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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凄泪玉隐

闻心做决之侠锋律简 衰中生 3674 2024-11-11 17:05

  刚才老人家言语中说的明白,这家镖局灭亡前经历了多次镖物被劫,而后镖局掌柜应天枭接连好多夜外出,带伤到不带伤,极有可能是商议什么但谈不拢,这也是导致了灭门那一夜的主因。

  镖物不寻常的被巨狼劫掠引发之后种种,虽无实据但也某种程度佐证了临原城确存在一股与巨狼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组织。

  应家的灭门者,十有八九也是共、垂设计的那个‘人’。而留下的那枚玉坠很有可能纪录了‘他’是谁!

  庚婆小心翼翼将红布揭下,一十九座,座座刻名应打头。她哽咽着轻轻将最上层应天枭的灵牌一偏露出压的白布,取出、抖开,一块墨绿色圆润无棱的三角坠映在眼中。

  “这就是老主人交给我的东西。多少年了,老妪是看不透这块玉有什么特别。”

  吉浪尘、画纸鸢凑上前来,只见玉坠荧光涟涟、水头丰足,动手摸上温热还绵,好玉!但特别之处确是瞧不出。

  “莫非这玉是身份的代表?”画纸鸢猜测。

  本朝人爱佩玉,玉的品质做工一定程度可以表示佩戴者的地位。但是~

  仅凭一块玉完全无法特指到某人或某个组织身上啊。因为其易仿造的缘故没有家族或组织会将其作为标识。更别说这块玉仅仅是料子好,工艺性一言难尽,在些上档次的店铺中一抓一大把。

  老人家接过话:“老妪虽为下人,但家中变故后也做过调查。这块玉出自城北玉矿经多磨斋加工,是那里的老板当镖钱结算送来的,此外无别的意义。而且多磨斋老板是第一批复兴临原的人,和老主人为旧识,关系不差。惨案发生后曾积极奔走过。所以玉要表达含义应该不在这个方面,而是那句合适的人。”

  听完她的分析画纸鸢觉得颇有道理。不说玉坠没有特殊性,就是凶手逞凶后都会监视段时间以拔除可能暴漏的线索。庚婆能拿着它四处打听,也说明这块坠子本身对他们没有威胁。

  “合适的人~”重复一边庚婆的话,画纸鸢指捏眉间思索:“应掌柜出事前将玉坠交给庚婆这个个不合适的人,嗯~倒推来,假设我们合适,那我们和庚婆的区别在哪儿?”

  说着看向吉浪尘。

  吉浪尘一定拳,双目爆**光,激动道:“武功!”

  画纸鸢又续说:“一柄寒刀、三个怪人,四人就能将一个镖局灭门,要知道这可是临原复兴以来首批接通与大西洲路的!其战力绝对有够强悍!!将来有人想追查,至少得会武功。”

  一经分析,越觉有理。吉浪尘起手成爪隔空就拍道真气过去。

  一息...

  两息....

  三息......

  三人屏住呼吸静待变化,然而呼噜声不小、没关的门外小风声也听的到,香烟偶飘这边几缕。无关的一切都能感受到,就是不觉玉坠有什么变化。

  “是真气少了吗?按师妹你的想法想下去,要报仇的话武功应该不能差,真气量和浓度或许会有要求。”吉浪尘说。

  仅会武功,但武功高低又是两种情况。武功低白白送命不说也暴露了一切。

  画纸鸢想想抿嘴点点头:“师兄你再试试。”

  话吧,吉浪尘缓抬手,肉眼可见的速度手外覆上一层如雾状金团。随着积蓄越多,金雾渐有变金光欲射的趋势。

  将玉坠放到手中慢慢注进真气,没等完便听‘咔儿’的清脆声响。

  “糟糕!”吉浪尘惊叫。一撑掌将玉坠弹出,赶忙散去真气。

  画纸鸢接回,再看时玉坠上已经掉了一小块儿,还拖道长裂。

  “啊!”、“呃~啊~”

  一时,惊声、绝望声同起。

  吉浪尘见状耷拉下脑袋就向庚婆赔罪:“抱歉,抱歉~这,我,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没注多少啊~”

  愁色顿时飞脸颊,唯一的线索兼遗物也毁了。他不敢看庚婆,老人家念想碎了,他更不敢去想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根本承担不起。只能一昧赔罪。

  而庚婆,仰头闭眼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噔噔’踏着重音后退,直到撞在凳子上坐下。

  胸膛起伏,抽噎,无声。

  半晌艰难的抬起一臂,颤抖着隔空抚过那些灵牌:“老,老主人~庚婆无能,无能替你报,仇,雪恨!”

