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景象杵在面前,不知道先关顾哪一个好,一个是我镇契合契约铺的故事,一个是道理的故事。道理的故事更重要,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道理的故事不会赢人,跌宕起伏的故事才会引人入胜。
可这么选择了只能这么选择下去,本来是要直指人心的而不是用故事来暗喻。
我害怕我的歧义,我也害怕你的歧义。
道理都没有讲明白,故事更是一条副线,你还想要拥有读者,哼,做梦吧。尊贵的阁下,就请容许我做一次梦,我的梦要通达到你的梦,我要进入你的梦中。
依然是痴人说梦,让他滚进来见我。
不用滚,你会见到我。我附耳这么这么说,又那么那么说,最后还有一句神秘的话,此事只能这样,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少爷,可说好了你不能出卖我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有这么一句话。
当别人问起,你万不能告诉他们我说了什么话。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少爷自然不善于说假话,他说我说的话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有的人相信了,是这句话,有的人不相信,不可能仅仅是这么一句话,那个人肯定还说了其他的话,不会只是这么一句兀楞楞的话。
是少爷没有说实话。
少爷的话是实在的,那人翻来覆去,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只说了一句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剩下的意思我也会告诉你,但如果你说了,人们会以为是你说的话而不是我说的话,你不可能一再引用我的话又加上了你的话,说是我说的话,也是你来解释的话。
天知地知就是灵知。
而在身心灵上表示,是我知,你知,灵也知。你只能表达你知、我知的话,却无法概述灵知的话。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不仅仅是一句话。
你知我知就是天知地知,就是灵知,灵知之后是我知你知,身知道心知道灵知道,我们俩都知道。也就是天知地知。
我知道,打破黑暗我知道,就是时间上的知道、空间上的知道、知道心情的知道。
在时间上的我知道,前提是对照的,前十年后十年,前三十年后三十年,前一百年后一百年,前五百年后五百年。
一个界域是记忆,在记忆的年龄上有前七十年就有后七十年。
但未必是人人都知道这个后七十年,不化灵不会知道。
有了前七十年就有后七十年,也就是时间的负性,时间的影子之一,或者叫虚度时间。时间的不利用不叫虚度,在经过这里的时候还经过对面才叫虚度,人们终于失去了一方,没有经过而真实存在。
往前就是往后,上就是下,智慧就是愚妄,拥有就是失去。
前面有多长后面就有多长,前面的影子多真实后面的尾巴就有多真实,失去多少就会得到多少,只是在于人们来说,无法照顾得到也无法衡量失去,都是旷日持久的空。
生命无可记述,非生命的那一部分也不值一哂,直接放弃了。
一个界域是出生,这分成出生前和出生后,也就是有无生命。生命终于属于自己,自己拥有了生命和将要去掌握生命。
生了,少奶奶生了,少爷有后了。
少爷是并不拘泥的人,有后就是有人,不是非要男女。不像那些愚夫愚妇,非要砸锅卖铁生个男孩不可,正因为执着,生出来的可能是妖孽。
生命已经来了,这个生命会映射周围的生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他的好她的坏,也是周围人的好与坏,脱不了干系。
妖孽是制造出来的,福娃也是制造出来的。
一个界域是灵的对于生命的附着,未出生或未孕之前的生命是用灵来说明的。
灵从圣灵来,这个灵得封闭很大的一部分功能,也就是相当于原先记忆的删除。几乎是全部的,但不会是全部,这不可能,否则也就没有了意识的空间,保留下的一点是它与圣灵的联系。
它只知道它与圣灵有联系,只是知道这一点,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它搭载了一个生命或者一个生命使用了它。
它与生命是一同出发的,可悲的是同去却未必同归,中道分离了。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明年春草绿,王孙归不归。明年的春草依旧梦幻如茵,深情缱绻在这里等待着,可是你,明年你还能不能来?不知乘月几人归,你如果要来你是怎样来,乘月乘风还是孑孓一身迈步而来?
