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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转卖木牌

大周:贤婿你站住 先生舞剑 3810 2024-07-06 15:09

  二贵听完梅长风的话,点点头便跑了出去。

  霎时间。

  长安城内风起云动,商贾听到市面上有人流传着八十六号木牌要卖的消息,恨不得早点入手,再借机炒高价格,到时还能狠狠赚上一笔。

  一时间,长安的商贾,贵人都被这一块小小的木牌吸引,原本一块不值钱的木牌被炒到了一千两,甚至持续升高。

  也有人想要冒着试一试的风险做一块假冒的,但无一例外,被媚楼识破,打了出来。

  梅长风听着小秋在一旁唧唧咋咋的跟自己说个不停,眼前的丫鬟明显更加乐观一些了,小秋喝了一口热水:“公子,你是不知道,长安城想要木牌的人都出价到了一千两,而且还在涨,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一千两白银,我们村里所有人加起来干几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看着小秋一脸认真的模样,梅长风笑道:“说不定可以涨到一千五百两。”

  梅长风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包揽前二,但是太容易暴露。

  想到还能靠诗赚钱,梅长风庆幸自己高中生涯的每个早晨。

  幽幽过去二十天,眼看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已经小两个月了,慢慢得适应起这里的生活。

  二十天后。

  当初木牌的热度慢慢消失,市面上的价格也被定格在一千六百两,比当初预期的还要高一点。

  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好前几天周曲令请了宫里的御医给了几幅上好的金创药,现在屁股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梅长风从房间里走出,抬头看了一眼耀眼的光芒,虽然这次事情已经完结,可是皇帝还是下旨,让梅长风几人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一想到被禁足一月,梅长风觉得郁闷。

  来到伙房,见福饼还是在练当初教的那几道菜,梅长风认可的点头,谁不喜欢一个这样用功的学徒呢。

  福饼丢下手中的勺子,神情腼腆:“师父,您来了,快来尝尝我这新做的。”

  看着盘子的鸡块,尝了一口,发现跟自己的做的都差不多。可梅长风还是摇摇头:“不错,可是你这火候还要控制一点。”

  对待这种事情,梅长风有他独特的理解,千万不能夸,要沉住气这样才能有更大的进步空间。

  又在后厨里捣鼓了一会,梅长风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

  这几天被禁足,自己不能交易木牌,可是想到一个月后,这木牌的价格肯定没有现在高,梅长风望着一滩死水的池塘,此刻的心情也低落起来。

  “对啊,既然我出不去,可以找人啊,我这笨脑子,可是找谁呢?小秋不行,二贵不行,要找一个靠得住得人才行,而且还得有一定的地位。”眼珠一转,激动道:“对啊,我怎么把他忘记了。”

  说干就干。

  梅长风来到周家书房门口,他知道今天周曲令休沐,肯定又在书房写折子,准备上朝的时候参谁。

  其实梅长风心里也嘀咕,如果说周曲令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肯定会给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是眼下没人比周曲令更适合。

  梅长风站在周曲令的书房徘徊,正在犹豫,就见周曲令向门外走来,周曲令还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只不过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窘迫。

  梅长风没注意到这瞬间的眼神,拱手道:“周伯父。”

  周曲令笑道:“梅贤侄,身上的伤都养好了没有,外面天冷,进屋说。”

  书房内,一张檀木书桌上摆着到处都是书籍,梅长风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周曲令这时说道:“梅贤侄,上次.....哈哈,不说也罢,水臣哪里我已经训斥了,都怪老夫平日里管教不严,才让他带着你去那风流场所,不过王家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好的,这几个月你就安心养病就行,等到二弟从边关回来,你们就尽快完婚。”

  看来铁定是要在古代先结婚后恋爱,梅长风也不想做无用的挣扎,只能心里祈求还没见过的未来媳妇,不奢求国色天香,只求不是五大三粗,一拳能打飞自己就行。

  见梅长风沉默,周曲令又说道:“你看,光说我的事情了,梅贤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老夫帮忙?”

