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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心冷了

日月共天 讯越者 2302 2024-07-06 15:29

  “你叫什么名字?”

  “就叫我柳絮吧。”

  钟看着柳絮,没有话讲,就算有话讲,他也说不出来。

  陆钟拉着野草,到了院子里面嚷道:“老鸨!老鸨!”

  “哎呦,公子,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姑娘不满意?”老鸨连忙跑了出来。

  老鸨看着柳絮,眼里冒出了火,她不知道陆钟是谁,但她认得陆钟的钱。

  “不,柳姑娘我很满意,这五十两你接了,我想养柳姑娘在你这里,不知道可不可以啊?”陆钟道。

  “这...”老鸨还想多要点。

  陆钟道:“可惜她不是雏儿,她要是搁雏儿,我这次我就给你一百两,可惜只是个二手货,我就只能给你五十两,对了,要是敢拿我的姑娘去接客,你知道会怎么样!”

  老鸨这才应了,就在陆钟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气势汹汹的杀进来一个人,陆钟看到了来者,心里咯噔一下,此人正是舒华。

  舒华道:“好啊。还敢背着我嫖妓!”一只手把陆钟的耳朵拧着,走了。

  拧到外面,陆钟道:“夫人,放了我吧,”

  舒华道:“我不管,你这个身体,可以这样吗?家里又不是没有人。”但还是把陆钟给放了。

  陆钟道:“夫人,你可不知道,我这是体察民情,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不信今晚你就和我验一验。”

  男人有没有在外面投搞,女人在床上是知道的,但是女人有没有偷,这个就不太容易分辨出来,牛会累,田可不容易累。

  舒华打量着陆钟,陆钟就看不得舒华这个打量的眼神,回去我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

  看着陆钟那么坦然的眼神,舒华也就信了,陆钟看着跟在一旁的孙固,知道是这个人反水了。

  年纪那么小就玩无间道,让陆钟的心都冷了。

  看着陆钟被一个女人揪着耳朵走了,老鸨回到房里笑,她的丈夫躺在一旁。

  “什么公子,原来是个软耳朵!”

  老鸨道:“我看比你强!”

  “强,还能让老婆管成这样?”

  “人长得又帅,又有钱,打着灯笼都不好找,还不比你强,对了,都怪你个老死鬼,害得我少了五十两银子。”

  “嘿,这不都是泥让我做的嘛,怎么赖起我来了。”

  “还不是那天看她不好管,黄花大闺女,够了吧,别给老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这委屈给谁看呐。”

  陆钟没有和柳絮上床,他怎么就知道柳絮不是雏了呢?很简单,***里面,第一次会额外的说,价格也会高一点,当时老鸨没有当着陆钟这种富家公子面说,那柳絮自然就不是雏了,物以稀为贵嘛。

  相于枕藉与床上,不知东方之既白。鸡鸣片刻,香菱给陆钟端了一碗粥,这里的皮蛋,没有杭州的好吃,也没有高邮的香,但是陆钟吃着还是很香。

  拿着帕子把嘴巴一擦,陆钟穿着七品官服就往石首的县衙大门去。

  县衙的侧门是刚开,但是陆钟是县令,要走正门,要开正门。

  几个衙役早已见过陆钟,对这位不作为的县令,很有好感,吧门开了,迎接了陆钟进县衙。

  县衙的院子里面有一个石碑,正面写着官箴,背面写着: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这话是五代时候后蜀末代皇帝孟昶的原创,宋太宗赵匡胤的节选,但是一个皇帝是“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一个是志高远大但无能,高粱河边做车神的主儿。

  孔夫子说:“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但是陆钟还是很不喜欢这两句话的,什么时候外面能挂个“为人民服务”的匾额,他就很高兴了。

  可这完全是空想,因为现在不是为人民服务的时代,陆钟也不想因为自己,将这个高尚的语言变成一个从空中楼阁传来的神谕。

  这种事情,自然会有后来的人,陆钟觉得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当然他可以做,但是时代绝不允许他这样的喊。

  打量了石碑一会儿,陆钟就去了县衙的大堂,很穷,大堂上只有一个人在上班,看见了陆钟连忙打招呼。

  陆钟这才知道这个人是刑房的吏首叫做秋生,他自己说自己是秋天出生,又性秋,所以这辈子就来干性命了。

  中国古代是讲五行的,用刑就是在秋天,因为秋天万物肃杀,也到了罪犯该斩的时候。

  果然是邢命的吏首,法律意识就是强,那帮人都不准时上班,就他一个人来了。

  陆钟看着秋生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他道:“别想着去叫那些人,你就在这里等着。”

  秋生的法律意识很敏感,这下明白了,陆钟是要拿这个问题大开杀戒了,他们这些吏员,用不用,都是县太爷一句话,他当然不敢顶着陆钟的眼皮去干这件事情。

  门口的衙役知道陆钟今天早来了,但是他们怎么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呢,只是觉得如同往常。人是好逸恶劳的,谁愿意没病的时候走两步啊,躺着多舒服。

  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身上,那叫一个舒服。祖凯歌今天比往常的时候还略微早了一旦,至于为什么,人老了,睡眠质量不高,失眠了。

  一大早精神头不好,祖凯歌可是吃官饭的,踩着点卯的点进了县衙门口,看着打开的正门,问道:“今天县令来了、”

  “二老爷,堂尊今天来得很早,我们刚来不久,他就来了。”

  祖凯歌一拍脑袋,觉得事情要遭,连忙跑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陆钟端坐大堂的宝座上,明镜高悬的匾额下。

  “堂尊,您来了。”祖凯歌谄笑道。

  “坐吧。”陆钟只说了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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