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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花花世界(三)、

炽之栀第一部 芯芯柠夏 2629 2024-07-06 16:32

  我无奈地冷笑,白炽的锅都甩我身上,真是妙啊。“为什么不发传票给我?这也不是法庭,我无话可说。我只能和我的律师谈。除了这个您还有别的话要说吗?”Thanes这次肯定不可能空手套“白狼”,他肯定不会放我出这个门了,除非我招供。“既然客户已经提出起诉了,为什么您不先调查他们具体要起诉的人是法人还是公司的员工?”老板的脸色虽然青紫,但还是淡然自若地回答:“要起诉的人是你,还有Andrew。”

  我瞳孔放大,为什么会是Andrew?“刚开始他们明确指出张桀时,我也感到非常意外,但客户也对我们宽容一点,解释了原因。说来话长,张桀前几天离奇病倒,被公司员工送往医院救治,昨天才苏醒过来。Alexander,咱们的那个法国同事出于善意在两天前去他所在的医院给他送花和简单的饭菜,没想到从张桀的主治医生口中得知,张桀在昏倒约半小时之前,服用了一种非常难以破解的药。不过经医院研究报告指出,这药是目前市场上买不到的一种蕴含从人体采集到的酶,以及汲取了扩散癌变细胞的电离辐射,应该是Hero,只能在美军使用的军火市场上买得到。正当Alexander感觉到Andrew是要自杀的时候,Andrew的妹妹赶到医院来,一边哭还念叨着自己的哥哥为了找回被白炽放到外太空航行的外甥女陌陌,特地央求一个叫Amulet的人给他服用那药,Amulet实在缠不过他就给了,但张桀不直接服用,而是拿远隔万里的中东这边的工人做实验,这样在国内警察或者特种兵用雷达也测不出这药的辐射是从何而来的。Alexander偷偷报告给了他的法国主子。很明显,实验很快就成功了。虽然我也有点质疑你不是杀害客户工人的嫌疑犯,但DNA检测结果摆在那,你也难辞其咎。直到国际法庭判决你是无罪的为止,否则你再也不能回公司正常上班。”

  现在我再一次地深陷泥潭,就连正常工作都被打断,就想都别想要跳什么槽了。“恐怕真正的凶手,你们还没抓到吧。向子姐和我在出事那天,当我们开在落雁区第五国道转盘时,后面就被几个开玛莎拉蒂的歹徒开枪,幸好只是车毁了,没爆炸,我们也没中子弹,否则……“小情一开始也是愣头愣脑地站了起来,听到我这么一说,她迟疑不决地站了起来,指着我:“别再装傻了,今年元旦节的时候你的哥哥不就是Amulet,他还来接你回家,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看见过他,不是吗?凶手不是你没错,但你这么包庇Amulet,恐怕不太理智吧?依我看Amulet也必须算一个犯罪嫌疑人之一。”虽然那天带我一起跳海的是Amulet,虽然我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Amulet是杀人凶手,可凭我的第六感,我坚决认为凶手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但我现在说这些,在外面候着的便衣警察和屋内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的吧。“我好不容易刚从警察局出来,你们就又想把我关回去是吧?真凶现在逍遥法外,您和警察居然浪费时间来我这讨人!我有权利保持沉默,今天我就光明正大地走人,看你们谁敢拦我!”屋外早有一位警察持枪冲进了会议厅,恐怕他们一直身上备着能听到我们屋内动静的监控器,“白小姐,你今天和我们再回一趟警局,做个笔录,只要你严格从法,我们不会扣押你在警局,你也可以正常出庭,你若身上有任何武器也请立刻转交给我们,你要是抗拒逃跑,我们抓到你可就是你遭殃了!”

  为什么搞这么大声势来逮捕我?是因为有人报告警察我身上有携带危险武器?“那好,我和你们一起走,我身上并没有带任何危险物品,请把枪放下。”公司的员工因为都受了老板指示,不能为我说话,他们只能面面相觑地目送我出去,尤其是小情,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警察没给我戴上手铐,只是一边肩膀分别被两个人扣着,刚准备上电梯,整栋建筑开始出现异样,在我周围的警察全被向右往下倾斜的大楼整个身体严重失衡,但我的身体却像个不倒翁一样矗立于原地,硬是一动不动,而这层楼的被封死的落地窗和铺着一层Henna纹样的地毯的地板自动掀开了三个大口子,我惊恐万状地目睹着这些警察纷纷在一声声惨叫声中从大楼上坠落,我第一时间担心的却不是自己会不会坠下去,而是担心还在会议厅的公司的人是否健在。最近藤市一系列的怪事太多,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失态过。这一定是人为的,绝不是地震之类的自然灾害。我已经从大脑中排除了是白炽的所作所为。因为他现在有可能都不在这个星球上,那自然今天的事情和他撇清了联系。当警察们被“倒”完后,酒店大楼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捂住胸口喘粗气,太可怕了,刚才我的整个身子虽然也向着大地倾斜,我甚至还可以在地板敞开的那一瞬间看见在11楼底下的地铁线路和川流不息的人潮,我的血压一下子飙升,原来我离死亡是如此地接近。估计三楼到十楼的警察都被“清空”了吧,我第一反应是从安全出口逃下去,我戴上自己常备的黑色口罩,从手提包里翻出一个防狼喷雾,又偷偷下电梯在三楼西餐厅的靠近后厨房的盛放脏碗车上偷了一把水果刀,脱下自己围巾裹在自己右手上。

  一楼会客厅比我刚上来的时候人流更密集了些,我没急着走,只是在观察着那个敢把警察摔下大楼的人是谁。此时我没有任何依据,只能靠我的第一直觉,虽然我还是怀疑这只是迷信而已。我甚至还掏出了指南针,我奶奶说,如果感觉自己身边磁场混乱,往往是我的磁场是被某件物体所吸引,指南针就会帮助我自己指引出搅乱我磁场的人或物体是谁。指南针指到东经18° 30' 26'',西经18° 27′ 30''的方向戛然而止,我好奇地走出大楼外面,到了一家Dominos披萨快餐店,里面的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在细嚼慢咽着自己买的双重起司和菠萝薄皮披萨,我的指南针精准无误地对上了他。“奇了,这指南针是中邪了?也许是我的错觉。”但当那个长满细碎胡子的男人回头,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没有直接问他,而是走到他桌子前,递给他一张彩印照片:“先生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这是你今年年前托付给我保管的东西,我一直想还给您,今天终于找着了,请收下。”照片上是他和以前的曲哲合照,背面写着照片日期和我的电话。“你坐吧,别客气。”他这次终于没有装聋做哑。“谢谢你,庄烯言。”

  “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感觉他绝对不是在这里巧遇我的,“我正好进来带点披萨回公司,差点没认出你来,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庄烯言看出来我只是表面客套而已,“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了,我再告诉你一些你可能派得上用场的事情。”外面的警车一辆又一辆,我开始慌张起来,他反应很快,“你呀,是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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