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动就是静,但只是浮静,因为气血在动,心脏在跳动,脉动,呼吸有动。
如果还要静,就得加一点先天的料,然后在后天做工。时间这么久了,所有的认识都是认识到,到位,到了位。认识的是灵,灵是生命,灵又是道理、道路和光明,这可是口说无凭的,而是做和做到。
口说无凭,口要应身、应心、应灵才是说。也就是有了真实的一面,一直讲的是真实也追求的是真实,印证的是真实。
对于真实的说法,说的是橡皮,说的是台灯,这只是一说。
还有另一说,是真实之意而虚无之形,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也就是从真实到真实,从虚无到虚无,虚无的是真实,真实的是虚无。
用世界的形式来表达灵的内容,如说气是什么,是呼吸的这一口气,类似于气体的一段,它不会离散。它又是一条明线,在身体无穷大的时候就像是瀑布轰响。在气无穷大的时候,它是收尾相连的无数小人。
它为什么在人这里,因为它没有自由,它是灵的某个东西,灵在它就在。它又为什么要离开,因为灵要离开了。灵为什么要离开,因为人要死了。人为什么要死了呢?因为大限到了。
那么大限是什么?是某种规定。
这个规定是超出于己灵的规定,何时有了这个规定?有生命、有灵的时候就有了。为什么要有这个规定,为了让人找到这个规定和突破这个规定。
这是个“的”,有的放矢的的,目的的的,也就是一个靶子。而人是目,是箭,是弓是弦,是要去射中此个靶心。
一是想不想找到这个的,想和不想就会刷下一大批人来。二是想找也找到了的,但它究竟是与不是,又会刷下一部分人来。说是的你认为不是,说不是的你认为是,何况世界并不安宁,有的故意把是说成不是,或者有的把不是说成是。
有的不是故意而是无知,被当成了枪。
对的的认识,身心灵是一个线索。
三是的确是,找到了,怎么做、做些什么,还是会刷下一些人来。在确定两厢情愿,也就是人和灵之关系之后,人和灵都含情脉脉,灵先于人,人追随灵。圣灵先于己灵,己灵走向圣灵。
有的人看到了天堂,甚至走到了天堂的门口,但却进不了门。
同样,有的人看到了灵,来到了灵的门前,但却无法成为灵。
或者是因为心不诚,或者是因为诚的方法不对,两者缺一不可。人的生命不是自己能够主宰的,限度就是限度,但可以参与其中。
正是因为个人的参与,所以人和人的寿命不同,一定在某些方面做对了,或者在某些方面做错了。死亡都必须面临,没有一个人例外,不同的是:有的人的死是真死,死了就是死了;有的人的死是假死,死了其实是生了,重生或者另一个新生。
这才让人说嘴,人都是要死的,只看到了一面,看不到另一面。
人不可能,但是灵行,它知道人的未来百年千年万年之后的事情。给人再多的时间,不想的还是不想,找得不对的还是不对,做得不对的还是不对,何必浪费时间呢?早早地结束了吧。
大道至简的意思就是大道至隐,都对了的还要把他隐藏起来。一样面临死亡,但是却有复活,复活了之后生存在另一个人界或者灵界。另一个隐是不相信真道,你说得再真,别人也不会相信。
人或者好人还好说,怕的是恶人和恶魔的种类,“恐怕眼睛看见,耳朵听见,心里明白,回转过来,便得医治。”
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再深说、细说都要说糊涂了,然而因为种种理由,人不能见,见了也不明白,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也有天为的因素。一个坏人顶得上十个好人,不知道是好人少一些也让坏人少一些好呢还是让坏人少一些也因此好人少了一些好呢?
