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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余魅,白裙着

对然欢 药相叶籽 2532 2024-07-06 23:33

  他:手儿也伸出来,让这月光魔力也消减你手上的茧罢。

  她:不可,手上的茧消了,我弹琴会更痛的。

  他:你可以防护下的,比如在手指上防护一下。带一些绷带或是假样的硬片,来代替一下手指。

  她:我是弹琴的,我知道这些,但不如手儿直接去弹,更有感觉。

  他不愉了,就直接抓来她的手,强迫治愈。治愈好了,然后又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编出什么理由来,说月亮也可有变化物品的魔力,后就用仙术化出了绷带和护具硬片之类。

  神奇的她望着,可都防护上之后,又见她去屋里也拿出一把琴,想当然的,本以为也会是一把破琴,但这琴却是看来蛮新的,起码七八成新是有了,但也能看出不像是当下的琴,样式什么的都是旧的。

  她:这是我娘给我的,也是我娘教会我弹琴的。

  介绍一番,后之对月而弹。

  所弹人间曲,与仙曲不同,有的人间情感,还有些伤感之泪交织其中。

  月影若精灵般爬上她的琴,又在她脸上留下美好的印记。而乐声更像是能打动人心的多么令人落泪的故事一般,听来,又看去,就觉得她弹的是自己。如她说自己的故事一般,谈的曲子也是自己。弹自己本来和谐的家,现在只剩自己;弹自己从小的青梅竹马也因原因而离开自己;弹自己为谋生而进青楼弹曲;弹在青楼受的伤咽下去的苦……

  弹着,这些事情就在脑海里过一遍,因此弹琴而落泪。看之听之就更加动人心。不是乐声,而是单她自己就足够动人心。

  了解她,仿佛就在此刻。

  他:你在青楼里只弹琴?

  她:你还希望我在青楼干何事?

  他: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你不做什么的话,脸上怎么会有伤?

  她:很自然的,喝醉酒了的客,看了旁边弹琴的我,便认作也是红尘卖身女,要拉我喝酒甚至……我不肯就打了我。后来青楼里的老鸨来了,好一言相劝,那客还是不依,就只好把花魁番榴搬出来,说是一会儿番榴会出来专门为客舞上一曲,不收钱。客听了开心了,也就罢了。过后,那客真醉了,醉倒在酒桌上。也就不用去兑现花魁番榴的事了。而事情之后,老鸨好一顿数落我,甚至把本来给我就不多的钱又减少了一半。唉,人间不好过活啊。

  他:你,弹的琴又不孬,何必在青楼去。

  她:那哪?还能去何处?去大街上卖唱?唱,倒也是会几句的。要不要也听听来。

  而这时他迟顿了,她叫了他几声,他才给应答。而给的应答是:你和青楼有什么契约之类吗?就是你必须给她干够多少时日才可离去。

  她:我那时太饿,太需要一份饱饭。就饿晕在青楼旁,醒来老鸨就出现在面前。而她向我一开始说的是要我卖身的,之后我以死相逼,终于没让我接客做红尘女。我又告知她会弹琴,就一直在青楼弹琴到现在。而,现在是属于自己被捡到青楼,卖给了青楼。若要离开得赎身罢。

  赎身?需要很多钱的。这点是怎么连想也不能想的。依自己现在这点钱,为自己赎身怕是到死都不能有自由之身。

  那,也许他可以呢。可以为她赎身。而刚才他的迟钝就是此事,他在想天亮后如何去做一场戏,后之她便是自由身。

  畅聊又几个时辰,直到天上夜浅了,太阳马上就要出来。她打断了话,告诉他,她得准备准备去青楼了。上工弹曲去。

  他应下,她还嘱咐要是他实在没地方可去,可就在自家待着。后从怀里拿出留的包子,饿了就吃下,垫一垫也好。

  后,要离开,他叫住她,说要用月亮的余光给她变一身衣服出来。顺便也给她变出妆容来。而此“顺便”之意未告诉她,只告诉她给她变一身衣服。此意只在心里过了一遍。

  他:喜欢何色?

  她:白色。白色不适合在青楼穿着罢。

  他:无妨,你与她人穿着不同,亦可凸显自己嘛。

  后言语毕,仙手挥仙术施,一身白裙,而且还是带有妆容的。他所见的便是仙女子穿着,变出的也就只是仙女子衣裳。果然,素净的女子穿仙衣着妆也是极好看的。就像荷花,淡雅而又不染。极适合她。

  她摆身看看,又转转,这合适吗?他向她示意,合适的。后又告知她,一会儿他也会去的。去青楼去演那为她赎身的戏。

  她:你去,就这样去?只凭脸蛋可是进不去。

  他:不是还有月亮余之魔力吗?

  又将自己正式仙衣变出,同样也是白衣衫。天上颜色也大都是淡雅白或是粉蓝的。但粉蓝也只在舞仙女上见的。仙臣子与天帝或是其他仙子都是着白衣的。

  当然发髻也挽好,连眉心的红仙式也现出来了。红仙式就是每仙子眉心都有的像是妆容一般的样式。就如人间女子在眉心点的痣或是化的其他样差不多。而每仙子样式皆不同,他是功劳之仙家,眉心就是剑,而是被荷花围绕的剑。此样式生来便有。也便应证以后会为何仙。

  果然,好看的人着白衣也是好看的。她又向他道了一声好看,就匆匆离开了。

  担心事常有,他便跟着她身后,只是她进去后,他便隐了身,也跟往。需得合适的时候出来才好。

  重要的是,他要看看众人见一身白衣的乐妓现于红绿俗色中,会有怎样的反应。

  未有人拦她,她跨进门,就有看护人去找老鸨去了。

  待老鸨出来,见之。却问她是谁,她答,她是弹曲的白荷啊。白荷?弹曲的,就是那个?

  老鸨记起了,但不信,就围着她看了看。看了又不信,而此刻台上的花魁正着一身俗红歌唱去舞。众客皆去看,可喝彩间有几人瞄了几眼四周,便发现刚入门的白荷。便就顿时忘了台上的花魁,纵使花魁再怎样魅力,也抵不上白仙衣的神圣。而仙衣竟没夺去她容貌之丽,可能仙衣有灵,知道此刻不该喧宾夺主。

  而此刻出现,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等她琴曲子起了,发酵够了,自己便也着白衣而现,给她添添彩。自己在乐理上,也是略懂一二的。只是没地方展示。

  不过一场戏罢,但也要演好,不是?离开这里也要干净而又放肆的离开。

  就看他如何去演这场戏了。连自己如何出场都盘算好的仙。想必这场戏会不失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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