。

  如恐没有答话,伸手指了指屋子边的一座小山包,云铭知道了如恐是要自己翻过去,便快步跑了过去,站在山头上,左右观瞧,却什么都没看见,回头冲如恐大声喊道:“大师!这边没有人呀!”

  如恐摆摆手,转身走了,留下云铭一人在山头上,不知所措。左右看去,景色倒是挺好,心想:既然如恐大师不便透露,我就自己去找找吧。

  云铭拨开杂草,向着小路走去,一个山包翻过去,又到了另一处山头,如此找下去,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云铭依稀觉得前面有一座亭子,旁边一处竹林,一丝雾气夹杂其中,意境甚美。

  云铭见到这等雅致景物,心中欢喜,走上前去,见亭子中一人背手而立,望着旁边的一面湖,身披金衣,正是如怒。

  “你来了?”

  云铭急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礼:“回如怒大师,在下想向您求教。。。”还没说完,如怒把手一挥:“你走吧。”

  “为,为什么?”云铭乍一听,甚是不解。随即想起了如恐对自己说过的话,急忙解释道:“大师,我可以向您保证,当年的事情,绝对不是她做的。”

  “你走吧。”如怒没有容云铭说完:“《流觞诀》的爱人,我是不教的。”

  云铭听到这里,心中有些恍然,但眼下要破鞑靼,只得前来求教于他,十万龙武卫大军性命,便在顷刻之间,想到这一层,云铭咬了咬嘴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小子,回去吧。”如怒头也不回,扭身便走。

  云铭不知如何辩解,但心意已决,认定这番要求如怒教了自己,说道:“大师,求您教教我吧。”

  如怒没说话,走进竹林一处屋中,接着传来‘砰’的关门声。

  云铭对着竹林,就这么跪着,一直没有起来,慢慢地,天黑了。

  经受了正午的酷晒,晚上又起了风,云铭强运内力,抵御寒冷。如怒在屋中,看着窗外的云铭,叹了口气,回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如怒起了床,披衣时,偶然向外一瞥,只见云铭仍在地上跪着,位置和昨天丝毫不差,如怒心中冷笑一句:“且看你跪到几时。”

  这一天,如怒像往常一样,权当没有看到云铭,每次从云铭身边经过,看都不多看一眼,云铭见到如怒时,总会低声求教,但是如怒只当没有听见。

  到了正午,烈日当空,晒在云铭身上,不一会儿,汗珠就不停地滴了下来,打在云铭面前的地上,如怒就在屋内看着。

  晚上,如怒走出屋子,走到云铭面前,云铭此时仍在运功抗寒,如怒脚踩在云铭面前的土地上,只觉得粘软异常,立即明白了,云铭正午晒出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面前的一块土地,如怒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第二天晚上,云铭已经开始觉得难以支持,自己内功深厚,倒是能抵御住这风寒,但苦于腹中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懵懵间只觉得眼前发黑。

  到了第三天晚上,云铭已经是十分难受,浑身无力,随时都觉得想一头栽在地上,一直在强撑,过了一会儿,眼前开始发亮,脑中一晕,往前便倒,突然间,只觉得一副肩膀扛住了自己,又有两只温软的手扶住了自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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