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人生几何。
似乎人生是颠三倒四的一场梦境,所以要醉生与梦死。
相信愿望都是好的,借着醉和借着梦去生去死,有一点真实的意思在里面,这个一点真实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醉不能有生,只是更加颓废。
形式只是一点点,说明用针可以扎破皮肤,然后剩下的是血的事情,不再和针有关。
宿醉或者已经失忆断篇,遇到的是更加的虚无。一些真实显示出更加残酷的一面,真实有了虚无的叠影。那明明是有真实藏在里面的,只是现在我找不到证人,大梦一场,真实否定了它自己的存在。
醉的目的是脱离了自己的存在,放下了所有的桎梏。但由于平素修养的存在,这时候可能露出的善良的神之面目,也可能是魔鬼的獠牙。
由于是不堪的记忆的存在,善良落花流水了,更多的是獠牙磨刀霍霍,偏向于一个“执”,自己深深地是一个受害者,是一个被无解了的圣人,是一个至情至性的过客。本来不想在这里的,但还是来了,来了竟然等同于没有来,还不如没有来。
自己被很多的对不起充满,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二天灵魂附体,是另一个灵魂附体,人就是这样有着两套系统。太阳白白的,山河还在摇动,人们的笑容都很虚假,真诚是不可多见的存在。
我又回来了,但也许回来的不是自己。是一个四不像,我想成为的,我难以成为的,我挂念着的,我抛却了很多的,我有目的的,目的不是目的的一个自己。
找不见一点美好,人生不及一场醉,一杯在手,我有我有。若是不向外,只是向内,理由就会更多,都在这一杯浊酒中。
中毒已深,身体是一方面,心思是一方面,灵性受损是早早晚晚的事情,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知道而难以控制,不想控制,这是最现实的一种。
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身不由己,等于是放弃了生命,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醉里的我不是我,清醒的我好像也不是我,最内底的影子才有一点像。在外面风霜,在里面潜移默化,都不是纯洁的我。
说的圣洁只是我的高度。
醉不能生,梦死也不是真死,是梦中的死亡。
梦中的死亡不知凡几,出现的概率多少是身死、心死和灵死。身死大多数情形之下的死亡是不得不死,遇到很多急迫的情况,好像只有一死才能了之。各种各样不同的死法,或者一个死法在不同的侧面上演。
这只是说到梦死这种情况,其他的梦是其他的梦。
或者只是一个阶段,异峰突起,前面没牵扯,后面没关联。很少能够超生,也就是摆脱了死亡。摆脱都只是暂时的,死亡无处不在,就在自己身边。
所有梦中的情绪,和现实世界一样,一是为了生一是为了死。生死交融,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生是为了死,死是为了生,把死字换成重生,生命才有了真意。
在心的方面是获得了一个前提,自己已经生了或者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却又突然被带到这里和当时。一旦进入,刚才的前提立马消失得无踪无影,还是焦急地面对。在更多心的范畴的基础上,格外奇幻、玄幻和奥幻、幻幻。
梦后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道理。
就在现实和虚幻中间,用现实来说明虚幻,用虚幻来解释现实,中间是沟壑或者城池,都在边边沿上,徐徐而来、游刃有余都是一时,一定被拉入到某一个场景中,看出生命的态度来。
非常悬崖和极度危险,只有一种选择,而且似乎不是自己的本意。
梦中的意思和现实的意思不是一个意思,好像都有点对也都有点不对,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或者完全是不知所云,没有办法不去,也不是想去就去。
在后来是一定要理出一个头绪来的,不从一个头绪开始,所有的头绪依然没有头绪。自己不能够清明,糊里糊涂,任一生蹉跎。
灵死反而最踏实,也就是再也不用想了,身体也已经空了,是一声响,一段光,一团气,一个所在,一截不怀好意的时间,自己的一个沉寂下来的心情。
死气沉沉就是朝气得不能再朝气,被耽搁和被淹留本来就是没有出发过,一切都是想,现在想死在了路上,进退两难而又安之若素。
灵不死就有心,心是灵的触角和道路,心不死就有身,不论多远和多久,身体的机能还存在。
身死没有意义,还有心和灵。心死也没有意义,灵的不想和想之间,它依旧是灵。
那么只有灵死。
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盘点他们之间的联系,身体一直是一个大头,断开身就只有念,念也断开就是彼此的死亡。你活着但你是我的死亡,我活着但我是你的死亡。就像遥远城市的一个流浪汉,心城的一个村镇,灵地的一个小贩,只是断开了周边,没有任何的联系。
死掉的是周围。
灵是活着的,这时候的灵被关在孤零零的房间之内,大有自生自灭的意思,它没有外了,它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内。
它得活着,它得获得活着的感觉,它自己本身是一个证据,现在还得找到证据的证据,只能走向自己的內界,去寻找它的来源,它为什么在这里。
