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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梦与现实 (六)、

炽之栀第一部 芯芯柠夏 2393 2024-07-06 16:32

  雨刷为我抚平狂躁的情绪,“谢谢你帮我留意这个人,请暂时不要给你警局的朋友透露有关我的一切信息,我担心那个叫傅川的人会找到我门上。弄清楚傅川的目的,确定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你才把我介绍给你朋友。对了,他还有两个同伙也盯过我的公司停车位,我会尽快找出剩下两个人的线索。” Amulet听出我身边的汽笛声在催我不要挡路,“你是在开高速吗?你这是去哪?”我怕他乱想,“哦,我现在去参加向子姐朋友的婚礼。”

   Thane老板今天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我的个人提议?是他开始对我有所防备了?看来曲哲的叔叔和我玩真的,但我毕竟业务能力摆在那,岂是他想撼动就能撼动得了的?先必须摸清曲靖这个人的底细。令我更担忧的事还不是这些,我要成立自己的公司的事情最快得两年后才能实施了,现在这三个公司的“绊脚石”使我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去物色可靠的金主爸爸为我的公司投资呢?更不用想谈恋爱的事了。我也想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然后再邂逅一场终身难忘的姻缘啊!但我必须在今年年底就得开始为准备公司成立的大计四处奔波了,看来笼络人心得花不少钱。而这些钱又从哪里来呢?

  坐落在寸土寸金的翡锦区的Sbr /ace夜店是藤市出了名的最高档的电子EDM、Funk和姆巴顿多种舞曲爱好者互相交流打碟和编曲经验的场所之一,而不是为那些穿着艳俗的兔女郎或邦女郎的舞女一掷千金的夜场。我以前只去过一次夜场,但还从来没去过这种DJ高手如云的看似不正经却很“严肃”的会场。灯光和音响虽然炫酷但不刺眼或者让人感觉震破耳膜,看来老板是个在电子设备和整体氛围上下了不少功夫的。外场很多人是一身嘻哈的装扮,男生更多的是接了脏辫,手臂上也有刺青,但气质很干净,没有大声喧哗或者因为玩说唱的原因说脏话,女生有些穿着六星卫衣,少数穿着横条彩虹色亮片连衣裙,但坐姿优雅,总体感觉得到是一群纯粹玩音乐的人。我很怕在这种高档场合碰到公司的人,所以化了一脸浓妆,拿着今年朋友送的Venom的獠牙面具遮住半边脸,也引来了相当一些人的起哄。夜店舞池右侧的一个人在吧台和调酒师姐姐讲着笑话,忽然停了下来,打量了我两眼,笑得更凶了:“美女,过来吧,这边安静点好讲话。”

   我如释重负地卸下面具,“我怕遇到熟人,才打扮成这个样子的,不是来故意吓你的。”启淇眨了眨眼皮,嘬了一口杜松子酒:“没有啊,你这个样子就已经很惊艳,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以为你整容去了还是去了泰国呢。”我捶了他两下,“我找你是请你帮Amulet赞助'记忆博物馆',他前些日子发生了点事,现在身体没以前灵活,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如果你的诊所和实验室急缺赞助资金,我可以给你贷款。但你和我必须提前约好时间去趟Ace Fund证劵公司办理借贷手续。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启淇貌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仁儿聚焦在我的脸上,我又碰了他一下他才抖了下身子,“这样啊,我非常乐意为Amulet这家伙投资,不过确实需要你的贷款,我现在的状况是,诊所最近接了五个大手术和一个脑梗塞的小手术,给那些助理和护士加夜班和报销饭钱的双倍工资已经超出了我能所承受的范围,过两天我还得飞我以前在马德里工作过的皇家医学院,去做一场分析切除动脉中过多血红蛋白的新方向的学术研讨会,等到我一星期后回国再和你联系。”晚上六点人潮涌动,远处几位穿着开放透视装的熟女在朝启淇挥手,“我要去和这些小野豹们一决高下了,你要是感兴趣就一起来。”我很不解,他这种顶多只能算五官端正,并不能算特别俊秀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缘?

  “既然来都来了,我当然不能傻坐闲着。”我满不在意地回复他,满怀希冀地将里面的包房轮流转一遍,留意有没有哪些大老板陪客户来此谈生意。正当我准备一无所获地准备撤离的时候,一间豪华包间里面传来几个人的碰杯欢笑声,我预感到了一丝商机,我给了服务员小费,求他把包厢门故意留出一道缝,虽然灯光忽明忽暗,但我还是窥探到了包间里坐着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三位男士分别大约有三十、四十五、五十五岁,穿的是比较黑泡风的Saint Laurent Hommie深天蓝色、橄榄绿色的衬衫卫衣,两位女士穿的是Ralbr /h Lauren雾米色七分长裙,长得像一对双胞胎。“AVE公司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是和欧洲的一家什么公司合作那个跨国隧道嘛?Nelly,我们公司总有一天会赢得EL BAÑO公司的橄榄枝!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您再考虑这个案子,和您合作,S.L公司就等于如虎添翼!”其中那个梳着阴阳头的女人爽快地签了合同:“最好你们能从AVE公司调来一个老手,那么接下来的案子我们就有可能会助你们一臂之力。”我拉住一位推销酒品的女孩:“请借我只笔和便利贴,我点瓶皮斯可,麻烦你送给一个叫Nelly的客人。单独送给她,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我争分夺秒地把我自己的电话和Skybr /e账号写了上去,故意没写名字。

  向子姐在她的朋友婚宴上打给我:“你今晚来不来?请帖我还给你留着呢?”我边发动车边说:“不了不了,今天我的收获很大,我还要回家继续批材料,你帮我把玉镯传给新娘子就行了。”在家又熬了两小时在电脑上校对同事们和我在下一次会议要解决的一些问题,打开了网络新闻直播,“各位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紧急讯息:在1月21日晚9:30分,落雁区的G3天桥被一颗巡弋导弹击碎150米长路径,造成地面150人伤,20人死,毁坏公交车6辆,重型卡车7辆,据军事法庭初步调查,这枚导弹是属于菲运航运公司制造,目前已扣留该公司董事靳羽,但根据靳羽口供,这枚导弹是其他两位:傅渊和吕钦所投,现在这两位下落不明,请热心观众多多注意,一有目击到两位犯罪嫌疑人,请马上匿名举报。谢谢!”我脑子回放到当年爸爸和奶奶出事的现场,当时他们就停在这家航空公司大楼底下。但这件事是否和我的亲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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