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情是需要遗忘的,不是不重要也许是太过重要,不能承受这个之重或者之轻,后来多有逃避。
逃避得久了,反而得到大的欢喜和欢迎。
就的不是世界的琐碎而是某项某些道理。
道理和某些个体的人有关,傲慢了或者怠惰了,你多我少了。显不出自己来了。
人的蹉跎和这些事情这些个人有关。一者是我们自己的,一者就是这些影响的。
不能深味或者难以深味,道理就是道路,走的路数不同。
谦卑是有指向的,不是谦卑的地方,以为那是软弱。有谦卑的地方,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上演一幕幕闹剧。最终还是疏远。
说和是最没有趣的一件事情,你没有看到裙子,但只要有风来,裙子的罪过就是你的,无数条理由证明那是你的过错。
男人不如女人。
不想和无理取闹的人接触,或者那些先卖了真理又卖了人情的人,只是一种疏远。
你根本想不到他们已经操起器械来了,不知道是冲向自己。
因为接触,因为恩所以有怨,因为付出所以有断绝,我比你强,只要有一项强,不关于自身,哪怕是卑微的无理取闹,都是正当的。
不如无事,事都不是事,你在西北风中,我也在西北风中。
真的求助,只有绝望。
和第七区的人一样,已经不是生命之活而是为生而活为生而存,是执着的一种存在,执拗得已经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距离生命总是外了一圈又外了一圈,把生活弄得很厌倦,生命也随之不再重要。
当不再想起,以为会活得很踏实的时候其实是空虚起来。
和空虚一样,总要去依附一点什么,是情感也是情感另一头的生命。
不爱听那些活着就是那么回事,生命也就是过完这个一生之类的话,却难以反驳,苦难是一个支柱,要在这个支柱上攀龙附凤。
幸福会遗忘,苦难也会遗忘,都难以深入,找不到原因。说原因就是自己,把幸福或者苦难放在隔离区,自己在一边无精打采。
就和遗忘一样,先要虚起来,一遍遍地想或者根本不想。根本不想就是用另一件事情来想,在另一件事情上用力用情,如果不能太近那就更远。
其意是本来要近的,可是近比远难多了。
近是最难的,抽身却一身轻松。似乎是一首曲子,在弱的地方没有弱下来,反而高亢,高亢又错位,有了深渊的感觉。深渊里一片空白,半边对半边,半边的半边对半边,势均力敌。我成了你的求证和纠正。
一方面沸腾一方面冰冻,坚决不要回头,身后没有任何的支架。
死亡永远是一种吸引,吸引是天生的意识,走过的道路一片荒凉。三十八号振臂一呼说,在我走过的地方芳草茵茵,鲜花遍地,清空碧蓝,阳光炽热。
星官对应说,你不是,你来自于另外一个星球。那么,魔王第七把刀问夏,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夏很会躲藏,连七护法都有些遗忘他的意思了。
虚有很多方式,距离是外在的表现方式。被动的虚不如自己去虚,都落在空处。做了一些事但好像没有做什么,说了不少的话却好像什么都没说,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一点也没有要开花的意思,自己比别人更能等待。
等待是距离的角逐,选择不动或者若即若离地平行。
虚之后是安插,我在你那里放了一点东西你不要觉察,你在我这里放了一点东西,连我都成了你的。凝视东西是凝视自己的手掌,我会改变,东西不会变。
东西自成环境,自己有那里才会有,那里没有连自己这里的也会失去。知道的失去叫遗忘,不知道的失去是无法觉知。
在方式上是反着来的,偶然觉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差不多遗忘了。有的不再回头,沉潜得很彻底,也就是在深渊的黑洞中消失了踪迹,这才是遗忘。
遗忘都是忘不了的,在另一个地方等候,带走了痛心。
觉知应该是要拿掉的,但愿没有内容只有形式,只是经过。形式最后是目的,一根毛发一闪就没有了影子,像划过天际。
那些内容在另一个地方复活了过来,和你无关。
然后是所有等待的一个光圈,安插是其中的伴随,我觉得你在,你觉得我有。我不固定,我的心意不固定,从东到西,自南飘到北。你也不固定,我是光圈的时候这个圈网不住你,你是圈的时候,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的心意在哪里。
愿你的国降临。
