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双方就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一前一后的静静的矗立着,等候着。
“好,俺看你们都不是等闲之人,你们的意思俺答应了。”
只不过你们最好不要去耍花招,在这盘山岭俺们就是这里的山大王,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莫要欺负我等是老实人,否则休怪俺们手中的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到那时可不要埋怨我们心狠手辣。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给她们戴上伙计,俺们超近道回寨子。”
“等等”
“还有话说?”
“没有神马大事,我只是想说你们最好将后边的林子用火烧上一把。”
“为何?”王慧不做回答。身后之人也没有再去多问其他,思索了片刻,他便朝着身后的那片林子中走去。临走时并让其他几人带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这里。
不多时就在那些匪贼的身后熊熊的烈火宛如脱缰的野马,霎时间将整个天空给照了个通透,前面的人群见此大火纷纷四处奔散。
时间总是来的很快去的很快,太阳还是如往常那般准时的升起,光明还是准时的散落在世间的每一寸土地。唤醒中的人儿早早的便迎着朝阳,开始啦一天辛苦的劳作。
而王慧一行人却没有享受此时的闲暇时光,他们身处在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都是漆黑如墨的空间里,没有一丝的光亮。
掐指一算这也算的上是二进宫。只不过这一次的凶险却比之前的那一次危险了数倍不止。
“俺们会死吗。”李渊神情有些低落。他怕自己会这样的死去,他怕再也见不到阿姐,阿娘,润儿和阿爹。虽然不知道他们如今过的怎吗样了,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留恋也算是他这世上最后的回忆与思念吧。
“臭小子闭上而的乌鸦嘴。吵的我脑袋现在都在嗡嗡响。”其中一护卫面色不待的对着李渊就是一顿喷斥。此时的他们就如同紧绷在铉的箭一般,只要稍有些风吹草动他们就像被惊吓的鸟一样顿时四散起来。在看着李渊那副返胆小懦弱有愚笨的样子,气自然是不打一出来。心中疑惑的问着自己为何回青州小小姐要带着他呢。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敢去问小小姐的原因,只好将心中的不满统统发泄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心中也是倍感自责起来,自责没有保护好小小姐的安全。想想已经死去的老大人他无脸再去面对。。
李渊被年轻护卫的一声呵斥,给吓的不轻,心中的悲伤顿时犹如熄灭的火把一样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关虎,人如其名满身的横肉跟猛虎有的一拼。
随着李渊歇斯底里的呼喊声落下帷幕,这片空间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中。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们黑暗的头顶上空突然透进来一缕缕刺眼的光芒。
“带他们出来。”
等到出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居然是在一口深有五米之深的地窖之中,心中这才恍然起来。怪不得那吗的黑。
“快点,莫要磨磨蹭蹭的。尔等不是要见我们老大吗,巧了他老人家今儿心情好,勉为其难的给了你们这个机会,别不知好歹。”一行人才发现原来彼此都是熟人,只不过是个陌路的熟悉人而已。李渊王慧便跟着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抬头向前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用杂木夯实搭建起来的房子。左右加起来约有十丈,门前高高的台阶从李渊的脚下向上数去足足有近百阶之多。而在门口的上方其上硕大的匾额之上写着聚义堂三个漆红大字。在门口的左前方还立着一根足足有十几丈长的桅杆和一面白底黄字横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的旗帜,在微风的轻抚下不停的在风中凌乱起来。
旗下的匪贼们手捧着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进进出出的,一个个都面带着洋溢的笑容,有说有笑。
这股香气顺着人群窜进来,直接便入了李渊几人的鼻孔中。奈何他们腹中空空被这般刺激,再也忍受不住。肚子便亳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之后他们一行人便被安排在一桌满是肉食的席口上,周围都坐着匪贼。静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掌盘子到,众兄弟起迎。”
“见过,大当家的。祝大当家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随后一阵整齐的声音响起。
李渊他们也是随着匪贼们一起站了起来,拱手向着上方的那个男人行礼到。来者皆是客,老祖宗早就教过我们,礼乃世俗之本,不尊礼就是不尊这世间道法。礼法之合重于天。不管他们有多吗的不情愿,也不得不低头,毕竟这里可是匪窝,稍有不慎人头落地那都是小事。
可还是有五人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在众目睽睽之下稳如泰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边喝着酒一边夹着面前可口的饭菜。丝毫没有将此地的主人当做一回事。
“大家都是兄弟,无需客气,坐…坐…坐。”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被官府看做眼中钉肉中刺的震天炮。原名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不被外人所知,这方圆数十里的地方,无论是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郡守大人,还是街边的落魄的乞丐,没有人不知他的名字。甚至他的名字都被普通百姓给神话了。
一张硬朗又不失威严的脸上带着笑意,来回穿梭在人群中,拱手一一回应着所有人的祝贺。
待这一切过后便下令外堂早已等候多时的匪贼们持续不断的端上一道道精美绝伦的菜肴。气氛很快就在一片祥和又充满男人气息的的划拳声与打闹声开始啦连续三日的狂欢。。
而李渊与王慧也特意的被那个男人给请到了只有主人家才能做的席面上。待他们坐定一张十人座的席面这才算的上齐整。而这十人当中就有那五个稳如泰山俨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外人。
而李渊座在椅子上坐如针毡,十人之中只有他的年龄最小,若是他站在地上怕是连桌子的高度一半之多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本没有资格入席的他却被那个男人给请到了次席上。而对面做的就是响彻南北名动江淮的江洋大盗震天炮。
此时在座的众人眉头都是一皱,尤其是座在李渊右手的那个女子,身着一袭白衣,十七八岁的豆蔻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的容色,让人不可逼视。女子身上独特的气质和韵味,温柔而婉约,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宛如谪入凡尘当中的仙子一般,一对细眉此时却弯成了一轮明月,其中有着不忍和可惜的意味在其中。
王慧在落座的同时用余光早就从十人之中认出了那个与他们有着同等境遇的女子还有她左手边的那个年长的女人。三人的目光像是被命运之神生生拉在了一起,彼此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