立即就会有了答案,它不是自己要来的,它和一个人一起来,那个人只是一组数据,但不妨碍后来有血有肉,但依然只是一组数据。它深悉那些数据,一些数字,一些点,一些简单的组合,一些力量。
数字是为了垒高塔,点是为了加固和分解,简单的线段的组合是为了说明某些特征,是这样而不是那样,是那样了也还是这样,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只能增减或者模糊和清晰而不会改变。
力量就是能量,为了用,和其他的用一起用。
也就是起始的力量,这个力量是最初的引力,生生不息,没有这个引力就没有物质,没有力量和能量之用,想用也没有渠道。
最重要的是线段,是内在的排列组合。想要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时候,这个线段是随之而来的,是先天的先天。它需要被激活,这就是灵的灵用。
灵用的力量一方面是使用了一点那一点原始的力量,一方面它本身也有力量,那一点力量“点燃”了它自己的力量。这就像人的后来,人是没有力量的,是灵的力量点燃了人的力量,才能躺着、爬、坐、站和行走,又有了思索和记忆,这都是力量不同方式的运用。
灵真的可以只手遮天。
它是人的天外天,它自己也有天外的天。
人擅长的事情是取舍,应该是取该取的,舍应当舍掉的,但也可能适得其反,没有一个根本目的就一下子弄反张了。
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和赔了夫人又折兵,死亡就是鸡也是夫人,米和兵并无所谓,而失去了鸡和夫人这是最难堪的今生已矣。今生本不应该这样的,可是今生就是这样,过成了这样,一道一道桥和路而来。
还自以为是和自得其乐,拥有的生命是假生命。正如两套系统,只有一套,只启用了一套。
我知道外面阳光灿烂,人事物卓约多姿,但我不用出门,也不喜欢出门。外面的世界我都懂得,只是一道算术题,不再这个系统中就一定在另一个系统中。
一直怕灵感失去,后来才知道是失不去,不在这里就在那里,不在这边就在另一边。它一直在,但若是认为它不在就不在,在就会在,认为很重要。
如同对于大自然环境的认识,人的意志代替了它的意志。这就是两个系统,人认识的系统和环境自己的系统。知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也当知道桃李有言、下无路径的道理,把别人的路走没了,别人就会来走自己的路。
双眼看着门外,看书的目的是为了不再看书,书写在自己的心上。
心是一个尖锥,是一本无字书,是一个认识的潮流,是街道胡同和碧云蓝天和天外天,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的问答,是立在门前砍断了自己的手臂,挖掉了自己的眼睛,云雀金光闪闪飞在金色的枝头。
人从来不是一个自己,他人也不只是只有一个他人,只要稍微操作,人就不是他自己。
上天的祝福只有好,没有坏,这么认为并不全面,正确的说法是对好人的好和对坏人的坏。对好人中的坏人的坏,对坏人中的好人的好,不是个人认为的而是表现出的好与坏。你好了,你遇到的就是好,你坏了,你遇到的就只能是坏。
自己也许不知道这个好与坏的存在或区别或自己的在于其中,肯定在于其中,自己是一个挡箭牌,只有通过你自己才能表现出好与坏来。
可以是祝福和诅咒,可以是诅咒和祝福。
诅咒和祝福的密码都可以挪移,祝福加了密码,诅咒也加了密码。诅咒开启了密码就是祝福,祝福开启了密码就是诅咒。诅咒可以因为不慎重变成祝福,祝福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变成诅咒。
密码分为自觉和不自觉两种。
不自觉是无意的触及,抱的是什么心,本意好坏也做不得准,中途的改变让人防不胜防,达到了什么效果。有目瞪口到的时候,律法很多时候都是铁的,是公式的换算。在于中间自己的执意,好不变或者坏不变,那就不会变。
好会好到底,坏也会坏到底,依据的是不是事实而是心意。
心意忘了也是一种改变,等于不再坚持,人总是会遇到这种情况。坚持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好了还可以更好,坏了也可能更坏,道路从自己的心意而来,一脉相承。
坏人可能用了好意,好人也能够去筛选和实验坏意,只在于在意和不在意,在意了什么和不在意了什么。
诅咒是诅咒,祝福是祝福,这个律是肯定的,肯不定的只有自己。
曾经用过心,就会遇到过这种情况,索然釜底抽薪,让继续的继续,没来得及继续的保留,是索然无味的一味,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桥归桥路归路。
其实是两个系统的交互应用。
本来是一个系统,自己是一个系统。自己的这个系统中有复制过来的本来系统,也有自己后天的系统。复制过来的系统中,有本来的系统,也有后天走到这里来的系统,每一个系统都相对于另外一个系统。
身体是,心也是。
人的成长,有了思维和记忆,这都是本来带来的。但也改变了自己,因为要用到思维和记忆,在用的时候变了形,变形是因为参考。
环境也是如此,自然环境有相对,人的环境有相对。
对不起,环境!对于自然环境,我就算是个环境保护主义者,也只是杯水车薪。我走向另一个环境,心的环境,希望可以从心里让每个人都苏醒过来,都是杯水了,车薪就是小薪。
而心的改变要从灵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