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一点时间。
让我想明白这其中的诀窍,实可以带动真,真可以带动实,花开两朵,都是实实在在的花。这一朵花美好,另一朵花也美好,之间的不对一定是“我”的不对。
不是说真中有实,实中有真,说的不是这个道理,我其实知道真离不开实,实离不开真。我的不对是我对这个道理的“歪曲”,这是不对的,歪曲了和悲剧了出来,一者在天上一者在地下,分得越开越安全。
是真与实为什么要有代价。
为什么要拉近?真如果痛苦,实如果甜蜜,和经过了之后觉得的,痛苦是甜蜜的,甜蜜成了痛苦,为什么要有反复,直接一锤子定音,得省却了多少烦恼,人类的成长千顺百顺,不就都生活在永乐国中?
那么只有一种不对,是中间不对。
也就是“用”不对。
我不对。
所有的不对都被掩饰得很好,存在即为道理。说这个道理的时候其实在说两个道理,一是人们受教于天地之间,受教于天地人之间的格式,这几乎就是“相伴”而来。
相伴是人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很多东西,有过去的有现在的有未来的,都是存在着的。人是一个可怜的“中间”和“偶然”。
对于世界的道理,就是对于生命的道理。对于相伴不可能视而不见,不管生命怎么起源,这都是实实在在的。说它是真的实的,或者说它是虚的幻的,都是在为自己的“理论”找根据。
另一个道理是对于自己的道理,是自己的道理,人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这个世界就没有意义。
一个是存在有用,一个是我的存在更有用,是有用的有用。
我不来它们会等着,时间永不会断绝。
但正好,所有的存在都是因存在而存在,我在这里。我是这个世界的见证。不一样的是我提前下场和见证到末后。
但往往是我不知我,我成了别人。这个成了别人就是专门为我自己设计的,我不要有我,我空我虚我,在别人中我才是我。
想知道自己是谁?先加强学习去吧。
曾经有先哲留下来关于学习读书的道理,分为了三种,气体类、心机类和身血类。是特别怪异的分法,也其实就是灵心身。
都有关于生命。
气体类说的是一口气,生命的呼吸。一口气干完了这个活,一口气写了五千字,一口气完成了某一件“壮举”。是把所有的呼吸凝成了一口气,是灵所呼吸的那一口气。在身体里自由往来,不是自己要吐哺握发和奋不顾“身”,而是这是一种高度的自由,如果不这样才是寝食难安。
在心上就是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心致于志,志是那个气体。气体在身体上自由,在心上也是自由的,这时候全天下一抹黑,只有自己心上的一点光明,是空前的一个大使命,是努力的意义和存活的理由。
气体经过身心,一个圈转下来,它自己更加高尚。
成就了它自己,也可能区别出来了它自己。没有这么一口呼吸,它自己也要成为石头,是好是坏或者是你以为的是好是坏你倒是吱声一声啊,怕的就是没有感应的沉沦。
气体类的文字是一个大类,多存在于古籍中。
得用气去搜索和感应,它们都很拗口和晦涩,突兀其来,兴尽而罢,只有道理甚至没有应用。是非常生硬的存在,不知道它到底要说什么,一似乎对二也沾边三也能说得上。
现在叫评论和见解,古人叫注释或者译注,也叫考古和编纂,倾尽了几乎一生的心血,却依然在大海汪洋中见不到岸边,所以有时候也叫沉钩沉钓,管中窥豹,海水斗量。有的索性按照自己的意思笼络在一起,叫集成。
今人对于今世,如果不太功利也会有一番作为,是考究和追究,回到本来的命题。但是被所谓的科技打败了自己,被时下的风潮打败了自己也自己打败了自己。
开始姓了胡,名说字八道。
气体类的书本存在不多,但不是没有。
心机类和身血类的存在才是大头,浩如烟海。心机不是说的心学,是专门去攻占心学中“用”的一角,真是鸡犬升天,谁都上来推陈出新一番,似乎自己已经怀抱了一个宇宙,把自己的恩惠滴向了人间。
这没有什么不好,百花在百家中春色满园,但大多数都是自己在说话,而没有让灵说话。也就是没有经过“验证”,不用外求,先看看自己验证了没有,验证了多少,是否适用于别人。
一句话就是一生,不是张口就来。
只有验证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到底带来了多少,有还是没有。
身血类分类更多,只从流派上来讲就有崇古派、反思派、潮流派、科技幻想派、人文经典派、墙角阴暗派种种。
世界中龌龊的存在无需放大,反思不是怨声载道,古人也不是什么都好,科技那就科技吧,是为自己带来了什么。也有要把人拉入地狱的,被收买利用的,说话过于随便的。
哀不幸怒不争,只要朝向光明和正在前进,这就是值得庆幸的。
学习我真的不行。
那就去做事。
我天天在做事。
不,是你的身体天天在做事,心不是,灵也不是。身心是了,灵也不是,都是了的时候才是做事,在做灵的事情。
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身心灵的合体,真就是实,实就是真。
为什么我要分离?真就是实、实就是真多好啊。
我也这么想过,但正是因为人是人了,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是一个痛苦的孕育和分娩的过程,前面的好日子并不真的是好日子,但也算是好日子。
好日子有三种,一种是从前的好日子,这个“从前”有不同的界定。从前一是未生我时,未生我时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佛在世时我沉沦,佛灭度后我出生。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君子不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太初有道…万物是藉着他造的。
