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走在夕阳下的街道上。
他的眼睛也许是别人的眼睛,自己看见也是让别人看见。看不见的看见更是如此。那不仅仅是自己要看见,也是被看见。
意识就看不见。
意识的看见是一声轰然的松动,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有大意识也有小意识,内意识或者外意识。它是那样的巨大,是一个世界一个时空,又是那样的细小,是细小的亿万分之一。
对意识的意识非常神奇,大能看出它的全部来。小能够放大,一盆绿植一样摆在人们的面前。
意识的存在是结构的存在,在能够将之“分解”的时候它首先是一种结构。
其一它能够留住意识,其中有大量的钩子,大量的“海绵”,很多的楼宇和房屋,还有山水和天空。天空是一定存在的,哪里都会有天空。天空是某种意识走了之后留下的遗迹,这是对空间的大而化之。
其二便是真情,是人的无往不利,正好契合。就像是人的一个模型,模型已经虚幻。因为前面的那个人走了很久了,很久是时间的久也是空间的久,也就是隔着时空隔着心情。
一秒也是很久,万年也是很久。看得见是很久,看不见也是很久。心情在那里是很久,心情不在那里也是很久。
人感觉忽然的失去就是长久。
不能够拥有也是长久。
人们长久的是人们的心情,心里的那个念,认识的不断提升,对情感的深湛和细致入微。认识上可以很远很远,而在把握上却是一步一步,甚至半步半步,甚至挪移不动。
其三是引子或者叫钥匙,我们依据的不单单是我们自己,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半。存在一个对立。没有对立就没有距离,没有距离就没有到达。
花开了花落了,人来了人走了。
花开花落有花开花落的道理,人来人往有人来人往的道理。我们的道理只是其中一半的道理,当道理说不明白的时候可能是没有道理,可能选错了讲道理的对象,这时候就甚至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也就是把意识拿出来。
意识拿不出来,我们只能描述。它成了我们的某一个“真实”也不行,得是情感的共鸣。或者我带着你的眼睛去看,也就是把你的某种意识变成我的眼睛,你看到了我就看到了那些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说,入世法和出世法都有关于彼岸。只有确立了彼岸,人才会成为一个完整。
问题是那是怎样的彼岸,我们想达到什么程度,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的人生目的是什么。
无视彼岸就是现实,是现实里的今生。梦很短,没一会儿就做完了。
假定了彼岸就扩展了空间,时空情有了穿针引线的空余,时空情圆起来。一遍一遍地描摹也一遍一遍地突破,时间空间和心情都成了道路,因为还有更好的也就是更“合理”的时空情。
其四不能脚踏两只船,最终不能脚踏两只船。可以比较可以选择,可以进行掂量,但不能总是掂量。
人的身心只能产生一个灵。
他很好或者他很坏,他很孩子气或者他很睿智,这些话都是别人对你的话,是评价未必是真实,互相矛盾。但对于你自己只有一种声音,这就是你的奋斗和追求。
不按照人的道理,按照天理来说,人可以成为神圣,也可以成为邪魔。具有迥异的两种结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生与义必须相辅相成,只有一个结果。
自己的那个天是真实的天。道理是真实的道理。
以假乱真或者以真示假只是为了迷惑世人,无法欺骗自己,也就是无法欺骗自己头上的那一片天空。
真产生于不乱,身不乱心不乱灵不乱。
我是我自己的意思是我是统一的,好也统一坏也统一,不统一就会产生“病”,神圣是邪魔的病,邪魔是神圣的病。都是对于天道的一得之见,入在道理之中。
在这个意义上强逼和压迫是不存在的,也就是很难改变,认准了的道理才是道理。
其五是对意识的意识的一往情深。一方面前者的意识说的是一种看不见的存在,不在人们的视听范围之内,是虚无里的东西。一方面后者的意识指的是情感的用功,我又想你了,或者是我看到了天堂。
我是怎么想你的,我是怎么看到了天堂,是我达到了你。
在我和你之间有一个传递,这个传递也称之为意识的作用,它是一种灵子,一种空子,是一个能量。几乎代表了我全部的“科技”。
或者是一种飞船、飞碟。
