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大姐的办公室,秋香对虎哥说:‘大姐真厉害,我看你在家里直不起腰,是吧!’。
虎哥分辩道:‘她大我好几岁,自然从小受她领导,妳看她能干是吧!,偏偏吃白丽丽那一套,这小白吧!,巧舌如簧,忽悠起来吧!,最容易上当,真是一物降一物,我就不吃她那套,尽是她来巴结我’。
秋菊说:‘你为什么不入伙一块儿做呢?’。秋香说:‘是不是不看好这个基金呀?’。虎哥说:‘不是,我还是有信心的,稳赚,到时妳们都成富姐了。我现在资金充裕,给妳们三个亿,我还有一大笔钱呢!,为什么叫妳们两去和她们一块做呀?,这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妳们两个加上姐,占了三份,他们两个才占两份,我们还是占大头’。
秋菊说:‘少给点儿本钱,不就行啦!’。
虎哥说:‘我有多少钱,他们会算的,那白小姐也惹不起,给少了不行,给多了我又心疼。小马吧!,这次人家帮了大忙,下次你们家里人来看病,也要求人家,帮她是可以的,他们就等房子结婚了,送一套房房子也行,不过,通过做股票赚了钱,让她自己去买,这样还住得心安理得一些。住在大房子里,肯定舒服一些,哦,到了’。
秋香和秋菊,拿出身份证来,找到开户窒的办事员,就说开戶。手续倒是不烦锁,办完后,拿着文件、交易卡、存折、银行卡,又回到大姐的办公室。
大姐已经跟公司联系了,给了一间大戶室,室内有两张办公桌,两台电脑,还有能转的沙发椅,人家叫老板椅,边上还有几个沙发茶几,给了几张大戶室的进门卡,饭票。
秋菊说:‘买饭票干啥?,我们回去吃!’。坐下后,虎哥才说:‘中午就个把小时,时间紧,大家都在这里吃,放心,不收你的钱,白吃!’。
秋香说:‘有那么好的事儿?’,虎哥白了她一眼,他说:‘哼,妳知道他们从我们身上,赚了多少钱吗?,他要收佣金,国家也一样,要收印花税,跟楼市差不多。
大姐把马秀婧叫来了,大姐对她说:‘明天把银行卡带来,陈秋香是经理,黄秋菊是基金副经理,她们以后就在这里上班,赵虎是顾问,他答应借钱给我们,并参与运作。
小马说:‘那我明天就把卡带来给虎哥,我只有一百万,行不,本来想买房做首付的,还不够’。‘可以!’,大姐爽快的答应了。
小马说:‘公司盯得紧呢!,要不在那边营业部去做,时间长了,大家总会知道的’。大姐问虎哥:‘小虎,老金那个院儿里、上网了没有?,只有一部电脑?’。
虎哥说:‘那没有关系,弄个路由器,再加几个电脑都行’。大姐说:‘一会儿你到经理室去,跟经理谈谈,说几个亿的资金,佣金你可得优惠点’。
小虎说:‘哦!佣金还可商量呀?,过去我都是要多少扣多少,太老实了,到底多少呀?’。大姐说:‘他知道你是我弟,当然是最低一档’。
小虎说:‘前面儿是建仓,就在这里,建完了仓,如果操作不多,就回去,在家里炒’。
大姐说:‘行、那是以后的事儿了’。小虎问:‘是我给白丽丽打电话?,还是妳打呀?’。大姐说:‘你打吧!叫她明天把银行卡带来’。
小虎说:‘她那里还是上次在股市赚的钱。估计有好几百万,妳是知道的,公司有钱,那是流动资金,抽不出来,是不是叫她到银行去贷个几千万呀?’。
大姐白了他一眼、她说:‘你当银行的钱就那么好贷?,你跟她商量吧!,反正能拿出来的钱,都要投进去’。她说完就拉着小马上班去了。
虎哥叫秋菊秋香等着,他要去找经理,刚出去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秋香见他回来了,就问他:‘怎么还没有去呀?’。
虎哥说:‘在走廊碰到了经理,他说:自然是最低档,基本是资金越多、扣的比例就越小’。
秋香现在明白了,还是有钱好啊!,钱越多、人家越是看得起你、还处处占便宜。
现在该给白小姐打电话了。虎哥有点儿发怵,总觉得她不好对付。电话通了,他对着手机说:‘喂!白小姐吗?,你的能量真大呀!,在我姐面前蛊惑她。要搞个基金入市,啊,啊…’。电话里白小姐肯定在辩白。
虎哥最后说:‘算了、算了、那些就不说了,入市也要资金不是,一个人搞个四五千万就行了。总共搞三个亿,不够我就给你们垫上。特聘陈秋香为基金经理,黄秋菊为副经理,我当顾问’。
