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有身龙、心龙和灵龙之说,有身之用、心之用和灵之用。
眼睛可以看见,心可以看见,灵可以看见,都看不见或者只有两者看见、一者看见。
看见了就看见了,但可以假装看不见;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却可以以看不见为看见。看见的看不见最后就真的看不见,看不见的看见后来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
梁兄,你看那池塘中鸳鸯成双对,你看那路边开满了并蒂莲,你看井中的两个照影好像是一对夫妻。
英台啊,彩蝶翩翩花中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面就是又一村,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见蝴蝶就是蝴蝶,见龙就是龙。
见是眼见心见灵见。眼见,已经是最后的局限,砖瓦土块就是砖瓦土块,树木是树木,一只狼就是一只狼。
当说一只狼,它不仅仅是一只狼,它也是你的狼我的狼,我们的狼不一样,我们的目的不一样。这个有相是一种虚妄,虚妄是为了达到真实,到了真实的时候,你有你的狼我有我的狼。
我是狼,你也是狼,正如蝴蝶和龙。
心见是挑开了一些局限的伪装,见都是我见。这个见只能是比喻,昨日的我不是今日的我,上一个时刻的我也不是下一个时刻的我,我是不固定的。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都不是永远,不是依靠。我想要找到我的实在,实在在虚在之中,拿不出来的。拿出来了立刻就不是它自己,身见和心见都是祸端,就宁愿拿不出来。
平安吗,安好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其实问讯的是灵。
也就是灵见。
灵见是觉见、求见和灵中身见、心见,开见、守见、见的一路往上。觉到了一种真实,大有绝对之意,它是一切的参照,因为它永恒。
永恒的意思就是永远存在,这让人大可放心,原来人们一点也不寂寞,有相伴而来的温暖存在。
永恒不是不变,它会变来变去,人变它就会变,你有怎样的认识就会用怎样的认识来认识它,怎样都不会离开。是人认识的高限,一定是与你相和谐的。
变动都是起源于自己的原因,我是谁,我是怎么啦,我应该是谁,我应该怎样。就是发问和恳求,哪怕是一笔带过的想,看到了一个限制,春天过去了却还是很冷。
自己变动了,它也会变动,它随着人的变动而变动。在人渴求它和把它作为发问对象的时候,他就会帮助你。
天生而来,不要让这个天生而去,这才是人的目的,也其实是灵的目的。
求见的方式有两种,不管怎样都是要和它发生关系,有了关系。你住到它那里或者它住到你这里,先心而身而灵,用它的眼睛看世界和处理感情,沾染灵气,自己在经过无数的融合之后终于也有了灵,是灵见也是灵智。
灵见借用的是灵的眼睛,因为习惯的原因,身见和心见并没有取消。身见和心见是看一块钢板,一个山洞,一个人,得先“固定”下来,然后是心见的大量活动。钢板里面还是钢板吗,它为什么成为了钢板。
山洞可能不是简单地山洞,里面的世界可能叫人匪夷所思。
不要论断和判定,即使是灵见中的心见也会拉低档次,你认为应该是怎样的,它的确就是怎样的,先入为主,这个主是主宰的主。
叫灵自己去看,你只是一个附着。它就是自己,它有自己的思想,自己要学会避位让贤。
把自己的有限纳入到它的无限中,先要见,才有见识,才有目标,才有对话,才有了努力的方向。灵的感觉就是自己的灵感,是非人间的,的的确确存在。
开见和守见就是在灵的身上走走和停停,让看见的活起来。最后只是一个见,因为可以见。
化蝶了和羽化了,虹化了和隐身了,体外有体了。
灵是一个确实,心是一个见证,身体是一个末梢。身见是一个平面,心见是一个立体,灵见才可以多维,又加上了时间空间和情感的因素。
说起来的圣洁描绘的是灵的某一个属性,其实又何尝指的不是情感呢,情感不圣洁就没有圣洁,从圣洁而出的身心灵才是身心灵,才可以融化才可以带着走,才可以见到灵的面。