这个心意是一个钩子,死亡是一把钩子,终于知道生命的境界也需要一把钩子,为什么不是钩子呢。
自己的圈子和另一个圈子游荡来游荡去,总有重合的时候。
很重合的时候享受生命的蕴藉,忘了伸出钩子。在巡游的时候不停地张望,使用不上钩子。钩子是心里的发动,在于两个契机,两口呼吸。
长久的等待和终于来到。
要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得到了满足。现在做是来不及的,也来不及想。在很早就挖好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是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围绕着生命。不是笼统的生命为什么,是在深想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又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挂在另一个问题上,出嫁的红布更灰暗一些。
问题隔着很远或者很近,很中肯或者很虚假,得到了温暖想看到背后或者是凌厉的欺凌,被声音震懵了或者被露水湿透了,让道而终于被碾压。
心在废墟那里挂起来,是清晨黑暗中的通红月亮。太阳升起的时候感到一阵阵的寒冷,戴着草帽的人从不抬头,云海被一遍遍犁开一边边更加丰腴。铁汁一样浇灌,三个月不再吃肉,滚烫是绝世的清醒,就像迷茫一样。
一个呐喊的声音没有尽头,呐喊都死掉了,还在扯着嗓子嚎叫,凄惨而没有半点的回应。声音如刀,刀光如雪,谁也没有必要死在谁的面前。
毕竟下雪了。
和某一个国的降临一样,明知道只有一米的阻隔就能挖通了相见了。但数以亿计的人们都死在了通道上,尸气都变成了水,成了橙色的渴望。
进入黑暗,黑暗之后是美丽的天堂。这不如是冰雪的长久季节,达不到,但是知道冬天之后就是春天。什么也不需要调查,谁都知道真相,谁也不让任何一个人过去,“我是为了你好,那里太危险了。”
你怎么知道危险的?
因为我看到了背影。
背影是什么?背影是正面的真相,背影才是朝拜。正面都是灭绝,越是武功高手越不知道丹田在什么地方。害怕的每一个可怜人,我有一个钩子赠送给你们。
那是生的钩子。
用挖通一米距离的勇气等着你们。
谢谢,你说的是事实。
你又如何知道那是事实的?众人身子发紧,似乎要拦腰斩断什么,斩断了就是斩断自己的腰。夏的眼睛发蓝,蓝眼睛里是绿光。夏长吸一口气说,我说的是应的世界。
应被三双手拉住脚踝,头顶上冒出三朵花。“三朵花七朵花十朵花,花下是我家。我家在我花下,我是三朵花七朵花十朵花。”
随着吟唱,应的腿突然变成腐朽的尘土,黑色而簌簌落下,自己像个斗篷一样升到众人的空中平面上来。然后躲开一步,两根干枯的木头在某种喊叫声中长出枝叶,是雪里的寒风,被一声钟响定住,又是一双完好的腿。
钟声很怪异,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让声音再一次失真。失真到认识模糊,人们必然迷路,必然陌生,必然有深仇大恨,想要不共戴天。要不自己死,要不别人死,要不全部死亡。
只有死亡才会孕育出生机来,那是七秒钟的清醒,然后逐渐衰减,在一百二八秒之内成为死亡本身。
做成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自己获得了满足或者成功,其实是对于时间的周转。
过程中对于时间和空间的感觉在此一并交付,我们没有理由一直背着,该卸下的时候就卸掉,才会有新的背负,也有新的卸掉。
过程是我们精心的准备,不管为了什么目的,让时间合拢。
大量的时间都是分散的,东用一点西用一点,南采一点北取用一点,各自的美人各自的风情,登不上一个舞台上来。现在一台展秀,各领风骚。
得奖的总是少数,还有更多不得奖的人,那才是生活。
时间的合拢叫阶段,这里画一个句号,然后是新的开始。我已经不恨你了。我有的只是悲悯。
画了一个句号就要甩掉一批人。
我接手,我宁肯砸在自己的手中,我理解其中的悲悲痛痛,狡狡黠黠,反反复复,出卖或者背离,厘米或者三米。
我需要你。
不在这里就在那里,心就是朝阳下的一切。
堵住一个时间,成为了我们的真理。时间依然需要去适应,就和适应空间一样。应说,人类也是一个误区,没有水就不能生存?没有合适的温度就不能适应?没有耳朵就不能听到?
错之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