  虽然周曲令面上还是泰然自若,心里却开始慌张。

  这小子不会是想要把那五两要回去吧,可是前几天才跟几个同僚一起去平康坊喝了一顿小酒,这个时候身上早就没有私房钱,可是若是不给,万一被夫人听到自己坑小辈的钱,不会.....想到这里周曲令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梅长风将门关上,见窗外没人,从怀里掏出刻有八十六号的木牌,木牌上方还刻有媚楼的字样。

  梅长风说道:“周伯父你看这个。”

  周曲令先是一愣,接过木牌,看到上面媚楼的刻字,再一看数字。

  八十六号。

  周曲令诧异的看了一眼梅长风,说道:“贤侄....这....这不是最近坊间流传的八十六号木牌吗,竟然在你这里,莫非你就是那首《虞美人》的大贤。”

  大贤这两个字眼,梅长风是万万受不起的,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别说作诗了,打油诗都不行,全靠脑子记性好,还能记住几百首诗词。

  梅长风摸了摸鼻尖,道:“伯父,小子哪里做得出这样的好诗,只是在边关回来的路上,偶然间听到一名浪人在吟,所以我就记下来,那天我也是看到媚楼有个千金求文的告示,所以就想着拿这首诗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得了一甲。”

  周曲令心里一动,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样的福分。

  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看着周曲令略带狐疑的目光,梅长风又说道:“今日小侄来这,就是想请周伯父帮个忙。”

  周曲令摸了摸手上还带有温热的木牌,莫非这小子想要我去媚楼将五百两拿回来?可是一甲还有月容儿自荐枕席,这好事,还能让自己遇到?他的心里打上几个问号。

  开口道:“哦,贤侄,你需要伯父帮你什么忙,你说看看,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伯父肯定帮你。”

  梅长风听到这话,心里算是松了一口,虽然周曲令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可见事情还有余地。

  梅长风开口道:“周伯父,我想请你帮我把这木牌卖掉,一千二百两就行,多出来的算你的。”

  周曲令听到这,虎躯一震,他这几日在上朝的时候,没少听到同僚说,这媚楼的一块木牌可以买上一千五百两,没想到如今就在眼前。

  更让他震惊的是,持木牌者可成为月容儿的座上宾,可享春宵一夜,梅长风竟然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只是为了钱,莫非......周曲令赶紧将心里升起的苗头熄灭。

  轻咳一声:“贤侄,这木牌你怎么想要卖掉呢?你拿去媚楼得到的可不仅仅只有五百两。”

  梅长风当然知道周曲令话里的意思,他也不是没想过,可是转念一想,花魁自己见都没见过,长什么样子都不清,一夜风流还是一千两,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梅长风拱手道:“伯父,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的妻子。”

  周曲令从梅长风脸上没看出一丝端详,清澈的眼眸如同泉水,无比诚恳。

  惭愧啊,惭愧,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小辈。

  周曲令点头,答应了梅长风的请求。

  就在梅长风刚要出门的时候,周曲令拿起桌上的一本亲手写的论语,语重心长道:“贤侄啊,这诗虽然是抄的,可是老夫相信,假以时日你定能做出这样的好诗,这是老夫最近刚抄写的论语,你带回去看看。”

  从周曲令的手中接过抄写的论语,梅长风翻看了几眼,发现字迹工整,如同印刷一般。

  梅长风开心的哼着小曲,一想到马上就会有一千二百两白银,心里止不住的激动,这样一笔巨款要好好做规划,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有钱了肯定要买地了。

  他这里几天没少跟府上的丫鬟下人打听,一千二百两足以周边买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

  周曲令望着梅长风离去的背影,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梅长风所作该多好。

  看了一眼手上的木牌,一想到梅长风刚才说只要一千二百两。

  也不就是说只要卖掉这个木牌,自己凭空就能多出三四百两的私房钱,不由激动的打摆子。

  ......

  蒋晓婉刚走进书房,就在周曲令的笑容满脸,春风得意,开口道:“夫君,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说出来让奴家也听听。”

  刚才得意忘心,既然忘记关门了,周曲令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原本还笑容满面的脸凝结住,想到木牌已经放进怀里,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周曲令心虚道:“夫人来了呀。”

  蒋晓婉见周曲令神色慌张,又向他的身前走了两步。

  周曲令下意识后退,说道:“夫人,刚才梅贤侄来我这里,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蒋晓婉听到梅长风来过,没有再步步紧逼,反而是一脸好奇。

  周曲令说道:“他跟我来借书,你说这梅贤侄也怪,从边关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见蒋晓婉信以为真,周曲令心放平静,看来已经圆过去了,也不等蒋晓婉开口,他又说道:“夫人,为夫刚好口渴,我们去卧室喝点水怎么样。”

  蒋晓婉当然知道周曲令在撒谎,也不拆穿,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提起茶壶,冷笑道:“茶壶里的水不是满的吗。”

  见自己的那点小伎俩被识破,周曲令只能站在哪里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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