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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出去

  如果一个被盯上的老鼠出了洞,那么一切可能就有迹可循。

  男人从药店买到了一些药品,递给了旁边的男人。

  “还差一些,最后的药难搞得很”

  药瓶一个个地看,深怕有什么错漏的。

  “普通的药店怎么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玛德,突然就查得这么严了,泰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这时候出事。”

  一群人还特别信他,现在营地里的人恐慌起来。

  顾头顾尾,遇到事情就窝在里面不出来。

  “哥!我们咋办。”

  “先离开这儿,不要麻烦上身。”

  食指有茧子,磨蹭在烟嘴上。

  男人微眯,和人一起快速地绕进味混杂的小巷,上了小三轮围着口罩跑了。

  又热气味又刺人,穿过一条步行街,两个人都不说话。

  大高个窝在后面的,仰头看前面的大脑袋。

  “哥,跟您交个实的,我心里现在虚啊,没有这么过。”

  夏日,九月流火,跟个火炉子。

  背后湿了黏黏糊糊的,身上像爬了虫一样痒得难受。

  头顶太阳,脚边随便躺倒着买到的药。

  跟着“哥”的时间久了,互相也算了解对方了。

  男人眼神迷茫,抬起双手,“我们以前多爽啊,现在怎么这样了?”

  “该死的,早就该死了。”

  男人眼中冒出疯狂,牙咬得嘎嘣声。

  “哥,泰老大这次翻阴沟了,大家伙都在说,就跟个纸老虎,没什么用。”

  一口黄牙男人描过女人优美的身形,眼神畏缩。想到自己这几天的难受日子,对着面前的人恨道。

  “玛德,都是那个祸害弄得,哥,你太便宜她了。”

  男人没有理会这种抱怨,警告了他,“别想有的没的。”

  黄牙男人撇了嘴,对着句话不以为意。

  转过人少的的小道,前面的男人停下了小三轮。

  一根烟被踩灭,留下半脚的烟灰。

  男人寡语,但一说话男人有点怕他。

  “老冲回你了吗?”

  前面骑着三轮的人就这样问了一句,那个抱怨的人摇摇头。

  “没有,那小子胆小得很,怕是现在都敢跟人说话。”

  男人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一双大手在大腿上搓了搓。

  “哥,我去放放水。”

  “老冲那孙子现在也没回消息,这事急不来。”

  健硕男人的声音没有起伏,“嗯。”

  得了允许,黄牙男人龇嘴一笑。

  黄牙男人余光瞄到了旁边,嬉笑地和男人说了一声,脚一动立马往一旁的道遁走。

  黄牙一走,被喊“哥”的男人又点燃了一根烟,没有急着抽,任由着火星燃着烟叶丝。

  熟悉的呛人味道,男人低头看到一些瓶瓶罐罐的,转了头。

  他从三轮桌椅下抽出一套衣服,他往四周瞄了瞄,热气逼得人退到了房屋的阴影下。

  迅速地换下原来的衣服,穿上了一套蓝灰耐磨的沾了油渍的工人服装,背部佝偻,不仔细看俨然换了一个人。

  在一棵绿植下,男人绕着那个地方干什么。

  男人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了一公里远的的散发臭味的垃圾桶里。

  黄牙男人一回来,满面春风,一个小筒楼子一个成熟女人抛着媚眼,简直要了黄牙的魂。

  黄牙男人回来,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小三轮,黄牙男立即慌了神。

  三魂没了七魄,跟个宝宝似地跟着周哥的黄牙吓得差点叫出声。

  男人跑哪儿去了?黄牙想到男人不可能丢下他,他又没干什么事。

  难不成是……周哥出事了。

  对!周哥一向不放心他们做事,大多时候都是亲力亲为,除了一些小事也是反复提醒手下的人。

  怎么可能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见了,黄牙瞪大了眼,脚抖得跟筛糠似的。

  这一想法冒出来,吓得黄牙满头大汗。

  一个大老爷们,做贼的,身我上的事自己清楚,满口黄牙打颤。

  越想这个,黄牙越觉得可能,快快跑。

  小眼睛警惕地注意周围,周围的人,生怕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

  一个黑衣制服的人过来,黄牙差点拔腿就跑,没有跑,认出来人的臂章,是城管啊。

  “喂,先生,这里不是停小三轮的地方,你违章了,快点把车给挪走。”

  黄牙男被吓了一跳,差点窒息掉。

  他被人这么一吓,对人也没有为什么好气,但是看到人喊他,他注意到周围关注的眼神,什么气都止不住他被发现了更让人恐怖。

  四周就这么个地,高大的人影一点都没见到。

  黄牙一下子就跳上了三轮,哪还敢挺留在原地,立马一拧小三轮上的车钥匙,留下一屁股尾烟跑了。

  “什么人啊?!玛德,谁啊,差点撞到我,有没有有长眼睛。”

  “神经病。”

  一个高大的人影顺着人流离开小巷,汇入了大道的河川中。

  深山老林里,一个营地里的人都绷着自己的皮,气氛古怪了起来。

  一个男人趴倒在地上,一个粉衣的男人蹂躏着他。

  粉衣男人面容寡淡,但一行一言间偏要夹着音量。

  没少被这里的人说道,鸭子平常便不是个能忍的主,更何况是现在。

  趴倒的男人大叫,“鸭子,你他妈的,我跟你拼了。”

  下一秒,更惨的叫声响起来,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有人不忍,“鸭子,你这也太残忍了,好歹也是兄弟,吃过同一个锅的饭。”

  鸭子讥笑,“我可没有这样兄弟,嘴巴乱喷狗屎,要我说啊,就得用细细长长的针用线将这张臭嘴给缝了嘻嘻嘻。”

  其他人听了,看着鸭子阴沉的表情。

  有人说了一句,“山大王不在,猴子称大王,也不看他配不配。”

  拿起棍子气势汹汹地往鸭子那边来,有其他人拦住了。

  趴倒的男人大吼,一个反身将鸭子扑倒扯住他的头发,两人扭打了起来。

  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团乱糟糟的。

  泰宏现在被戳瞎了眼睛,现在周起雄也不在这里。

  一时之间,这些硬茬谁也不服谁。

  一个人跑了出去,去找那个平常在泰宏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不好了,外面又打起来了。”

  白褂男人没有去吵闹的那边,而是去看了那个小小的蜷缩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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