从前二是我已经存在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是我。从前一是还没有入世,在另一个时空中。从前二是我已经在入世的路口了,在隧道中的某个地方进行最后的修炼。所有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从前三是过去的所有回忆,自然是有记忆之后的回忆,过去了的时间、空间和心情有了融合的趋势,过去并没有那么糟。怀念过去是因为再也回不到过去,无法去弥补那些遗漏的遗憾和亏欠。
三家各有各的鼎力之作,一者而兼顾其他。
这是一个选择的问题,用的是什么钥匙,你不用考虑太多,因为他们不一定懂你。但也有,一定有懂你的人,不要太自傲了。在意不在意只在于个人生命的升级和求取验证。
目的很简单,走向某一个目的却不简单,得是你算了算。
谁也不能代替谁。
得是我说了就是我的,我算我自己的。
现在单说从前二,但首要解决的问题是时间问题。有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之说,有五百年是一个总说之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五百年之前和五百年之后,也有一年是三百六十天的一个说法,或者烂柯山、喊山的传说,或者忽然变得年轻了的传言。
时间是不规则的。
时间在没有“遇到”的时候它是平顺的,在遇到的时候它可能会改变自己的规则。田野里已经没有了绿色,在某个山坳中的山洞里也许还生长着几株绿油油的植物,结着朱红的果实。
如果遇到两个遇到,就更会大显身手。
它要把长的时间变短,把短的时间变长,给两个时空搭建出一个通道来,都各自退后一步,它就是此时的界限和权威。
给双方一个空隙,也就是空间。双方的时间各自逞能,你完成你的,我完成我的,都把各自深厚的学问挤压在这个存在中,然后又封了口,只留下一个可以自主的小口子。
都留下了钥匙。
红光一闪,这是时间的某种大能,它最会凝聚,两把钥匙变成一把钥匙,只不过是有了正反之用,或者说不是钥匙的正反之用而是心情的正反之用。
这个过程大约有十个月。
但在时间的总量上比五百年还要多,你走了他来了,那个来了这个走了,同时出现或者同时离开。有时候他们各自瞩目,就像是在沉思,互相看不见。有时候又温婉和冷酷,互相不买账,作用在胚胎身上就是互相修改,这个这样做了,那个那样做,那个那样做了,这个又会这样做。
姑且说这是一个比喻,实情还可能更要复杂一些或者会被彻底推翻,但过程必须得到尊重,说清楚一件事才能去说清另一件事情。
十个月满了,这是一个通说。有的不足这个时间,有的延长了这个时间,就有一个婴儿呱呱坠地。
只有人是宝物。
然后人的一生有三个阶段,未获得记忆之前,记忆的模糊期和记忆之后。
按照有些百姓的话说,孩子一出生就有了五百年的道业,他会吃饭,他会长大,他会爬和走和跑,他会说话,会认得他的亲人,后来越发不得了他会有自己的思想,甚至会问一些千奇百怪的问题。
人的成长一是保护自己,一是开启智力,一是有益于他人。
不知道人们在实施教育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做了,或者做得够不够。成长只是小问题,衣食不是问题,不会保护自己才是致命的,刚愎地自私更是要命的,等于剥夺了他们的幸福。
人后天的努力是为了启发先天。
才会知道真与实的道理,自己有一个前进的方向。
十个月也就是五百年,很好地解决了真和实的问题,你是你自己的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还受到此时此地和此情此景的影响,什么时候想在什么情况下想,想到了什么,有哪些想后来成为了你自己。
这只是一个外观,在那个五百年中其实还有更重大的事情发生,是你亲自参与了的。
算上大鱼儿一个,双七破碎星官玄武,自己,贵雷妆张晓宇张梦雪,满打满算才是十一个人,应该是十二个人才对,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凑不够这个数。
但愿是自己计算错了,或者不应该这样计算。
但到了行动的时候,时间不能再等了,自己都数算不过来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万年千年都在其中。
把十个人收起和“攥”在自己的手掌中,大喊一声,孩儿们,进来。
这有些花果山的遗韵,但道理是一样的,虾兵蟹将鼋帅鱼王走进龙宫,七列七行,各自拜服在地。
起!
喊起的同时又把龙宫上方一个角落中的一个篮子一指,那是大鱼儿的篮子,篮子里是大鱼儿的仙丹,仙丹分送到每一个存在的身前。“先把仙丹吃了!”
我会离开一小段时间,衣青衣说,仙丹给你们服用。
要求有二:一是所有的兵力集结守护在龙宫周围,你们则守在龙宫之内,我的座位在我离开的时候会留下一个水洞,你们要守护好,任何人不得进入。二是力有不逮,在考虑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可以投降,说主人是从这里离开的。
只能指示这一个水洞,不是门口一侧的那一个水洞,
那个水洞会为你们提供吃食,坚持得越久越好,我回来之日全体人员皆有赏赐。可都记下了?
轰然一声:“小的们记下了。”
在水族的注视下,人们一一沉入了水底,那可能是更水底的存在。
从龙王座位的下面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