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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犬子便会回来,若此事真与他有关,我绝不会姑息。”钱老爷将大宽拉了起,故作镇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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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宽颔首道了声谢,“望您说的话有准数。”
阿顺见此景象,立马上了前,“刚才是不是你行刺?”
大宽连连摇头,“不是,我只想要公道不想要认命。我这人敢做敢当,既然做了觉不否认。”
阿顺抬起手,后面的侍卫都一齐聚到了大宽那里,“虽你不认,但也洗脱不了嫌疑,不过既没人受伤,我先将你带到山庄,让少庄主先问一问。”
阿顺说完,几位身姿挺拔的侍卫便将架退了去。将人送回,阿顺朝着钱老爷鞠了一躬,“这样做才为稳妥。您且放心,这件事百年千年只会是这几人知。”
钱老爷头轻晃了片刻,叹了声长气,“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
这声虽小,却恰落到了阿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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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夙看着手上纸风筝,不觉嘴角都扬道了两耳下,与之相关的回忆似潮涌般袭来,记得以前,别的孩童都买了这红蓝的风筝拿到空地放。
每每这时,柏锡同柏夙都会痴痴望着,爷爷自然看得懂他两个心思。便用破布做了个风筝。
当时还是想要画的很精致的风筝,看当真拿到手中,才发觉,爷爷做的那只才更有趣。
“今夜之月,真是极美。”微风扑面,柏夙寻声而望,正看到了一携扇之人。
在此见到熟人,不管是谁,都会稍开心一些,“唐公子,几日不见了,你既为了神剑大会而来,为何不住啸刃山庄?”
唐蜚零折起扇子,冷哼一声,“住在那里还不如就在街上打地铺,任梦西那副衰相,我一刻都不想见。”
柏夙笑了笑,这两人第一面就合不来,“阿六呢?”柏夙说着,看了看唐蜚零的后方,并无一人。
唐蜚零摇摇头,“他在客栈睡着了。看来柏夙你自己一人不如同我一起逛一逛?”
柏夙还未作答,便听得一声柏姑娘,随着这声音而来的还有一穿着红衣的女子。唐蜚零的眉头皱起,惋惜之情尽显与脸。
“唐公子,许久未见了。”
唐蜚零看到女子面貌,才发觉面前之人是苏华吟,“苏姑娘,真的好久不见了。不知你寻到恩人了没有。”
“哎,你……你不是那个流氓么?柏姑娘,你怎么与他认得?还有你,怎么会识得此人?”
“你不是那客栈老板的女儿么?”唐蜚零很是惊讶,本就因为邀约被人打了断有些恼火,现在又见到这不想见的女人,更是不爽。
“什么意思?谁是流氓?你给我说清楚?我说了不知多少遍,她偷了我的药,我才将她困住。”
苏华吟看着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一时没了办法,想上前阻拦。
柏夙也看着两人,恍惚之间似看到了柏锡柏夜的身影。她上前拍了拍苏华吟的肩膀,将之拉到了前方,“走吧,别管了。他们吵累就不吵了。你来深州城也有半月了。寻到恩人了么?”
苏华吟慢摇了摇头,“我只记得那道背影。别的都记不清了,单凭一个背影,怎么可以轻易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