就算真正有飞碟存在,这个意识的飞碟与之并不抵触,在某些量子学说中的传送也与之有关。纠缠是一种,传送阵或者时空门也是一种。
不是想传送到哪里就是哪里,门不是乱开的,得有有关联的某个存在。
这个存在开始是另外一个人,最后是我们自己。在彼岸的另外一个人,在彼岸的自己。这个彼岸可以是天的尽头,也可以是脑中“智慧”的彼岸。
在夕阳下的街道上,玄武看到了天空中的一双眼睛。
有些地面疙疙瘩瘩,但走在上面却非常滑溜,站不住脚。把这个“地面”立起来,或者各种角度组合起来,能够承载人的“平面”则非常少。再把这个地面隐藏起来,它就成了天空。
能够站得住的地方很少。
要想站立得住就得“发现”那个平面。要不拓展了眼睛的范围,要不用不是眼睛的眼睛来看。或者是借用了别人的眼睛,此岸的眼睛和彼岸的眼睛。
有些眼睛,那是人的此岸的的眼睛,他们愿意被人借用,看到一个美丽的新世界。他们的修行也许不高,但开辟了一条路径,也就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对于虚空前进了一步。看见了某些看不见的。
有的眼睛是此岸的眼睛,但也是彼岸的眼睛。人是彼岸来的,用到此岸的时候就是此岸,用到彼岸的就是彼岸。他在此岸真实存在,他在彼岸也真是存在。
他才是愿意借出眼睛的那个眼睛,所有奇异的眼睛都受到他的影响。
也就是过渡,用某种“船”过渡,只因为此岸和彼岸之间隔着对人的限制。确立了彼岸也就确立了中间的虚空
虚空是对于距离的无奈描述,是必须的经过,是一个更大的环境。
提到灵子和空子,这不是组装、分解、运行和再一次组装,在某种命令中完成一切。而是简单的是其本身,一条船从大到小又从小到大,中间有一阵子是模糊的,它化身在了虚空之中。
灵子空子是有意志的粒子。
它们再次出现依然是完整的,就好像忽然变大了一样。或者说是一种神奇的变形,从看不见到看得见。适应当时环境的大小,是有比例的智慧和能量。
玄武看到了空中的眼睛,很远也很近。一只眼睛里是他的过去,看着看着就心下明了了,他是从龙宫出来找人的,人没有找到,反而是自己被找到了。夏这个角色只是其中的某一段“人生”。
他看得出来是魔王第七把刀早有怀疑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一些人生活在一起聚集在一起,总有生活和聚集的理由。遇到了某个人,这个人一定对自己有意义,只是有时候的有些意义不值得关心。
有些意义一再被退让,躲到了自己的洞穴中,至多还有几个亲人。等亲人也“伤透”了自己的心,我们只能孤独。
意义是一些衣服和服饰,是自己的荣耀,而现在我们精赤条条。
其实还有一些衣服,为自己量体定做的,但我们已经不愿意看见,也就无法穿上,把自己活成了兽。
夏依然有自己的一生,自己占用了他的记忆一段时间,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这只是他的一个梦。他自己会回去,也就是他自己会醒来,依然过他的生活。
那么说到身体的作用,身体是随时都可以制造的,气血只对人类有用,这是一种最大的恩赐。另外的“身体”在己灵他灵的作用下渐渐成型,荷叶和莲藕可以,土石钢铁可以,虚而成型也可以。
另一只眼睛等着他,他看到熟悉的几个人在等着他,双七、星官、应,但没有破和碎。
“他们去了哪里?”
走出眼睛这个通道,玄武迫不及待地问。
魔王第七把刀仍在望,魔王第七护法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前面的事情玄武也看了个大概,知道破和碎走了,他们去了哪里?
七把刀的望有两望,这令他无端想到了天帝望。天帝名望,一定望到了什么,并且天天在望着那个什么,千里眼和顺风耳这两位爱将常伴在他的身边。
在人世间当有人问你,你看到了什么,原来这是一种谦虚和虔诚的态度。他怕失掉了他看不见的事情,因为有些事情是针对人的,每个人所看到的会不一样。在真实上一样,在虚假上不一样。
看到的也许是自己的心底。
真正的天空,对我们有用的天空,是一个混合天空。连接我们内在天空和外在天空的那一个天空,内在的天空不是全部的天空,外部的天空也不是全部的天空,混合天空才是那个有用的天空。
走成小人或者走成大人,我们依然是人。
人必须有真情,真情就是此岸和彼岸的联系,我们是我们,我们又不是我们,我们不是我们,我们又是我们。
船法注重的就是灵器,那些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