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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酒局也神秘

城市暗潮 秦楚川 2321 2024-07-06 16:10

  左小枫自从上海回来,又变成了陀螺,开始了紧张和高速旋转的工作。

  左小枫这次回无锡,原本想去看一眼父亲的。对父亲的恨,如今似乎已经淡化成一滩水一样,收不拢,聚不起来,却又似乎存在着。

  左小枫去了童年的街巷,一片崭新的新村,让她恍惚。这里早已找不到当年的模样了。左小枫在细雨中哭了,她似乎丢了童年,丢了记忆,丢了对家乡的怀念,也丢了父亲那个最后的身影。

  这让她异常强烈地想去看一看父亲,她担心,再过几年,父亲也会像这故乡的村落一样,消失掉,连个模糊的身影都没了。

  故乡变得面目全非了,左小枫找不到那些记忆所依托的小巷、桂花树和村口的香樟树了。

  左小枫很失落,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一个天涯沦落人,没有故乡的孤魂野鬼。

  她的泪水流下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左小枫按照当年父亲留下的地址去了,看一眼,哪怕是远远看一眼。就像父亲当年躲在校园操场边的香樟树下,远远地注视自己一样,她也想这样去注视自己的父亲。

  这一个简单的愿望都没能实现。行政区域的划分改变,让左小枫跑了不少的弯路,才找到当年地址上的村子。

  遗憾的是,又变了。

  村里人说,这里以前是有一个从外地来的老人,承包过几亩地,一片竹林。但是,由于前几年修路,老人的房子和地,被收回去了,老人不知所踪。

  左小枫的心情很沉重。她经常都收到的父亲发来照片,这么多年来都是那片山,那片竹林,从来没变过呀。难道这些照片都是假的?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些疑问,如同这天气一样,阴沉地压着,还时常飘起清冷的雨。

  左小枫问过母亲,母亲的回答同样让她失望:前几年还有联系,这几年忙了,也就没在意。

  是的,谁会在意一个孤独老人的去向。就像没人去在乎一枝野花的盛开和凋零。

  左小枫带着这些疑问回到G市,她只有让自己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才会忘记这些心烦的事情,还有解不开的疑问。

  左小枫的做法是麻痹自己,就像喝醉酒去忘记现实一样,是个逃避。左小枫的这种做法,却比喝酒好多了,左小枫是女孩子,她是不喝酒的。但是自从上班后,干上这个工作之后,喝酒是少不了的。

  左小枫不喝酒,但是在酒桌子少不了要被逼酒,这样的场合很多。多数情况下,也没有人会逼一个女孩子强行喝酒的。左小枫所参加的酒局,都是高档的,那是因为她们事务所是个高大上的所,她们所接下的业务都是大公司的业务,客户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去的地方也都是富丽堂皇或者高贵典雅的。

  中国人离不开酒局。中国人的事情也多数在酒局上决定的。甚至说,中国的历史是在酒的影响下改变的。鸿门宴是个著名的酒局,改变了历史,成就了大汉朝。杯酒释兵权是一个著名的酒局,通过一场酒,赵匡胤稳固了政权。

  起码一个酒局,可以决定一个企业的生死。

  马总几天前就通知过左小枫,有个重要的酒局要出席,马总还特意叮嘱:“穿漂亮点,气质点,要代表我们所的形象的。”

  搞得左小枫很紧张,她揣摩了半天,按照马总平时穿便装时候的标准,特意地装扮了一下。

  马总叮嘱左小枫,这次的酒局上客人身份不一样,千万不要乱讲话,多听,多笑,多敬酒。这一下子搞得左小枫更紧张了:“马总,你还换个人吧,我这没经验的新人,心里怕怕的。”

  马总咧了咧嘴:“没办法,谁让客户都知道,我们所来了个很能干的大美女,都像见见。”

  “哦”左小枫惊讶地捂了嘴:“我有那么出名?”

  马总没回头,淡淡地说:“美女总是招人注意的。”

  左小枫悄悄地问马总:“能告诉我,今天都是些什么人吗?”

  马总很正式地说:“领导。”

  左小枫和马总没有乘坐马总的车,而是来了一辆破旧的越野车,是专程来接她们的。连马总也不知道酒局在哪里,左小枫就更不敢问了。

  车子一下子开出了城,上了国道,又开出很久,拐进一条乡村道路,又走了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在一个大铁门前停了下来。司机按了几下喇叭,闪了几下车灯,大门开了。司机对开门人比了个手势,车子开进了大院。

  左小枫有些难受,刚才土路上的颠簸,让她有些晕车,恶心。

  几只大狗的扑叫,把左小枫吓了一跳。左小枫和马总在带领下,穿过一个窄窄的林荫道。左小枫感觉这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大院而已,只是面积更大罢了。怎么会跑这么远到这地方来吃一顿饭,左小枫不解。

  又是一道铁门,门开了,走进来左小枫才惊讶,这简直是个世外桃源啊。

  一个很精致的仿古四合院。古香古色,格调高雅,青砖砌成,红松柱子,飞檐都做得很精妙。

  “哎呀呀,马总啊,架子大啊,姗姗来迟啊。”一个中年的短发男人,在正厅门口迎接,敞开双手,笑脸相迎,很热情的样子。

  “迟什么迟啊,你这是在责怪寇总了,我们可是寇总派车接的啊。”马总俏皮地像个小姑娘。

  中年男子马上假装扇自己的耳光:“说错了,说错了。赶快里面请。”

  左小枫堆笑着,点着头,跟着马总进去了。

  “马总啊,就等你了啊。”红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六十岁左右,气度不凡的人,点着手指,指着马总笑着说。

  旁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中式麻衣,文化人模样的,笑着说:“都怪我,让领导久等了。是我的司机,路不熟悉,跑错地方了。”

  沙发上的长着叫齐总,文化人叫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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