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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好汉再打衙内

水浒:青龙掌天 公公嗦了蒜 4896 2024-07-06 15:19

  郑荣来至城动,见那卖馒头的店家正蹲在一旁候着火,郑荣从林冲给的钱袋的中拿出十枚钱来:“店家,你可识得我。”

  那店家起身打量,见来人眉清目秀,看起来极为熟悉:“俺似见过你,怎觉得熟络。”

  郑荣笑道:“你这店家,昨日还曾见过,今日怎的我还变了模样不成,昨日你两枚钱卖我馒头,可曾记得。”

  那店家闻言也笑了起来:“原是你这外地客,昨日还念道京人怪呢。”

  郑荣拿出钱来:“昨日欠你三枚,因我要出远门,也无多的,这十枚钱算我连本带利还你,你且收着。”

  店家忙道:“哪有这么大的利息,你若非得要还,我便收你三枚,我这京人怪,用不得利息。”

  郑荣闻言一笑:“那便还三枚,在于我个馒头,昨儿那馒头喂了狗,竟没吃到,今儿尝尝店家手艺。”

  店家收了八枚钱:“善待,先在蓬下坐会儿,这馒头熟了我拿给你。”

  郑荣来到蓬内,本想拿酒葫芦喝口,可还未曾打过酒,此刻葫芦空空,又赶上日头上来,喉干难耐,拿起桌上的茶壶来:“你这水可收钱?”

  店家到:“不收,尽管喝便是。”

  郑荣笑道:“你这店家倒是个好心人,他日必有好报。”

  说完倒了碗水,便喝了起来,不多时那馒头也熟了,店家拿给郑荣,郑荣吃得馒头,又喝了水,起身道:“如此一来,多谢了。”

  店家道:“卖馒头多年,还未曾有人言谢,你也是个怪人。”

  郑荣笑道:“是吗?某家他日回来,定要再吃几个。”

  说完提起盘龙棍而去。

  店家在城东,郑荣需西行,便往西城口去,正走着却见锦儿在路上慌张行走,郑荣上前拦住锦儿,道:“你不在哥哥府上,怎的在此慌张行事。”

  锦儿见来的是郑荣,忙道:“小郎君,大事不好,林府门口来了七八个泼皮,林官人只下得一拳,便被他等诬赖,坐在门口要三千贯钱方才作罢,官人哪拿的出来,一时之间竟僵持了起来,林娘子让我去相国寺找鲁提辖帮忙,说此种事需得提辖来管。”

  郑荣听得火气上涌,道:“你去找提辖哥哥,我先行回去,看这帮无赖如何撒泼。”

  两人错开而行,郑荣往林府而去,赶至林府门前,只见此番正在热闹,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郑荣见此暗道不妙,扒开人群,见七八个泼皮将林冲围在当间,还有一泼皮躺在地上,嘴中喊着:“痛煞我也,这林大官人不赠银钱便是,怎的无端打我,大伙儿快来评理。”

  郑荣听得这泼皮之言,暗道:这等无赖,竟在此撒泼,提辖哥哥也不知何时才到,教头哥哥又不善言辞,我若动手,却也让这帮街坊笑话,不若我也变个法儿,耍个泼。

  只见郑荣就地抓了把土抹在脸上,取了冠,散了发,又撕破了几处衣角,手拿着盘龙棍却如盲杖一般:“街坊邻居行行好,我腹中饥饿难耐,给个三瓜两枣算罢,我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郑荣念念有词,却冲着圈子走来,瞪大双眼,却似盲人一般,直接撞在一泼皮身上。

  郑荣这身体壮硕,这一下竟将那泼皮撞到在地上。

  那泼皮怒道:“哪来的瞎子,竟敢撞着你家爷爷。”

  说着便起身举拳打来,郑荣不闪不躲,真如盲了一般,凭那拳头落在身上。

  那拳头刚落在郑荣胸口,郑荣便惨叫一声,手中盘龙棍散在一旁,人则倒在地上:“大家评评理啊,我一瞎子讨钱,竟还挨了好一顿打,真是无了王法。”

  郑荣一嚷嚷,那泼皮便道:“你撞了你家爷爷,打你一顿又何妨。”

  只听郑荣哭的更加卖力:“天老爷啊,我挨打又何妨啊,官人莫要杀我,我挨打便是,莫要杀我啊。”

  郑荣这一喊,街坊却不乐意了,问那泼皮:“光天化日,你怎的行凶伤人,扬言要害人性命。”