它真不知道是为这个生命,它只是为这个生命服务。
在经过一个“阵痛”,这也叫意生的时间,有的叫机生,介于已生和未生之间。灵有意,生命有意,但是还没有结合在一起。
甚至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这时生命是一个出口,灵也是一个出口。灵是一个意念,生命也是一个意念。在之后的事情是有了人,有了人生,光顾到人间来。
那么我说,在这之前,是在灵的世界就没有什么不妥。生命界是灵界的一个隐藏也就顺理成章。
按照正常的理解,这个灵界是在什么地方呢?要从天地人上找着落。一是在天上,也就是天空的上面,天空的背后,天空的天空。
那里有一个地方主宰着人的生死和吉凶祸福,甚至人间很大的发生,如干旱和洪涝,战争与瘟疫,天上和人间在很大的成分上是对立的。
人间很好,人间有善有恶,恶总是拉着善,善总是从恶中出来。
善人和恶人是一对矛盾,恶不用向善证明,只是对于恶有交代。善不用向善交代,只是对于善的证明。
同伙的意思是恶向恶证明,以牺牲善为代价。善向善证明,以抵制恶为根本目的。向善向恶之所以分得清楚,就因为恶是恶的代价,善是善的代价。
善不会被消灭,恶也不会销声匿迹,善恶是明明白白的。
人间的人可以在人间生生死死,不用求根问底,欢欢喜喜或忧忧愁愁或忧喜参半地度过一生。只要生活就好,也只是生活。鱼在水中,离开了水或不小心上了岸,就失去了生命。
也能够有机会上到天庭里来,这得经过介绍或者引渡,基本无法依靠自己就能够得道升天。孙行者就是例子,他的后来也不是后来。
天上对人间是排斥的,在所有的故事中悲剧为多,尤其是男女的爱情,男仙或者女仙头脑发热喜欢上了人间的女子或者男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情只能是想想,得是想成为了想才有想。
妖魔精怪都被认为是不正统的,和天界不是一会儿事。有佛有道,而儒的要义在于入世,儒生之大能隐藏得更深,篇篇故事都没有下文。
就四书五经,如果读通了,也能开一片圣人之域。
说到地,灵界不在天上而是就在人的周围,在世界之内。不过是看不到而已,因为隔着空间。举头三尺有神明即是此意,反正就在周围。
在树梢上,在老屋的一个木梁之内,在牙齿之中,在水潭下面,在深井的井壁,在阴暗或者光明之所,一盏灯,目光到目光,脚步和脚步之中,在书本中。
山精河怪,画像木塑,巫祭或初一、十五的上香,横幅和庙会,一场电影,一份文件,对一件事情的报道。
影响了心就影响了身,也影响了灵。
守不住自己,每每想从座中起身。大有大的诱惑,小有小的诱惑,越大越有诱惑,鼻息咻咻,抓耳挠腮,被魔牵被“神”使被鬼差,被人情所左右。
人情,大多数是身情,少一点是心情,灵情微乎其微。
天地人的人,说的人是在人的空处。身体的空处,心的空处,身心之来的空处。人们想到想,一是想的现实存在,一是想的背后的被动指挥棒,想是皮影戏,背后是玩皮影的人。
还有一个是镜子的提供,展现出两个画面来。一个是戏剧,大水漫了金山,洪水淹了七军。一是完成戏剧,时代背景,势力纠葛,白骨露於野的混战,“英雄”跃然纸上。一是有一群有皮影戏素养的人。
一是这些存在的存在,戏剧和演戏剧的人。存在起源于不存在,因为不存在的限制才有存在的产生,存在表明不存在。
离开不存在一段距离,有一个空处,也就是脑海的海底,意识达不到的地方,这里就是灵地。天空之外是天空之外,世界周围是世界周围,人的头脑深处就是人的头脑深处,由不得任何人。
心似莲花瓣瓣开,半入灵海半尘海。
灵地身地是大垓,半是去入半开来。
所以灵说,“永活的父怎样差我来,我又因父活着,照样,吃我的肉的人也要因我活着。这就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粮。吃这粮的人就永远活着。”
少爷,少爷,少爷却睡着了。
每一句话都是错的,每一个字都会被质疑,他想先歇一歇。你给了我难题,我难道不会抛向你?
任何一个空间都是身地,不在这里就在那里,身地是一个世界。心底是现在我的立足之处,我心的一片田地的我的坚守和耕耘。这人心地不赖,这人品性善良,他的底子不错,心底就是心的安放的基础和基石。
灵地是最低的灵性的依托,认为的世界的开始,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尽头。
我坚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