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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6章 停留【28】

万劫灭世者 会狼叫的小土狗 2399 2024-07-07 09:14

  “锡纶,你确定自己的嗅觉没有问题吗?”

  闾丘旌德不解的问道。

  “锡纶都说了他能够闻到药材的气味,那就说明他的嗅觉没有问题,所以你问出如此的话,我看你语言表达能力才是有问题了。”

  闾丘齐云抨击着闾丘旌德说道。

  “老爷子,我在这边跟锡纶说话也能把您招惹到吗?今晚您是看我不顺眼吗?还是说,您就想跟我找茬儿呢?”

  “锡纶这孩子太老实,而且又害怕你,就算他心里有什么话也不敢直接表达出来,我替他回答你的问题,也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你嘴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了呢?我看你的脑子真是太能想象了吧。”

  “老爷子,不是——”

  “族长,医者,二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何必为了一点小事情争执呢?一切都怪我了,如果不是我插话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不会让族长和医者之间产生误会,看来我是留在这里真的多余了,我现在就离开。”

  乌昭锡纶说完就转身找了一个地方把手中的油灯放下了。

  “锡纶,你可不能走啊,接下来还有一些粗重的活儿,难道你想让我们两位老人家手忙脚乱吗?”

  闾丘齐云走上前去拉住乌昭锡纶说道。

  “锡纶,你这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医者就是开玩笑而已,并非你所说的在争执什么,照着医者的意思,你就留下来吧。”

  闾丘旌德也开口解释着说道,并且主动提出挽留下乌昭锡纶。

  “族长,您刚才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离开的吗?现在我自己提出来离开,您却又想让留下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离开,还是要留下来了。”

  “当然是留下来了!别傻愣着,赶紧端着油灯给医者搭把手,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三个人都要全神贯注的救人。”

  闾丘旌德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盏油灯递到了乌昭锡纶的面前,等待着他伸出双手接住它。

  乌昭锡纶看了看闾丘旌德,又看了看闾丘齐云,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锡纶,假如我能力有限无法挽救这个人一命的话,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难道你不想陪同在他的身边吗?”

  闾丘齐云语重心长的说道。

  乌昭锡纶听到闾丘齐云这番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立马接住了闾丘旌德递给自己的油灯,快步走到床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族长,医者,有一件事情,我,我要跟二位坦白。”

  闾丘旌德和闾丘齐云听到乌昭锡纶说话的语气很郑重,不免都在心里猜想着乌昭锡纶口中提到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锡纶,看你的样子,你要跟我们说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吧?不过,再重要的事情都比不上救人,不如先让医者为这个人诊断伤势和处理伤口,至于你要说的事情,我们可以晚一点再谈论。”

  闾丘旌德嘴巴上虽然如此说,但是心里面倒很想听一听乌昭锡纶要坦白的事情。

  尽管乌昭锡纶对要坦白的事情只字未提及,但是对于闾丘旌德而言,他似乎已经猜测到一点点。

  闾丘旌德能够猜测到,那么闾丘齐云自然也能够凭着自己的直觉猜测到一些吧。

  “锡纶想说就让他说好了,他是用嘴巴说话,又不会耽误我给病人诊断。”

  闾丘齐云倒是说出了和闾丘旌德相反的话语。

  闾丘旌德听到闾丘齐云这样说,流露出来的是吃惊的神情。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次闾丘齐云竟然会把自己本来可能会的话说出来了。

  “锡纶,既然医者认为不会打扰到他,那你就说说看,到底要跟我们坦白什么?”

  “你不要只会站在一旁听锡纶说话,赶紧过来给我搭把手!”

  闾丘齐云扭头对着闾丘旌德说道。

  “是是是,即使您不开口,我也会给您搭把手的,难不成我还真就站在一旁悠闲的只是看着二位吗?”

  闾丘旌德说着走到闾丘齐云身边站住了。

  “你去把药柜那里的一瓶药水拿过来。”

  “药水?什么药水?”

  “黑色瓶子装着的,顺便把桌面上的切割小刀也拿过来。”

  “还有其它东西要一起拿的吗?干脆一次性说完,省得等会儿又要让我跑一趟。”

  “让你搭把手做点事情,还没有开始就嫌烦了吗?”

  “行了,老爷子,我这就去给您拿需要的东西。”

  闾丘旌德不等闾丘齐云再说什么,就已经转身往药柜那里走去了。

  “医者,我看您和族长平时都是有说有笑的,怎么今晚听二位聊天像是总在跟对方找茬儿一样呢?”

  乌昭锡纶小声的问道。

  “锡纶,等你到了我们这样的年龄,你就懂了。”

  “是这样吗?”

  “锡纶,你不要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说吧,真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说出来的话,指不定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帮点什么忙。”

  “医者,能够得到您的指点,让我感觉自己今晚很幸运,像现在这样面对面跟您聊天的机会,对于我来说,今晚应该算得上是第一次。”

  “傻孩子,你出生的时候,除了你的母亲之外,我可是村寨里面第一个抱住你的人,那个时候,我已经跟你面对面说了很多话的。”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从未听母亲提到过,而且我也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当时你才刚出生而已。”

  “医者,您当时都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呢?”

  “当时——时间过得太久了,我这脑子都有点想不起来了。”

  “医者,您可以慢慢回想一下,然后再告诉我,可以吗?”

  “锡纶,油灯往前面放一点,灯光太暗了,我有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伤口。”

  闾丘齐云言语之中听起来像是故意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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