  郑荣见时机已到,便又道:“天老爷啊,我怎的生的如此命苦,讨些银钱本就难,怎的还要丢了性命。”

  一众街坊哪能同意,当即便有人提议将那几个泼皮拿了见官,几个泼皮见此,慌忙拨开人群,四散而去。

  街坊哪肯放过,加上平时林教头为人正气,现今得了借口,竟有数人前去追赶。

  街坊刚散,便见锦儿带着鲁智深前来。

  鲁智深见一泼皮躺在地上,抓起其衣领道:“你这厮竟敢找我教头麻烦,且吃我几拳再说。”

  鲁智深不由分说,提拳便打,郑荣正要开口,却见智深不听,赶忙握拳,与智深对了一拳,

  智深对得一拳,竟退后几步,道:“你这泼皮,倒有些气力,看我拳脚。”

  郑荣刚要开口,却见拳头又至,只得躲闪,智深拳快,郑荣只得用肩头顶住智深肚子。

  智深一拳见这泼皮要摔自己,举拳便打,郑荣背上吃得三四拳,只觉得一阵疼痛,双手同脚下齐用力,将智深摔了下去。

  一旁林冲见二人缠斗半天,忙上前道:“师兄,郑荣兄弟,切莫再斗了,伤了自家兄弟可不好。”

  智深道:“这泼皮怎会是俺郑荣兄弟,教头莫不是眼花了。”

  郑荣撩起面前头发,笑道:“哥哥,是你眼花了吧。”

  智深见了郑荣面皮,才认得出来,道:“啊呀,真是郑荣兄弟,兄弟怎如此打扮啊。”

  林冲笑道:“师兄有所不知,方才我被泼皮赖住,幸亏郑荣兄弟解围,至于这副模样,解围怕是被人认出来吧?”

  郑荣道:“教头哥哥怎识得是我?”

  林冲道:“兄弟这副模样我如何识得,不过你这盲杖,却漏了本性。”

  说着林冲已经将刚刚捡起的盘龙棍递给郑荣。

  郑荣笑道:“教头哥哥果然心思缜密。”

  智深大笑:“兄弟你这模样,怕认得的人少吧,洒家刚打你几拳,像你赔个不是,与洒家寻酒吃去。”

  郑荣道:“哥哥,我欲往延安府去,这已经误了行程,得早些出发方好。”

  智深道:“哎,这是哪里的话,眼下日头正盛,你吃些酒解解乏,也好上路不是。”

  林冲闻言,也道:“正是如此,郑荣兄弟去而复返,此乃天意,先吃酒再言他事,”

  正说着二人已经头前带路,锦儿这才过来,要搀郑荣,郑荣道:“不劳锦儿,我衣着太脏,莫要脏了小娘子手。”

  说罢便起身追鲁智深与林冲而去。

  林娘子来到锦儿面前,道:“你观那郑家叔叔如何?”

  锦儿错愕一下,忙道:“什么如何?”

  林娘子笑道:“郑家叔叔为人豪爽,而且脑袋灵活,方才那泼皮做法换作他人是万想不到的,我观你对郑家叔叔体桖,想与大哥说了,让大哥给你二人保媒,结个亲。”

  锦儿闻言,羞的面目通红:“谁要与那莽汉子成亲,我要伴着林娘子嘞。”

  林娘子道:“这样也好,叔叔去的延安府,恐也照顾不得你,这亲事还未说呢,倒也是好事。”

  锦儿忙道:“不是好事,不是好事。”

  林娘子闻言一笑,锦儿的脸却更红了:“林娘子取笑我,不与你说了。”

  再说郑荣三人,又叫了些酒肉,痛饮起来。

  郑荣喝的几碗,解了乏,道:“教头哥哥可知那伙儿泼皮为何寻事。”

  林冲摇头道:“不知,我方要上街,那伙儿人便来,不知其底细。”

  鲁智深道:“那还不简单。”

  接着鲁智深大喝一声:“”李四张三,俩个泼皮还不上前。”

  这大喝完毕,果有两个泼皮进来:“师父唤我等何事?”

