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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吕道长迷心炼丹,红献女躬身求赏

谁来救救大唐! 父辈的旗帜 4279 2024-07-06 15:21

  两个月后,治水有功徐彦若回到朝廷,被重新任命为太子西席,也就是未来的帝师。

  奇怪的是,朝中众大臣却无一人到徐府祝贺。一向与徐彦若不合的朱全忠却一反常态,差人送去了一份贺礼。

  这日,趁着皇帝和皇后去白马寺烧香的间隙独自来到宫中漫步。

  三岁的小公主一人留在宫中,恰巧碰到了散步至此的朱全忠。

  “这里不能进。”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哦?你知道我是谁吗?”朱全忠回头望向小姑娘,“好秀丽的孩子啊。”一望之下,朱全忠竟起了几分怜爱之心,捋了捋胡子,问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李荭,你叫什么?”小女孩稚嫩的眼睛望着他。

  “李荭,嗯,好名字,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朱全忠笑着说。

  “你怎么认识我的?”

  “你是,大唐的平原公主,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小公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我听你父亲说的啊,在大唐,谁会不知道平原公主的名字啊。”朱全忠笑着俯身抱起小公主,怜惜地蹭着小公主粉嫩的小脸蛋。

  “啊,我不要你抱,不要你抱!”公主挣扎道。

  附近的宫女听到了喊叫,赶忙从大殿里面跑出来,高声喊道:“大胆,放开公主!”

  朱全忠理都没理她,任凭宫女喊叫,还是微笑着抱着公主,一双铁手不住地捏弄着小公主粉嫩的脸庞。

  宫女灵机一动,忽然大喊了一声:“皇上来了!”

  朱全忠猛地一惊,立刻放开公主,匍匐跪在地上,小公主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趁机溜走了。

  可过了半晌,也没动静,朱全忠抬头,望着空空如也的台阶,方知自己被骗了,苦笑一声,悻悻地离去了。

  很快,几名小皇子已经开始上学了。

  太子东宫内,徐彦若正在给几个皇子讲《论语》。

  “子曰: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就是说唯有上等的聪明人与下等的愚笨的人是不可改变的,聪明的士大夫与愚蠢的百姓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徐彦若接着说道:“太子,您以为呢?”

  只见太子李柷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有些痴痴地看着远处的宫女发呆,口中的不时流出哈喇子。

  徐彦若有些生气了,大声说道:“太子!老臣在授课。”

  “啊?……阿依,阿依……”太子被吓了一跳,口中嘟囔着,睁大了眼睛望着徐彦若,焉然一个痴儿。

  徐彦若失望地摇摇头,这时候,坐在后排的德王李裕忽然站起身,说道:“师傅这话似有不妥,学生认为这是孔子在说有教无类,即聪明人和蠢笨人应用不同的授课方法来对待。”

  “哦,何以见得?”

  “儒家的先哲们在对待庶民百姓上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气势,否则,孟子也不会说出‘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话了。”李裕答道。

  “恩,孺子可教也。”徐彦若点点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李裕。心中暗暗神伤,这才是我大唐皇室接班人该有的样子,只可惜德王李裕不是嫡生,不能继承我大唐的基业啊。

  孩子们慢慢长大,皇帝却日渐衰老。

  半夜,李晔放下最后一叠公文,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茫然地四下望去,整个皇宫如此的安静。

  “万岁爷,您总是忙到三更,可要注意龙体啊。”太监刘季述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皇帝似听非听地点点头,道:“季述,最近京城有什么新鲜事吗?”

  “回陛下,有。说的是,北城来了一个游方的术士,会吐火,能仙人指路,水上莲花什么的,传的可神了。”刘季述道。

  “哼,你呀,和当年的张居翰一样,信口开河。这类旁门左道的异人多了,朕不感兴趣。”皇帝说。

  “说的是呢,可这术士最神的还不是这些,据说,他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刘季述道。

  “两百多岁?那岂不是比我大唐的玄宗爷都要年长?怎么可能?”李晔不屑地说道。

  “千真万确,听人讲,他的生身关碟上清楚地记载他活了两百岁,县志书上也有记载。”刘季述认真地说道。

  “哦?”李晔疲惫的双眼顿时放光,对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哪天,你给朕招进宫来。”

  “诺。”刘季述点头应道。

  三日后,那位被刘季述吹得神乎其神的术士如约被召进了皇宫。

  “草民吕洞宾奉召觐见,吾皇万岁!”术士匍匐在地上说道。

  “吕道长,久闻大名啊,不知道是否如市井传闻那般神奇。”李晔缓缓地挥挥手,“平身吧,赐座。”

  “谢陛下!”吕洞宾起身端坐下来,五尺开外,李晔就感觉到了一股仙气从此人身上慢慢溢出,寒彻逼人,却芬芳四溢。

  “好香啊,不知道长用了哪种香料?”李晔问。

  “皇上好嗅觉,贫道从不育香,也不用香料浸体,只因长年在银杏树下悟道,日积月累,沾染了些草木芬芳而已。”吕洞宾道。

  “听说,道长能水上莲花,仙人指路,而且年过双百,依然抖擞如常,不知是否?”李晔问。

  “那都是市井流传,贫道除了年岁稍长,并无任何奇术。”吕洞宾道。

  “道长贵庚?”李晔问。

  “虚龄九十有七。”