  一字一顿,字字如带齿钢刀划过吉浪尘心头。好心办坏事更比普通犯错更伤。他手足无措,亦有委屈不知向谁述说。

  然而,就在这个谁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时候,房中忽现微弱绿光缓缓涨亮。伴画纸鸢银铃声:“果然!师兄,玉坠没坏,我找到方法了。”

  “什么!太好了。”、“啊!真的,真的嘛~”

  一个喜,牵动屋中两人心。吉浪尘眉飞嘴张,庚婆撑桌半立还带哭腔。

  那块坠放出有两指长的光芒轮转,绿莹莹,甚是绚丽。

  画纸鸢又道:“我的真气不够激活它,师兄你快来。但要用精炼过的真气,千万不敢用普通吸收的。”

  “精炼过的!”吉浪尘一怔,不过转眼就抛去犹豫,并剑指指到玉坠上。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此时他输出的真气都是一枚枚极小的金剑!画纸鸢则是银小剑。两色流入,绿光顿时暴涨凭空构出好几行字:

  黑市。

  火晶、金刚砂、雌雄对石、聚雷岩、陨铁、道门秘......

  地脉乳、半化人参果人形部分、生机泉为水、红珊瑚为引......

  半边是珍宝,半边是至稀至罕的药材,每一样都有着让人趋之若鹜魔力。

  吉浪尘、画纸鸢倒吸口凉气。这些东西,珍宝边还在门派听过,金刚砂和陨铁乃是炼神兵不可或缺之物,其他的只贵不贱。而药材边虽然陌生,但通过名字也知价值不菲!而且好似是一张药方?

  可惜,玉坠碎了块照出来的字丢失了很多。看它不变化了,精炼过的真气又十分稀少,两人才双双罢手。

  精炼过的真气是要聚一身散气合功法特性方可凝出一缕;是只要丹田不破、头不离身,除此外不论伤成何样都能恢复如初的‘人宝’。

  能不用就不会用,丢性命都不舍得丢它的压箱底货。

  “呼~”画纸鸢吐口气,一脸轻松:“没白费劲,应掌柜果然在玉中留下了讯息。不过~看来不光要考验武功,还要考验我们的智力。”

  玉中讯息着实不明朗。珍宝代表什么完全不明所以,唯有药方可以下手。那个‘人’有伤!

  庚婆在旁老泪纵横:“上苍开眼!老家主你看到了嘛~咱血仇有望得报了!”

  说着,不太利索的腿脚竟是‘咚’的跪到地上,不住叩头。

  这么大年岁的人好好养着都生怕出意外,哪能如此伤害自己!吉浪尘、画纸鸢大惊失色身法都运起来,一人搀住一边阻止她继续危险行为。

  吉浪尘缠缠云袖在额上抹过,一道湿漉。方才将玉弄裂都没吓出冷汗,现在倒是差点将自己吓个半死~

  “老人家,有线索是好事啊。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否则怎么看到报仇的那天...”

  言语要多轻柔又多轻柔,再低几个度就真成祈求了。生怕刺激到老人家。

  交往真比对敌难!

  老人家深呼吸几口摇着头凄腔不减:“两位小侠,若要了老妪的命能为老主人报仇,我绝无二话。两位小侠老妪厚颜求你们了,请为我家主报仇哇!!!”

  两人只觉手上传来的力又大了几分。不用说,老人家又想叩头~

  画纸鸢灵机一动快喊道:“要!要!要!要报!老人家,呃~我们外来的不熟悉临原,很多事都要问你啊!没你寸步难行,一定保重身体!!”

  咬着牙,生生往上拉~老人家倔的很,劲头儿还变大了,单单扶着已经不足以阻止她。恐怕是认为只有叩头大礼才能让人无法拒绝。

  殊不知两人要追查的事在这里可能有了突破,细究起来还该向她道声谢。

  ......

  今日略阴沉,天幕灰暗。

  大门外,小风带着杂草卷过,卷起两人披风、衣摆、细绒飘飘。

  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有了线索却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对望着,凉意浸透身心。片刻,画纸鸢泛起苦涩:“虽然这样说不好,但,老人家好...热情?通绝镖局也好惨。”

  言尽负手望天:“师兄,武林道都是这样吗?昨天刚见算计,今天就见灭门、仇怨。”

  吉浪尘想了想:“我觉得不是。从长辈口中听来,通绝镖局这样的事件天下无处不有,正因为我们的存在,他们才有安息的机会。

  试想通绝镖局要没遇到我们,是否如过去十多年无人问津。庚婆一走,或许那少年会继承她的遗志,但也有可能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冤死的就冤死了,逍遥的还在逍遥。”

  有句话叫冤冤相报何时了。但受辱的就受着吗?丢命的又何该丢命。

  凡事还是要问句——凭什么!

  “是啊,这或许就是武林道存在的意义——申难申之冤,除除不动之恶!走了师兄,先找个药铺问寻这药方!”

  转身来,画纸鸢面笑眸清,目光中十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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