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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你是我的眼

卖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4599 2024-07-07 17:18

  世界的存在在于一种联系,紧密或者松散。

  一切的无关都有关,在于自己关起了门还是打开了门。有时候门关着其实是敞开着的,有时候开着其实是在关着门。

  入口是每一个人。

  人无法自己证明自己,说得急赤白脸,说得自己都感觉自己虚无了,还是无法证明。得通过别人或者别的存在来提供,内在的证明或者外在的证明,证明心证明身和证明灵。

  一根毛发,不想知道它就不用去证明。想知道它是谁遗留下来的就得求索,求索就是证明。

  关于人关于动物,关于其他的生灵。

  证明就是见证,人是谁,生灵又是什么,谁见证了谁,为什么要经过那里,是在什么情况下遗落了一根毛发。

  证明是通过别人的通到。

  毛发的事情不是非要寻根求源的什么秘密,人们共同关心的问题才值得探索。在修行上的一句话是向下扎根向上生长,探索问题先有一个突破口。

  一是先研究自己,再研究别人,也就是互相证明。他杀人了,他做了一件好事。

  一是研究这个入口、突破口,也就是平面,也就是立体。把世界冻结起来,一粒水珠横空而来,世界活了起来,云渡山横,草长花开,牧童从山坳中转出来。

  或者从什么也没有,忽然就孕育出有来,几十亿年的时光也不过是眨一眨眼的时间。这个入口深邃无限,存在和不存在,美好和欠缺都是它长出来的。

  不用走得很远,看到的世界就会不一样。一是原先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已经不一样了,一是也会发现新的世界,或者是原先世界的背面。

  都是为了要有意义,为今生服务。

  一个人在月光下旋转,看到一根大大的羽毛从天而降,开始时铺天盖地,到了手掌中就化得没有了。看到三个人虚空而过,你跟了上去,口称吾师,被授予了启灵之法。

  或者赶上了一场战争,天地都打坏了。胜负关系到人类的根基,那又怎么样呢?只有你自己看得见。

  要让更多的人看见。

  相信能看见才能看见。

  如果不是自己看见,那都是别人家的墙垣,别人家的瓜园和庄稼。

  看见了才有辨别,有辨别了才有下一步,不是站在岸边说,人类遭受到了冷落、嫌弃和背叛。人间的神背叛了人类,自己的神也背叛了自己。

  但也许是自己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自己的神,神灵的神,就是灵神的灵。

  我们只有一厢情愿,而情愿都是两厢的,两个情愿才能完成一个心愿。

  一年四季是四天,春天夏天秋天冬天,这一天根据需要很长或很短。

  自然的短,即使再短也得是一天,也就是一个昼夜。这一天一夜要发生天大的事情,完成了一个周转,运转中的周转。

  周的意思是显示出来罗列出来,从圆圈的意思上来说就是再一次经过。或者也有偏离,这次的经过和那一次的经过中间有了距离。但在可以“看得见”的范围内,擦身而过一样。

  擦身而过,却闻到了遥远的气息。

  一切都在远去。

  最后只蜕下了一层皮给我们,那不是时空,是时空的影子。

  所有存在的生灵在存续过程之中都想有一个脉络可循,对于存在来说既有基础又有中心。对于自己的近来说,是生存和生存的目的,对于远来说是不同的脉络,也就是圆圈。

  有不同的圆圈,有的很大,有的特别大,非常大,看起来好像遥不可及,但已经经过,经过了其中的之一之二之三或者之一之二之三的某一部分,某一部分的一部分。

  有的很小,从身中心中灵中经过,在极短的时间内无数次地经过,就像持之以恒的情感。

  冬天很冷,夏天很热。

  冷的时候受不了,热的时候也受不了。

  可能被冻死,也可能被热死,冻僵了或被烤得融化了。

  人们也许不是期望不冷不热,虽然那样也很好,而是冬天里的夏天,夏天中的冬天,达到一种扩散和中和。冷就彻骨热就融骨,最好还有一个底线,冷不死也热不死,冷里面有热热里面有冷,时刻在准备着,而且马上洋溢全身,时间都赶不上的变化。

  还说,最好没有浪费,这可都是天然的能量。

  其实人的身体中都带着调节器的,它们几乎一生都没有启动过。不但有大,而且有小。

  小是个人,大是环境。装在一个瓶子里,倾倒出来就是冷天气或者热天气,洪水滔天或者烈火炎炎。

  异常的天气也都是脉络的一种。

  脉络是记忆之路上的灵性的道路。生灵一旦立在平面上,往后是死亡和针对。往前是一片虚空。往上高不可攀,往下是沉落。

  记忆不是只有个人的记忆,还有记忆之前的灵的记忆,那也是道路。

  魔王第七把刀想到这里,摇摇头。任何人都是另外一些人的眼睛,但千方百计地不看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看,看的只是一些虚影子,和利益有关也和情感有关,但这两样也让我们痛苦。

  被人看也能看别人,看的是灵。不是灵就没有通道。

  碎想的还是仙窟的事情。

  监督是所有管理层的监督,保证正确的大方向,坚定不移,为了生存和发展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