这时龙会有三种表现形式,在身体之中,在心中,在灵中。
如果不是圣洁只能是寄希望于,梁祝居住在了又一村。他们的居住是他们自己的,也许是十花村,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的十花村,或者是牧童遥指的杏花村。
自己的以为是自己的见解,代替不了,自己有自己的村庄。
一定有一个理想的村庄,那里是养龙之地。养的是灵龙,心龙把自己变成龙,然后才是可大可小的身龙。往外是山势山脉和大江大河,可以放在一个小匣子里,不可能放不开。
也可能头在西部,而身体遍布大江南北。也可能围绕着一个园子有四道河,这样就有五条龙。龙只和龙对话。水和龙都会一一遇到。
血魔君是见谁都会银子的,不多不少一千两。
这是血的代价,也是搭讪的方式,变无话可说为有话可说,不是上来就打。有话说不是为了说了什么,说了也听不明白,因为那是和规则的对话。而是有一个地儿,一个理由,把双方对照起来,期盼着你开口。
所有的存在都是站在悬崖上的,没有四平八稳。
觉得自己不够敞亮的时候就会去侵占别人的地盘,这是一种恶毒的扩大,不是正法。我要你的时间,我也要你的心情,甚至占用你的空间。彼少此多就是控制,要做的就是吞噬。
吞噬是个人的,但又是总体的。死个把人不是事儿,但其实是事,影响到自己也影响到吞噬者。饿着了的情况很少,大多数是撑着了。
因为贪得无厌,因为不得不贪得无厌。
根本停不下来,不但要喂养自己,还得喂养心中的“神灵”,这其实就是信仰。什么是信仰,坦白地说就是被控制,强说的话就是有好的控制也有不好的控制。
生命的控制和摆脱是一个真理。
一者是解缚一者是束缚,我终于穿起了你给我的衣服,然后我被利用。都留下了情感的渠道,人会以为这是自己这么想的。理由很多,一抓一大把,在说服自己之后就是心甘情愿。
踏过了身界的心界走不多远就会遇到“强逼”,强逼是不会承认的,也求告无门。因为自己没有语言,没有说得通的语言,还因为语言还要靠语言来解释,歪曲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作所为一定会留下影子,本来想解绑的却多了又一条锁链。
这说不明白,要想说明白就得把自己说明白,只能说明白自己的一个意念,说不明白自己的全部,全身是嘴都说不明白。
因为自己不诚实在先。
明白是不用说明白的,明就是白,白就是明,明明白白。只有不明不白的时候才想要说明白,越歪曲越歪曲,已经不能把衣服脱下来。
战!
七护法双手握着修罗刀,刀尖在下,刀把在上,根本不提银子的事情,银子都是一个笑话。银子不是亏欠,银子只是表明了亏欠,银子满足不了亏欠。
无价被卖,也无银得赎。身价不是价,心价也不是价,它只是在贩卖的路上,灵价才是价,但是不知道怎么欠的,又怎么样偿还。
还挺有个性。
血魔君不动声色,但无数的血珠子从遥远的空间沙尘暴一样袭来,在七护法的身后突然而至。
来得好!
七护法的后背忽然掀开,赤出了背,背后的肉皮也消失了,露出了骨和肉。不是血红的也没有红红的血液渗出来和滴答下来,反而是像一张嘴,把无数的血珠子一口吞尽。
后背白白的,吞没了暴风雨一样的血珠子也还是白白的。
“你没有血?”这令血魔君不可置信。
血已经变卖成银子给了你了,还来要什么银子。
难道你就没有赎价?
看起来是血魔君自己在自言自语,七护法不说话,但血魔君的心里却有一个人说话,他在反问。
你永远不会明白,在你吸人血的时候就糊涂了,我说了也是白说。
我糊涂还是你糊涂?血魔君现在得操之过急,他不能不急。他后悔过但是却不明白,这个心里的声音有可能打开他的心结,但是面前的七护法不可不重视。
他吸了自己很多血,血的心意。
血不是什么,血中的意思才是什么,流人血的罪是罪,愚弄人的罪也是罪,没有路就更是罪。不但在通往祝福的路上就是在通往诅咒的路上,现在都很不安宁。不允许通过,要不你就死在这里,那边是我的营帐,如果不想死,就去那里看看。
死是一道门槛,生人都没有经过死,但对于死都很惧怕。
不知道为什么惧怕,惧怕什么,这可能就是灵的作用了,它隐藏着但不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