  “道长却也诚实,哈哈。”没想到,这道士竟无丝毫诳语,对答也尽诚恳,李晔不禁对此人起了几分敬畏。

  “九十七岁,那也是罕见的高寿了,可道长外表不过六七十岁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养生秘诀吧。”李晔道。

  “秘诀嘛,有,但因人而异。”吕洞宾道。

  “怎么讲?”李晔问。

  “有的人脾弱,适合药补;有的人肾虚,适合食补。因人而异,但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一个‘补’字而已。”吕洞宾道。

  “精妙,那道长不妨看看朕,适合怎样的养生之法呢?”李晔问道。

  “贫道观陛下龙筋虎骨,体魄非凡,但常忧惧劳神,多年下来,已有沉疴之兆。”见李晔不住地点头,吕洞宾继续说道:“药补、食补只是针对一般人而言,陛下万金之体,切不可用常理论之。贫道冒昧度之,陛下因常年操劳,脾肾皆弱,食药皆非良法。”

  “那就无法可治了吗?”李晔追问道。

  “陛下可是常感腰酸?四肢畏冷,寒热盗汗?”

  “正是!近年来朕时常感到腰肢酸软,头昏无力,找太医开了许多方子,也不见有效。怎么?道长有何良策?”李晔继续追问。

  “贫道刚已言明,陛下乃万金之躯,切不可用寻常人的办法养之,只可合和二阴,用阴阳调和之法徐图补之,方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吕洞宾答。

  “何谓合和二阴,用阴阳调和?”李晔不解地问。

  “两个字,丹补。”吕洞宾捋了捋胡须,正襟危坐地答道。

  “哦?”

  丹补,李晔知道,历史上太多的帝王都是因为服用丹药而亡,可这老术士却让自己丹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沉默良久,李晔缓缓开口说道:“请先生留住宫中,朕好日夜请教,如何?”

  “谢陛下垂青,贫道闲云野鹤惯了,实在不便打扰宫闱,请圣上体谅。”吕洞宾道。

  “也好,朕欲在城北修一座妙生观,道长如不弃,可暂为居住修炼之所,朕也好时常与道长相见,不知如何?”

  “如此甚好。”吕洞宾起身行礼,长拜离去。

  深夜,朱府。

  “西屋的灯怎么还亮着,走,去看看。”朱全忠和几个随从打着灯笼来到西屋。

  推开门,只见红献独自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犹如一具无声的蜡像。

  朱全忠抿嘴一笑,示意随从退下,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老爷,不知老爷驾到,贱妾有礼了。”红献起身行礼。

  “好了,进府这么多年了,还这般客气,整日闷闷不乐的,是老夫对你不好吗?”朱全忠问。

  “不,老爷对红献很好,只是红献命薄福浅,这么多年也未能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却还被老爷宠幸,心中着实不安。”红献道。

  “哎,这倒无妨,老夫有三个儿子,足够了。你只要时常陪我散散心,说说话,就行了。”说着,朱全忠顺势把红献揽进怀里。

  “等等,老爷,等一等。”红献赶忙道:“贱妾有一个请求,希望老爷答应。”

  朱全忠兴致稍减,轻叹一口气道:“说吧,什么事?”

  “这些年连年战乱,奴家的亲人死的死散的散,现在只有一个七岁的胞妹,孤苦伶仃地生活在岭南,希望老爷能把她接到京城,许配一个好人家,也圆了奴家一生的心愿,奴家下辈子做牛做马还继续服侍您。”红献抽泣着跪在地上。

  “好吧,明日我嘱咐管家去办。”说罢,再次把手伸进了红献的衣襟,红献眼睛微闭,任由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抱上了木榻……

  几日后,李晔又与吕道士见面,两个人聊到了养生之术,聊到了人生哲理,聊到了天地本源,直到天黑才返回宫中。

  按照吕道士的嘱咐,李晔开始服用他专门调配的仙丹,并在宫内开辟一道场,专供玉皇大帝。

  群臣对皇帝突然间的崇奉道法很不理解,纷纷上奏劝谏,结果李晔不以为然,不仅全部驳回,而且继续和吕道士相会如常。

  “吕道长,朕已年近四旬,身体日渐衰败,如何养生长寿,请先生教我。”李晔拱手抱拳,诚恳地对吕洞宾说道。

  “陛下不用忧虑,只要按时服用老朽为您炼制的丹药,定能活血通气,增寿延年。”吕洞宾说。

  “嗯,有道长在身边,朕无忧矣!只是还有一事,难以启齿。自朕得长公主后,房事渐难,常觉不举,可太医看后并未察觉有恙,不知仙人有何良方?”李晔道。

  “圣上,此事要看圣上的选择了。”吕洞宾道。

  “选择?道长何意啊?”

  “老朽为您调配仙丹却不能让您长生不老,如果陛下忍受不了清规戒律,恐怕难以为继啊。”

  “朕知道,可朕飘零半生,宁可痛痛快快地活两年,也不想委委屈屈地过一生啊。道长,朕不求长生,但求长举!”

  吕洞宾摇摇头,微笑言之:“此事倒也不难,只需回春丹百粒,和以鹿血服之,定有奇效。”

  当夜,李晔按照吕道士所言,以鹿血冲服道士所练的回春丹。片刻,便感觉精力大振,面色充血,周身发热,于是连夜翻牌,当晚就临幸了三位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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