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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执念成、才初显

致已逝三年 夜绪江幕 1975 2024-07-07 21:53

  身为组织委员和升旗手,男孩对于现任班长的敌意始终没有消失:他很喜欢看到老师批评现任班长,正如政治课上的吵闹,政治老师说道:“你不是新班长吗?怎么可以带头讲话?”——每个周五的政治课,班上总是吵得厉害,这是政治老师一贯的印象。

  还有数学老师责备他概念不清,一口流利的方言说道:“唔算宁得弄喔。”……

  这一切都让男孩内心有了些嘲弄:可是男孩忘记了自己也是一名升旗手,“升旗手上课可以做别的作业吗?”许多任课老师一齐向男孩发问。

  他总是这么骄傲,骄傲的盲目而愚蠢,喜欢在别的课上做自己的作业。历史老师问全班知不知道“共工”,只有男孩答回答,共工是上古水神,有怒撞不周山的典故。可是面对不专心听讲的男孩,历史老师半开玩笑似地叹息:“很好的同学,却自甘堕落。”

  为什么?因为他急着把作业赶完,然后回家看自己喜爱的小说,表面上还给了父母一种“专心读书”的样子……

  得益于军训时参加了晚会节目,艺术老师找到了男孩和几个同学参加区区合唱比赛,排练了很久,最后获得了一等奖。男孩为此沾沾自喜,可是自己唱得着实不好听,只是用低沉的声音混入其中,全靠一起参赛的班长他们映带,因为那时的他连音都唱不准……

  学校每年十二月底都会有艺术节,班主任带着整个班和初中一起诗朗诵——主题为“远航·想改革开放四十年敬礼”。

  尽管与初中一起排练了两周的时间,所有人都不厌其烦,舞台之上自然气势如虹。

  舞台下的幕间,男孩还被化妆师恶搞一番,涂成了白得发惨的妆容……

  时间的齿轮继续转动,男孩庆幸自己期末考试的信息考试及格,又感叹自己英语除了第一次入学考,之后就再没有及格过……

  寒假,班上不少同学报名了“云课堂课程”以及寒假志愿活动。

  开学又是新一年,而先前的班主任也即物理老师因为身体原因而休假,语文老师代任班主任。正月十五是开学第一周的周末,学校要求带自制的灯笼,师生一致协定“将做得好的留下布置教室,尚可的交给学校。”

  几天后语文老师发现许多报名“云课堂”的同学没有做完这一任务,而班长也赫然在列。老师说人家网站会有你学习的记录,你既然报名了,就要做完,而且最起码评分有六十分。

  经过半年的相处和球场上的磨合,男孩没有嘲笑,但有了些许快意,也是因为那一次我做到了全区第一九十八点五的评分,亦或是其他……

  他们最喜欢听到的就是吴大爷带着口音的一句:“小弟啊,又来打球啦?”

  物理老师的休假意味着物理会有新的代课老师,拓展课也会有新的指导老师,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懈怠,导致接下来话费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弥补,无论是书本、还是拓展课程……也因为语文是强项的缘故,这个男孩变得越发“得意忘形”。

  “我今天作业布置的是这一章,你怎么做到后面去了?而且做得这么好?”数学老师悠悠问道。男孩沉默不语,后面的知识点还没学到,做完肯定是不可能。但也正因为男孩错看了布置的作业,发现全不会做,于是翻越了答案。

  不过,这一次耐寒只有沉默,没有刻意的解释,也没有做作的坦白。“你升旗的时候不看旗杆吗?”数学老师突然转移话题,男孩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有些难以接受。

  “升旗的时候记得看着旗杆,偏快就慢一点,满了就拉快点,不要傻乎乎一路让它到顶。”数学老师继续开口,显然她也不满男孩升旗时节奏的失误。

  从那以后,男孩每次升旗总会仰视杆顶,无论阳光是否刺眼……

  高中的读书节活动总是比初中晚上一点,先是校史知识竞赛,随后是“《弟子规》答题竞赛”。

  校史……男孩有些发懵,似乎是开学前来校时听副校长讲过,可惜自己没有认真听讲,经过考试选拔后,校史知识竞赛由大白和开学一连竞选所有职务的学习委员参加。

  大白在学校待了近十年,对院校的历史背景了解得极为透彻,学习委员则外表憨厚随和,内心却有着一股狠劲。

  二人在比赛上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答案质量都极高,为了这一次比赛,他们几乎走遍了校园每一寸角落,即便是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八楼楼梯口的仪容镜有谁的题字、字的内容又是什么、何时建造。”问题一出全场惊呼,而学习委员却是不紧不慢地说出正确答案,全场惊呼声更甚。

  男孩望着独秀全场的选手,眼中闪过意思艳羡。

  他语文很好,决心参加“弟子规竞赛”,并在竞赛中脱颖而出。

  经过几次学习后,男孩在笔试中取得了第一名,老师借给他一本《弟子规》,要他努力备赛,为班争光。

  男孩接过书本,目光坚定,与他一起参赛的,是学工时的“副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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