  哪怕是死亡,这里的“死亡”就是毁坏,不可修复,没有使用备份复原的机会。

  预警是个体的预警,对内是“不良情绪”的干扰,如损毁、毁坏、逃跑、背逆、攻击同类、某一欲望特别强烈等。

  对外就是能量库和智慧库受到威胁,快速移动和单位时间内耗散太多。

  再对外就是对敌,避免同归于尽和被逮捕被束缚,任其他生灵宰割和窃取某些秘密。

  毁坏分为人、机、人机一体的毁坏三个范畴,每个毁坏分为五个等级。

  从后往前说,五等是人和机体的彻底毁坏,什么也不剩下,一点也不剩下,恍如不存在,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果没有圈囿时空的能力,就只能又回到了时空中。

  四等是毁坏能量装置,也就是驱动系统。能量、操作系统、记忆系统全部毁坏殆尽。为了不激怒逮捕者,勉勉强强留下一颗空壳。

  和机体联系的人处在假死状态,可能不久就是真死,也可能一直处在假死状态。信号灯不灭就不能由外来的力量进行复制和复原。

  三等毁坏是拿走或者销毁储备能量,机体是死机,操作系统得以保留,但记忆和跟踪系统全部更改了数据。

  是一些乱码,也就是对内容的多次加密和分区加密,并控制一种乱窜密码,一方面昂恢复一方面销毁,也就是时空之学上的数字应用。

  空间上就是广。时间上就是深。

  广就是空白,空白就是隐藏了显现,是空白的不停复制和抹除。是全面铺开,一路走一路遗忘,处处是重点也就没有了重点。天空中塞满了木柴,缺少一根火柴。

  这个火柴就是人的情感,从真五行上论,水是一切的存在,这个火是进入一切存在的智慧之剑。金是所有的道理,因为坚硬造成了所有的阻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的是有关道理的道理。

  土揭示的记忆的属性,人其实也是记忆的某种存在物或者叫衍生物。创生和淹没,过去和未来。不能是挡月塞云的高山,而是缓缓的斜坡,或者黄土漫漫,黄草已经枯死,或者茵茵翠绿,就像是睡眠和自由的呼吸。

  自由的斜坡就是自由的灵性,陡一些或者慢一些,看到远处影影绰绰,发现新光景你还得走到那个高点上。

  也许高点又有高点。

  木是存在的明证,对灭亡的反向证明。身体、事物或者情感的存留。有小法中法和大法真法之谓,讲的是长生之道。

  个人的长生在其它的长生中,一枝花独秀,这只是一种臆想。

  寄托的意思既是寄又是托,云中锦字,尺素传情。反过来说就是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

  只要自己不沉落,就一直在缥缈之中。

  还有机会,还在等待机会。

  等待自己的机会,自己不给自己机会,不创造机会,就不会有机会。机会都是情感的机会,那么想了又那么做了。

  长青是一门独到的深情的学问。

  深是时间上的深又是情感在在不同时间方向上的深,别人钻木取火,你钻石取火,也比不钻强,万一是用木头钻石头呢,说不定就有了火。

  石头钻石头也可能碰撞出火星,主要是专心了,自己和自己在一起,和手中的活计在一起。旷古天地之下,一个身影钻石取火,身影必将伟岸。

  所有的深都将离开实有进入虚无,破坏了时间的完整性,像满架子的葫芦。

  每一点中都有一个全面,否则也就不会有这个点,人也一样,皆有佛性道性灵性,这个点是必有的路口。

  每一个深都有一个水面。

  所有深中的水面都是一个水面,是水面的分割,除非没有水。

  万古之所以永恒,你可以明白,它们本来是一个水面。

  世间的水面是一个平衡,往上是,往下也就是深也是,往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深。

  时间存在,只是不同的存在,是水面的折射反射和不知道名字的射。

  任何的射都是为了回去,死亡是其中的一种。

  死亡又孕育新生,是另一个角度的广和深,乱码就是常态。

  二等是力所能及的隐蔽,只显现其中的某一部分,这就有了阴谋的味道。人不是全人,物也不是全屋,全被智慧隐藏了。

  人一言不发,物也一言不发,看你怎么啃了,谁的嘴硬。

  一等是平等的交流,来个谈判什么的,我真心诚意你也丝毫不加隐瞒,这种情况太理想了,根本不会存在,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存在。

  不管语言上怎么换算,我说的话你要能听得懂。

  没有中介就没有接触。

  从这个意义上说,不需要更多的怀疑,所有和“外星人”接触的说法都是虚假的。那是对于科技的科技梦想。

  是一门心思的向外,想要达到一个极致。

  如果没有内里的附着,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内里的接触带有神秘性,如果不从灵性上分析,也就是人的来源上分析,都将是半个山洞。

  曾经是山洞,也曾经是隧道,但被时空埋葬了大半。

  破自己去完成的任务,任务只是为了更换某件装置,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破和碎到小屋的外面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你们在小屋等着。

  剩下的人们只有在小屋等着,看着屏幕发呆。

  现在屏幕是四分的,三个屏幕是对仓库从上往下和左左右右的不停扫射,一定有活物在不停息地工作,精准而全面。

  另外的一个屏幕有些模糊,一个少年闭着眼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双手胡乱地比划着。少年的头上插着十根天线,宛如戴着一个有刺的帽子。

  有时少年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见他应该看见的,看见人们看不见的。

  一会儿又撕扯“帽子”,忽然长出满头的白发来。头发像云堆一样,把它包围在头发中。他像个小狐狸一样害怕地发抖。

  总是哭泣,有一些附近的白发都开始发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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