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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异同,己心知

对然欢 药相叶籽 2792 2024-07-06 23:33

  就想是突然被掠夺了记忆,她历经了什么从河边淡然的走着。不过是青梅竹马离去,朋友也离开,书写中丝毫情绪都没有,她走的离河边越来越近,只是不想去思考。

  那些关于鲜血呢,其实自己根本也就没做什么轰然的事情。他走他的,她也走她的,但是离开前倒是把自己的东西还给自己啊。那些所谓美好记忆还有那些承诺。

  记得美好许诺,那些夜晚相伴月下的他,转眼换了别人,迄今为止又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似乎他本就为多情;而所谓好友的她,还记得自己拼死拼活的在坏人面前替她挡下刀子,胳膊上也因此留下了丑陋的伤疤她却嫌弃的与谁说说笑笑,骂自己孽脏。自己也不过是失去了这些,而后坠入河水中。

  心中全然都是对青梅竹马的不甘愿,为何你心中不能是我,是我不配拥有吗?还是怎么。凉彻了河水,热烈的心,而至于好友的她,总不是唯一,而他却是当时的唯一。

  她很恋念他的一切,她鼓起勇气来,换来了的只是嘲笑的不能。她以为这些年起码会换来一点点的感情,但是没有,她不是有意跳的河,她不是为了谁,她不是放弃自己,而是身上热,她只是为了降降温。

  很快,温度合适了,她又爬上岸来,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回家。

  回家,担心的问候,可都不知,她也不会说。关系太近的竹马,没人会意识到自己会对一个弟弟欢心,简直就是耻辱,怎么会与亲人诉说,而至于她,不值得一提。只是那日问及胳膊怎样时,她只是说遭恶人袭击了,竟然都相信了。自己对伤疤不咋在意,而娘亲就在意的很。这样长的疤痕,怎么嫁的出去。而她就觉得,嫁不出去,就不要嫁了,这还不简单。

  丫鬟见之立马递上干净毛巾,伴随焦急询问。她只是说,刚才下了一场雨,身边无伞,给淋湿了。可刚才自己一直在外面,哪有下雨,而她就说,我与你不在同一片云朵下。

  也就擦着毛巾进屋去,进屋前,娘亲刚好来看她,看她湿了身,顿时就湿了眼眶,而连询问都没询问。吓得她连忙解释,娘亲,不是你想的那样,兰儿只是只是淋了一场雨而已,我,好好的。

  娘亲看自己女儿湿了身子,还以为什么呢。她的娘亲心小小的,就害怕自家女儿出现什么有辱贞洁的事情。怕衣服透出什么,让人家看了去。

  而娘亲用手帕擦着泪,而她就擦着头发进屋,娘亲就从丫鬟手中也拿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

  是娘亲给她换的衣服。

  娘亲看她细腻的皮肤,看她背后的胎记,而只是说:兰儿,你也长大了却总是欺骗娘亲,哪来的雨下?你怎就湿了身?柒儿最近都不怎么笑,是出现什么事情了吗?你不总爱往集镇上跑,最近,你却总爱往那些花花树树里去,怎么了?

  而她就说:女儿就是想亲近自然了。和人打交道有点累。

  而娘亲听此,刚停止了的眼泪,就又滴流下,而说:我就知道,知道柒儿总不喜欢和人说话,只是一味爱写什么,娘亲还觉得骄傲,自家的女儿小有才气,会写文章,而现在兰儿却都把与人交流给摈弃了,都拿去记录成故事。谁欺负你了?告诉娘亲,至少心里舒服些啊。

  而石兰只是苦涩的笑,向娘亲表示自己安好,而只是说:没事的,娘亲您也知道,您的女儿心思重,有点点的什么容易看进心里去。

  娘亲只所以这样疼惜她,也是因为她从小抑郁的气质。不咋爱说话,总把本子写个满,尤其的喜欢夜晚月下无声哭泣,问她也什么都不说。娘亲知道她是个孤单的孩子,现在就更加孤单。有和她玩的小孩,但娘亲能察觉到,自己女儿依旧只是脸皮上的笑,她也曾教女儿有什么不满意别人做法的要说,可她总不说,现如今长大了,依旧不会诉说。她是嫌弃,嫌弃娘亲听不懂。

  而娘亲就更加伤心,就哭得更凶,而说:你说说,和娘亲说说啊。

  石兰实在看不下去娘亲的样子,娘亲本就是温柔似水的女子,为了自己女儿泛滥成灾,洪水滔天,她就说:可,娘亲,我说了,您会尝试去懂吗?

  娘亲擦干泪,抽泣着意图停止哭泣,而就像小孩子一样点头,她见之就说:娘亲,我就觉所有人都离自己而去,自己对此付出甚多的人,就伤害自己越深。而我得到的就只是伤痕与泪水。有时候哭都哭不来。

  娘亲意识到什么,也就说:女儿,你是不是喜欢谁家公子了?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娘亲就说:谁家公子,他与你怎样了,是与你分离了吗?不要紧的,娘亲以前也喜欢过呢,都会的,不要这样失措。

  而她不说话,这种感觉不对的,不是那种,只是自己一腔的热血以为会在他的挑眉逗引下告白成功,而他的行为就只是他的作风。她以为他都知道的,而一问他,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而说什么时候,太突然。既然一直不知道,又何必给自己错觉,那些对自己爱意的笑,那些安慰和保护,都是自己以为错了吗?

  而她越想越恼,娘亲果然是不懂的,自己也好想多说一些让娘亲去懂,可这怎么说呢。而他也不过是比自己小几个月,可众人又怎会理解,他也不懂,一声生分的姐姐叫的人心都碎了。

  娘亲不懂,也不好说,她终于是哭了,而说:不是的,娘亲不是的,果然,我说不明白,娘亲,我胳膊上的伤疤也不是什么遭了坏人,是为了保护许家小姐弄伤的,就是我整天挂在嘴边的友人许佳人。她,也走了,她只是嫌弃我,嫌弃我不干净,她完全忘记了我为她挡下刀,而只是说我吓到了她,我雪血流了一胳膊那时我好疼好疼,可她还是骂我还是丢弃了我……

  娘亲,娘亲,女儿不懂,女儿实在不懂,为何自己掏心掏肺的对人家,人家还是不理解自己。是女儿错了吗?

  娘亲把伤怀的女儿抱来怀里,只是安慰,陪同哭泣。我苦命的女儿,怎会呢,是他们不值得你这样做,谁都不值得。不想接近他们就不接近,而只是面对自然写写什么也好。不勉强了,这样很好了。

  至此以后多年,她不敢与人接近,而只是一个梦一个梦的做,直到现在,梦到他,骷髅的黑衣男子,一次次闪现,而也遇到新的好友,现也就要成亲了。一切似乎已经走上正轨,可心依旧空着。

  类似的事情不止发生过一次,几岁时,她也是这样做的,不过十几岁了爆发了而已。她就觉没人能接近,她只觉这里冰冷,不属于自己,而现在只是勉强生活,没有人愿意与你真心换真心。

  只有梦里的骷髅,闪现的男子愿意。他许下承诺来,要是自己平安度过此生,就会带自己走。不过去哪里,她都愿意跟随。

  因为他是现如今唯一一个让她觉得不孤单的人。而自己也对他有别样的情愫。

  天人永隔的心念越来越强大,世间的人都是尘埃,只有他是梦里憧憬,不会一直消失,偶尔出现,他是希望,希望自己此生快些度过,快些见到他。

  她把一生的嘱托都寄予一个他,一个说要带她离开的男子,一个可化为骷髅的男子。而若他也消失,那她岂不会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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