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秦玦开着车回了南锣鼓巷。
“汪!”
才进垂花门,战神就扑了上来,舌头直往她脸上舔。秦玦按住它的狗头,一把把它抱起,朝正房的堂屋走去。
“你就惯着它吧!”
秦川出来就看到她抱着战神走来,一百多斤的大狗,趴在秦玦怀里像个宝宝,完全不见平时的威风凛凛。
“你没惯着它?看都重了多少?”
秦玦放下战神,她怎么感觉战神比她去南城时重了不少?老头子不会是把战神当猪来养的吧。
“咳,它还小。”它需要营养。
“我记得战神五岁了。”秦玦是无语了,战神都成年了还小?
“比你小。你今天就穿这个?”秦川看着秦玦那一身低调内敛的西装,只觉得肝疼。
“方便。”
“你是去参加寿宴,不是去打战。”
“我出任务穿迷彩。”
秦川觉得和秦玦讲道理,他会被气得少活十年。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家孙女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黑西服就黑西服把,虽然低调内敛了些,但也同样潇洒俊秀。
“走吧,我们该过去了,免得严老头以后叨叨。”
秦川安慰了自己下,见秦玦没有换身衣服的打算,只好起身出发。
李哲开着车把两人送到了严家的宅子,严浩听说今天秦玦要来,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秦姐!”
他眼尖的看到秦玦和秦川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秦爷爷好。”
“严家小子怎么在外面,不怕你爷爷打你?”
“哪能呀,我这不是来接您吗?”严浩引着秦川和秦玦穿过前庭往大厅里去。
“爷爷,秦爷爷和秦姐来了。”
严老爷子正穿一身喜庆的红色唐装和几个同样年纪的老人说着话,听孙子说秦川和秦玦来了,转头招呼道:“老秦和阿玦来了呀,我说老秦咱们几个就差你了,待会可得自罚三杯呀。”
秦川带着秦玦走了过去,笑着道:“罚就罚,还能怕你不成!”
“严爷爷。”
秦玦乖觉的打了招呼,把手里的贺礼递了上去:“祝严爷爷,福寿安康,百福俱臻。”
“好,好,那就借阿玦吉言了。”
严老爷子笑呵呵的接过寿礼,交给一直在身旁候着的一个小辈,让他收好。他一接过礼盒就知道里面是好东西,得好生收着。
确实,秦玦昨晚连夜在盆景上刻了一个小聚灵阵,如今这盆景有聚灵的功效,放在书房或卧室,也能滋养老爷子的身体。
“阿浩,你带阿玦去你们年轻人那边玩吧,不用陪我们几个老家伙。”
“好的爷爷。”
严浩点头,又对秦玦道:“秦姐,我们先去那边,林姐他们几个也在那边。”
秦玦朝严老爷子他们点点头,跟着严浩朝东大厅走去。
严家今天的宴会是传统的中式寿宴,红灯笼,实木大圆桌,连桌上的点心都是考究的中式传统糕点。
“阿玦这边。”
宋君玉见秦玦过来,连忙招呼她过去。
东大厅的其他人见严浩亲自领着人过来都在暗自打量,看秦玦还和林墨染几人熟识的样子,都有些惊讶。
林墨染几人都是上层圈子里的顶尖人物,手里的实权或许并不比他们这些人的父辈少。能和他们熟识,不知道是哪家的,看着有些面生。
见秦玦坐到了林墨染旁边,周围的人都开始细声议论。毕竟秦玦很少出现在人前,知道她的人不多,认识她的多数在外面应酬。
大厅里也有认识秦玦的,也小声对同伴说:“那是秦家的秦玦,道上人喊爵爷。没事别招惹她,不然被收拾了你爹来了都没用。”
“她就是秦玦?真有那么厉害?”同伴微微惊讶,秦玦这名字他听过,听说是个了不得的人。
见秦玦没注意这边,那人才在同伴面前低声道:“人家今年三十二,两年前就已经是实权了。而且,别的都有可能被人拉下来,可她不一样,听说只要她没叛国,或者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来,没人动得了她。”
“这么厉害?”这人三十岁就成了实权军官,还基本没人动得了她,这是要逆天呀。
那人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动秦玦。
还能为什么?只因为龙影是国家最精锐的秘密部队,是秦川一手建立起来的,里面每个人有超出正常人的能力。
而要管理这样一支部队,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而秦玦是秦川的孙女,从小就被扔进部队和龙影的人一起训练,龙影老一辈的人基本是看着秦玦一步一个脚印成长起来的,所以她接手龙影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秦姐,救命!”
那边金明辉见秦玦过来了,果断跑过来求救。
“呦,之前我们这么大几个人在这坐着,你都没找我们,现在找秦姐,你金少这是看不上我们?”严浩勾着金明辉的脖子,笑嘻嘻的问。
“哪能呀,你作为主人家招呼客人,我怎么好过来打扰,现在是输的没办法了,只能厚着脸过来求救了呀!”今天也是邪门了,遇到许家那小子后老是输。
那边一群人虽然顾及秦玦的身份,不敢太过放肆,但也还是一起起哄。
金明辉好歹以前也经常带着一起玩,现在吃了亏求到她这,帮一帮也无妨。
秦玦接过金明辉手里的骰盅,起身朝那边开的赌桌走去。林墨染几人也乐的看戏,跟在秦玦身后一起。
许烨见秦玦走到赌桌对面,捏着骰盅的手紧了紧,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不好惹。
“913的人?许烨,南城许庆是你什么人?”
听秦玦一口道破他的身份,许烨猛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能知道?你还没说许庆是你什么人呢。”秦玦直接坐到之前金明辉的位置上。
许烨迟疑了下,觉得这种事没必要瞒着,就说道:“许庆是我叔叔。怎么,你们认识?”
“没什么,见过几次而已。开始吧!”她只是觉得这人和许庆有点像,还同样姓许就问了一句。
两人赌大小,今天是严老爷子寿宴,有长辈在也不好直接喝酒,就改成深蹲和俯卧撑。
几分钟后,秦玦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许烨却整个人都虚了,他身后的公子哥已经全蹲的蹲,趴的趴。
看着神情有些萎靡的许烨,秦玦放下手里的骰盅道:“我不知道你干嘛非揪着金明辉不放,但只要不是大事,教训教训就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为了几句口角揪着不放不值得。”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