所以寿命也根据世事,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得了就得了,不得就永不会得。时空情可以看做很多的机会,是机会造成了时间空间和情感,无以把握只要想把握就能把握,能够把握只要不想把握或者不想把握好就无以把握,谁也不能怨。
不仅如此,气还是一个挂在腰畔的香囊,只要香囊在气就在,香囊发出的香气就等于是气的运行。挂在哪里都不安全,最好是挂在灵的腰畔。气又是一个“物质”,能够拿出来用也能够收藏起来。
这不是一般的物质,有了时间、空间和情感之用,类似于说一个呼吸就能够管很长的时间。可以内呼吸、外呼吸和身呼吸、心呼吸、灵呼吸,灵不用呼吸,那是自己的呼吸,呼吸是一种活,灵活。
可以大呼吸和小呼吸、不呼吸,各有用场。若最后又和智慧、能量、光相结合,那就更是洋洋洒洒了,呼吸就成了一种“武器”,如哼哈和成雾成雨,一个小界或者一群自己。
先从后天的呼吸开始,然后先天了并有诸般的先天之用,还可以更先天。
先天后天和灵有关,灵之后还有后天和先天,道路越走越漫长,但已经和时间、空间无关,只和心情有关,这时候的心情已经是灵情。
情有最大的取舍,可不是一星半点,对人来讲是一片一片和一块一块,直到所剩无几。
简单说,气从长深绵密开始,达于全身。一鼻孔出气,一鼻孔入气,共出和共入,出的时候入,入的时候出,不出不入,止于一“间”,可体内可体外。而后是某种存在,像光一样照彻,周身都在呼吸。
也是心呼吸,灵呼吸。就像天空行云一样,大地蒸腾一样,所有的外界都是內界,外界是內界的一个故意侧漏,存在就已经是有了呼吸的存在,时间在呼吸,空间在呼吸,至后只要一提到情感,情感就是呼吸。
人是何其的渺小和虚无啊,人只是某一个呼吸而已,而且是呼吸的一部分,一个粒子。
时间可能有长有短,但气机可以停下来。准确地说,气可以停下来,机还在,也就是气还在发挥作用,这其实用不到高深的修炼,练气士很容易达到。
达到的是此人此身的限度,人和人不一样,如果再前进就要和灵融合,也只有和灵融合,身心都是道路,是灵的几乎无所不能,虽然还只是能的雏形。
气变化无端,总体上说就是一个意念。这个意念可以根据修炼的具体情况化作其他任何东西,发挥最大的功用。
这就解决了气动的问题,让身体在静的基础上更前进一步。
然后是血的事情,让血的运动和气一样动而不动,不动而动。有一种律动来代替心脏,血的功用继续维持,继续一样这还得交托给灵,气血本来就是它的,现在只不过是对于自己来说前进了一步,对于灵来说是后退了一步。
重新有一个平衡的点。
在三态中,固态液态气态没有孰好孰坏,它们不是淳一的。固态可以有液态之实和气态之用,液态和气态也一样,不是成“形”了之后就固定不变了,它们互相作用,在高度上循环着前进。
固态是气态的固,液态是气态的液,气态是固态的气。
气态是液态的气,液态是固态的液,固态是液态的固。
如同说固态液态气态还有一个态,而这个态可以变化和正在变化,形式在这边,意思已经去了隔壁。变化是另一个态,根据需要而产生,根据产生而反馈,根据反馈而新生和适合。
二二为一,这都不超出三的范畴,三的范围内己灵是可以控制的。
即使是在三的范围之内也有隐藏和显明,加一或者减一,诚实不是诚实到底,虚假也不能一路虚假,你可以吗,我可以,但是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吗,我不可以,但是我可以。
可以和不可以都会进入无尽的纷争,只有在可以中的不可以和不可以中的可以才能够断开,才能够了然和干净。
不交给人来判明而是交给自己,交给自己就是交给灵。
能就得一直能,不能就是从来不能,所以从古到今古人的经验是三分,能只是三分,不能也是三分,给人去玩弄和筹码。大部分留给自己,虽然不能中有能,但能中的不能早早晚晚就会来抵消。
是留给灵的余地。
不要管那些陷坑大的人,不能是能,能更加大能,他们欠了前方的路。必然要留一些余地给自己,吃干抹净和压榨榨干才是本质,只有我的没有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不能不能总是当成挡箭牌。
余地是留给时间空间情感以更多的机会,不要忘了得寸进尺的可怕,自己会这样,别人也会这样,自己给自己留有余度,但是别人不会管这么多。
欺身欺心而最后欺灵。
余度的意思自己可以还可以画一个圆。支撑起一片天空来,来做我当下可以做、想做的事情,圣人先不是圣人然后才可以成为圣人,内心不魔不恶,但是形式上一定是毁誉参半的。何必管那么多呢?
对圣人最大的指责是,你是圣人你就得一直是圣人。对凡人最大的误解是,你一朝是凡人,你就只能一直是凡人。
不管自己反而来管别人。
人们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自己不清不明,喜欢来看别人的清不清、明不明,他清他明也不是自清自明,破口、伤痕和灾难、陷阱依旧存在。
去年今日此门中,门依然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