  鲁智深道:“你这伙鸟人,常道要与洒家修行,今日洒家让你们去探听林教头府前那伙儿鸟人是做甚的,可听得明白。”

  二人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郑荣见二人下了酒楼,道:“哥哥怎识得这些无赖。”

  鲁智深笑道:“这伙鸟人是洒家在大相国寺遇见的,混账的紧,吃了我几拳,便要跟我修行。”

  郑荣笑道:“哥哥手段超群,兄弟敬你一杯。”

  三人推杯换盏,吃得三斤多酒,那李四张三方才回来站在门口。

  鲁智深见二人立在门口,大声道:“两个鸟人,何不进来,在门外做甚。”

  李四张三进得屋内,道:“师父可是吃醉了酒?”

  鲁智深道:“洒家不曾吃醉,方才让你二人探听消息,可有结果!”

  李四道:“师父有所不知,我二人已经探听清楚,那伙儿泼皮从林官人门前走后,四散而逃,不过有几人逃进了高衙内府上,而且久久未曾出来。”

  林冲听得李四所言,却腾的一声坐了起来:“昨日我刚饶他,今日便来我府前闹事,我端的再饶他。”

  只听得一声脆响,林冲已经摔碎了酒碗,往外而去,

  鲁智深也道:“气煞我也,教头等我。”

  郑荣手握盘龙棍,对着李四言道:“二位哥哥吃酒吃得多了一些,要想打那衙内,还需你二人配合与我。”

  李四忙道:“官人这说的哪里的话,有事便讲。”

  郑荣道:“我言你二人偷我银钱,追你二人要打,故往那衙内府上去也。”

  李四道:“官人好计。”

  刚刚言罢,郑荣便举盘龙棍一声暴喝:“哪里来的小贼,趁你家爷爷吃醉了酒,来偷我银钱,看打。”

  李四张三见此,慌忙逃窜。

  出得酒楼,林冲与鲁智深见郑荣手持盘龙棍正在追赶两个泼皮,鲁智深道:“兄弟何故?”

  郑荣道:“二位哥哥,若想打那衙内,与我同喊便是,追到那衙内府上,定让他有苦难言。”

  鲁智深不知郑荣何意,但林冲已然看得明白,道:“兄弟比我等看得清楚,林冲多谢了,师兄,与郑荣兄弟同喊便是。”

  三人一行,便去追那李四张三二人,至衙内府前,那李四张三顾不得门口哨卫,竟直接闯了进去。

  郑荣见此,心中道好,举起盘龙棍来:“贼人休走。”

  说着举起盘龙棍来,往衙内府闯去,那哨位刚被闯门,已然慌乱,眼下郑荣又闯,更是惊慌,恐衙内怪罪,忙上前阻拦。

  可郑荣何人,那哨卫刚到,便被郑荣一只手提起腰带扔了出去,郑荣口中仍叫嚷拿贼之言。

  这一叫嚷,却唤来了衙内府上得护卫。

  郑荣不由分说,举棒便打,后边鲁智深与林冲二人,也是一拳一脚,打了个痛快。

  衙内闻有人闯府,忙出,见林冲与二人对着自己护卫缠斗,衙内怒道:“林冲,你这贼配军何故闯入我府,莫不是吃了豹子胆。”

  郑荣见衙内出来,手中盘龙棍挥舞不断,人却往衙内而去,撂翻了三个护卫,郑荣来到衙内旁,不由分说,一拳打在那衙内脸上。

  衙内哪受过这等委屈,坐在地上,竟哭了起来:“你们这帮贼配军,竟敢打我,你们给我打回来。”

  可这护卫哪是三人对手,一个力有千金,可倒拔杨柳树,一个禁军枪棒教头,教授八十万禁军,一个修道青年,手中盘龙棍无双,打得三刻,一众护卫便倒了地。

  郑荣摇了摇脑袋,来到衙内近前,趁着衙内衣服:“我且问你,那伙儿贼人在何处?”

  衙内哪知有贼人,再看这三位煞神,更是胆战心惊:“我不曾见过爷爷口中贼人,你等可曾见过?”

  那哨卫忙道:“衙内,方才是有两个泼皮进院,我不曾拦住,正要去追,三位爷爷已经至此。”

  衙内道:“好汉爷爷,我冤枉啊,那泼皮闯进我家,我无从得知啊。”

  郑荣道:“果真不知?”

  衙内忙道:“果真,果真。”

  郑荣撒了衙内衣襟:“晾你也不敢戏耍爷爷,既然不知,便饶过你。”

  郑荣说完,便扛起盘龙棍便于林冲鲁智深二人出了衙内府。

  转过两个街道,郑荣拦下二人:“两位哥哥,如今大错酿成,恐此地留不得了。”

  鲁智深道:“兄弟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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