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毒算什么,有没有爷爷也都快死了”柏锡不顾阻拦执意要去找柏夙。
柏锡绕过小丫头走到了屋外,行至拐角处,恰见一男子过来。柏锡觉其眼熟忙退后了几步去追。
可追了半途,突然又停住了脚步,不再追,“算了,那小子常日也不跟我说话。还是将这东西交给那姓任的为好。”
拐角尽头,柏夜轻敲了敲虚掩的木门,里面传来进来二字,待他进去后便将门合了上。柏夜走到床边,透过层层纱帘看向床上妇人。
“你拿来了么?”妇人问道。
柏夜没有作声,只从怀中摸出一精致瓷瓶放到了床边的座子上。
女子一下便嗅到了瓷瓶中物的气息,忙用手拨开了帘子,只见她的手透过纱帘落入到了柏夜眸中。
妇人的手不似常人颜色,黄中淌着不少绿色,且关节处还生着无数骇人的脓包。柏夜因练武年幼时亦受过不少伤,自觉见此不会受太过惊吓,但真当见到浑身却还是难受。
“夫人?”柏夜低低唤了她一声。
妇人似被这称呼吓了一跳,忙摇起头直问柏夜喊的谁。
“你。”柏夜没说多话,只道出一字。
“我?夫人?我不是。”妇人手掌止不住颤抖,但还是用尽周身力气去撬那瓷瓶上的盖子。
“你知不知你一人受不住要喝这个已闹得满城风雨?害死了多少人?”柏夜忽地站起身来,冲着妇人大声呵斥道。
妇人头忽将头低下来,沉默片刻低低说道:“不是你给我的么?”
柏夜点了点头,忽地掀开了帘子,双手掐住了妇人脖子,“是。是我送来给你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将妍笙交给你我放心,本以为那人不会选你这样的人做她的丈夫……”妇人被这一激,似恢复了些神智。
柏夜的手忽松了下来,“误会了,我不是好人,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还有,你说的好听,一心为了一双儿女,你在如此下去,现在外闹的那么凶,那两人恐不久亦会染上尸毒。你好自为知吧。”
“与其说我是她丈夫,倒不如说我是老爷的一个手下……你在装下去不是办法,现已是脂粉也掩不下去你这满身疮了。迟早一日会被他们二人发现。袁贤出什么性格你也是知道,若是让他知道,定会去和老爷碰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柏夜说完便踏步而出。
屋中空留妇人一人,茫然对着周遭事物,百般思虑柏夜刚才说的话,终是把手中的瓷瓶放了下。
柏夜合上了木门,戛然停在了门口,看向前方一环抱胸,扬眉靠在墙边的一人。
僵了顷刻,他便直向前走去,与柏锡动起手来,劈臂倾身,柏锡还未反应过来额上便被打的青了一块。
“你来真的!”柏锡不可置信看着柏夜。
“去找柏夙。将这妇人的事告诉任梦西。快打我一掌。给我放你留个理由。”
“喂,小子,你是不是在外待时间长了,忘了你本就打不过啊。”柏锡说完,便一掌打到了柏夜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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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尸毒这东西想解,必须要找到源头才可以。可惜陈伯都化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