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臂细腿若影若现,脚穿一白色凉鞋,莹润细腻玉足点地。
单是看这一人,就足以让下方的将士几欲喷血,底下蓬勃。素色面纱随风摇摇,犹抱琵琶半遮面。
四面歌声起,清歌随着乐律飞舞,舞姿轻盈流畅,身姿柔软如缎帛,看得下面的人如痴如醉,如癫如魔,眼中只有这惊鸿之资。
绕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战平将军,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惊艳过后,那双黑眸中有一股意味不明的光。
将士们自然是碰不到清歌这样的尤物的。助完兴,老鸨很满意清歌带来的效果,堆起一脸的假笑,走到台子中间。
“我们迎春楼的姑娘,各个都是顶好的姿色,各位官爷们玩的尽兴的同时,可得怜香惜玉啊。”
话音落,台下传来一阵哄笑以及姑娘们的娇羞笑。
而战平将军却面不改色,眼神幽幽的望着清歌离开的方向。
堂下欢声笑语,骄奢淫逸,放荡的笑声充满整个迎春楼。老鸨亲自去招待战平将军,把他带到一间轻纱飘逸的房间,里面涌出来四五个衣着清凉的姑娘,伸出她们柔软白细的手来拉战平将军。
东拉西扯的把他外衣褪下,或抱,或拥,或搂,香艳又美艳的姑娘前仆后继。
老鸨笑眯眯的退出房间,还贴心的把门拉上。
但未走出几步,房间里就传来她姑娘们的惨叫声,这可不像是打情骂俏会发出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姑娘慌忙的拉扯着衣服,忙不迭的跑出来,看到老鸨像是看到了救星,面色惊恐的朝老鸨奔来。
“妈妈,妈妈……”
老鸨眉头微蹩,快步过去,就见她费心准备的姑娘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呻吟。而罪魁祸首四平八稳的坐在桌边,见老鸨过来,抬眸看了她眼,道:“庸脂俗粉。”
老鸨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些姑娘在她迎春楼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但对面云淡风轻的爷也不是她能得罪的,酝酿一番,压下心中的怒气,换上笑脸,捏着嗓子进去。
“这位爷,这些姑娘可都是雏,第一次侍候人,有不周到的地方多体谅体谅。”
雏?
战平将军眼神轻飘飘扫过地上呻吟的几人,冷哼一声。
地上的姑娘们也不叫了,面上讪讪然,扶着腰肢起来,躲到老鸨身后。
老鸨倒是一点不尴尬,摇着扇子走到战平将军旁边,很有耐心的问道:“爷想要什么样的?不妨说说,看看什么样的姑娘是我们迎春楼没有的。”
战平将军道:“跳舞的。”
“啊?”老鸨摇扇子的手顿了顿,有些为难道:“你说清歌?爷原来喜欢清歌类型的呀?只是我们清歌不待客,不如我再帮你找找其她姑娘?”
战平将军不为所动,咀嚼那两个字:“清歌?就要她。”
这怎么油盐不进!老鸨正准备用她三寸不烂之舌继续游说,却被战平将军堵住退路:“迎春楼开多久了?”
老鸨闭嘴。这些大爷,动不动就想端了她的迎春楼,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一脸无奈的,带着各位姑娘,扭着腰肢出去,捏着嗓子道:“还死愣着做什么!快去把清歌带来!好好侍候着里面这位爷,怠慢了的,仔细你脖子上的脑袋!”
刚说完这句,离开没多远,又听到她温声暖语道:“哟,这位官爷可得慢点!芍药,小心些,别摔着了官爷……”
不一会儿,清歌已到那件屋子,纸糊的窗户上隐隐倒映着战平将军那有菱有角的侧脸,弧度不算柔和,极具攻击力。
清歌深吸一口气,轻扣两下房间,便静站在门口,直到里面传来声‘进’,清歌才推门而入。
她朝战平将军轻拂个礼后,规规矩矩的站在离他不远处,眼眸微垂,遮住眼里的风采。
战平将军一手把玩这酒杯,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黑眸冷漠不带丝毫感情。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清歌后,才道:“抬起头。”
这句是命令,语气威严,不容反抗。
清歌缓缓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既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害怕的胆战心惊,有的只是湖水般的平静。
战平将军盯着看了清歌一会儿,道:“过来。”
清歌顺从的往前走了两步,随后,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旋转个圈,再定睛一看时,已坐在他的腿上,而她的手被他握着,环绕于腰间。
身上衣料轻薄,若隐若现的一层。战平将军的手有些习武之人的粗糙,还有些灼热,隔着布料都能烫着她细腻的肌肤,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薄茧。
清歌心里颤了颤,不敢乱动,僵硬着身体,坐在他腿上,眼帘微垂,美的不可方物。
战平将军仔细的盯着她看了会儿,眼神灼热轻狂,忽然大笑一阵,把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用带薄茧的手挑起清歌的下巴:“果真是个雏!”
清冷的眸子与他深黑眼眸相对,隐隐有火花在中间交流。
面上的蚕纱用的上好的布料,质地细柔又轻薄,隐在下面的红唇更显诱人。
毫不犹豫的,没有任何思考的,低头吻住那两片红唇…………
清歌眉头微皱,推搡着战平将军,纤纤细手抵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犹如螳臂当车。
这个挣扎本就是象征意义的,一是惹不起面前的这位人物,二是男女力气本就悬殊,这根本就是无用功,更何况还有些畏首畏尾。
清歌没再挣扎,开始慢慢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