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在惶恐之余的确有这个想法,可事后认真思考后,觉得是自己内心不够强大,仅仅面对郁丰城一人就做不到处乱不惊,日后面对更强大的对手更易乱了分寸。
灵台清晰时,她想起留在郁家的主要目的,摇头说:“不行,郁家还有一个法宝没有拿出来,我现在还不能和他离婚。”
金朵朵难以置信地望着安立盈,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水,问道:“他这么伤你,你居然还惦记着法宝,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家暴这事一就有二,性~虐~待是能死人的!”
安立盈淡淡地苦笑,除了这一身的草莓红和表皮的几处轻微瘀痕,被虐待的痕迹是不存在的,家暴更没法定义。
难道报警说和自己的老公春宵一夜后得了应激性心理障碍么?郁丰城不仅英俊还是众所周知的大慈善家,恐怕别人得知她告郁丰城婚内~强~奸,会被认为是自己出轨别人或是贪图家产想离婚,才编出这样故事。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她进警局报案,不仅俩家的颜面尽失,她也无法完成龙婆交给她的任务。“他不喝酒,还是有分寸的。”
安立盈安慰着金朵朵即将爆发的情绪,她知道这句话也是在劝自己。她脑子不知怎么地就闪现出《孟子告天下》里的一句话“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在生活中不断磨练自己的意志。
“那你敢回想昨晚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了么?咱法宝不要了,也别管妖魔神兽,还是保命重要。”
郁丰城会因为生气在房~事上大惩以戒,却不会真的动手打她,因为郁家需要她这个真命天凤,郁丰城不敢伤了她,安立盈很清楚。
安立盈见金朵朵的泪水徘徊在眼睑边,知道她是真心把自己当做亲人,肯定会去找郁丰城找说法,安立盈不想把这事闹大,握住她的手似在央求,“朵朵,这事就算了吧?”
“你可以算了,我不能!”
金朵朵怒气腾腾地走出卧室,终于在餐厅找到吃午餐的郁丰城,看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悠然吃饭的表情,金朵朵真的是要气炸了。
她冲上前质问道:“郁丰城,你到底是不是人?把我表姐伤成那样,你还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吃饭?我要告你婚内~强~奸,刚才我已经给表姐拍照,留了这次的证据。”
最后一句话是想吓唬一下郁丰城,可对方并没有被震慑住。
“男欢女爱,闺阁情趣,动作~幅度大了,也属正常,你以为律师都是白痴么?”
“闺阁情趣,你这是忽悠傻子呢,别以为酆都城就你一个人独大,现在还有轩辕启,他可是爱我表姐爱得死去活来,为了和表姐在一起,我想他肯定不介意与你打官司。”
金朵朵不知道这句话正是犯了郁丰城的大忌,郁丰城幽深如潭的眼睛里暗藏汹涌,面色沉静得让人感到寒颤。
“笑话,我才是安立盈的合法丈夫,不论是民政局还是郁家族谱,都有她的名字是和我写在一起的,轩辕启以什么身份和我打官司?”
“人在做天在看,郁丰城你就不怕......”金朵朵还没说完,就被郁丰城一个冷厉的眼神瞪得闭了嘴。
金朵朵忍了有忍,还是没能忍住,“总之,我表姐、表哥为了阿姨不敢和你对抗,可我不怕你,为了表姐的幸福,我什么都做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