他停了一会,他在听那头说话,接着他说:‘什么?,出资人就是秋香、秋菊,我姐、马秀婧和你,共六个人,一人五千万,一共三个亿,还可以吧!几千只基金,这是最小的,他们…他们你不用管,借呗,各显神通,我不参加,我那工程离不开,妳当钱就那么好赚呀?,我的钱也紧张,明年有八万多平米,要投好几个亿呢!你只能拿几百万?,太少,我给你出个主意,贷款’。
他接着说:‘妳开展非洲的业务,搞外贸,国家是鼓励的,需要银行支持,你那公司可以做抵押,你把纳税记录给他们看看,什么?,担保,好、好、那等于是我借,妳什么时候才放过我呀?,妳今天就到银行去,抓紧点。想赚钱,累点儿是轻的,严重一点儿是要豁出老命’。
他停了一会又继续说:‘妳要考虑老陆、妳公公婆婆,还有妳爸妈,他们人脉广,哎!就是有病乱投医,没问题、亏不了,亏了我兜着。这是当着我姐说了的、还有秋香秋菊也在。要出事、我兜着,这个我可以拍胸脯,保妳只赚不赔,也许时间上,还是要有长期打算,做长线嘛!,现在是地板价,遍地是黄金,抓住这个机遇,好!好!快点儿!明天先把妳的私房钱拿来。十点吧!拜拜!’。
打完了电话,秋香说:‘都没有钱,就做小一点儿吧!’。虎哥说:‘当着小马和白小姐,可不能这么讲。人家还指望发财买房子呢!’。秋菊问:‘哥、你自己不做?’。
虎哥说:‘妳当我傻呀!我当然要做,那钱也不咬手,能赚就赚,只是和妳们分开,我原来就有账户,上边还有少量的股票呢。只要能上网,在哪里都能做,我资金大,不能让他们知道了,有钱不能露富,大家知道你有钱,就有人嫉妒你,甚至有人仇恨你,有人就要求来点平均主义,借你的钱,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人家都知道我现在在开餐馆。只能算是小款,开餐馆是掩人耳目、其实我是在股市和楼市赚钱’。
秋菊说:‘就你的心眼儿多’。秋香说:‘其实你是蛮累的,何必呢!,钱够用了就行了’。
虎哥说:‘人家说:头发长、见识短,是吧?,以后仲平和我儿子要留学。不用钱呀?,二老辛苦了一辈子,还不应该去看看金字塔、凱旋门、到世界各地去转转呀?’。
秋菊笑着问他:‘你儿子在哪儿呀?’。秋香骂道:‘不要脸!’。
虎哥笑着说:‘还是说正经的吧!我估计呀!唉,白小姐吧!,明天不会拿多少钱来,顶多也就是两百万,也许只有一百万’。
秋菊说:‘她如果拿不出来,就不要逼人家啦!,你呢?,能拿就拿,不愿意、你可以少拿点儿出来,拿多了、我们的压力也大,你不知道,人家乡下人来赶场,一块钱捏在手里,捏出了一把汗,也不轻易用掉’。
虎哥说:‘妳们可不能用乡下人的心态来操作股票啊!,看准了、就要大胆操作,大胆买,这样、走的时候,到大姐那里找几本儿书,回去好好看看。明天白小姐来了,我给妳们讲一些基本知识、和一些我的操作体会’。
秋菊说:‘最好开始时、你手把手教,我们电脑使用都不会’。
虎哥说:‘开始、我也不会,看一看人家如何操作,就会了。简单,走吧!,快下班儿了,三点钟股市收盘,人家四点钟锁门,走吧!’。
秋香说:‘进股市、怎么今天说做就做起来了。是不是有点儿心血来潮哟!’。
虎哥说:‘不是,这几年我虽然离开了股市,但我仍然惦记着它,也在寻找和等待投资的机会。股市沉寂了多年,股价在底部盘整了几年,已是跌无可跌,现在进场去抄底、正是好机会。现在我也有闲着的资金。我也想带着妳们到股市去潇洒一把。另外,我这样想,拿点儿钱搞个基金,把白小姐他们打发走,这两年我被他们缠得没有办法,经常犯困,爱睡觉也是神经衰弱的一种表现’。
离开了大戶室,到了大姐的办公室,虎哥把给白丽丽打电话的事儿说了。大姐说:‘你叫人家去贷款,不是为难人家吗?,虎哥说:‘不这样、她还不知道钱来之不易呢?’。
大姐不耐烦了,她说:‘行了、行了,人家不就是想赚点儿钱吗?,少啰嗦,她能拿多少算多少,你一期都銷完了…’。虎哥忙说:‘好、好,听姐的’。
大姐说:‘你随便拔根毫毛,比她们腰还粗,让大家高兴高兴不行?’。虎哥说:‘是、是、是’。
选了两本儿书,虎哥他们就离开了证券公司。在路上秋香笑道:‘我看你见了大姐,就像老鼠见到猫’。
虎哥说:‘好男不跟女斗,她又是我姐,我能跟她吵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真是的、既生瑜、何生亮啊!’。
到了车上,虎哥问:‘到哪里吃饭呀?’。秋香说:‘回去又要做,不如在外头吃’。虎哥说:‘我妈看出来了,你下不了厨房’。
秋菊她大声说:‘你瞎说、中午是秋香做的鱼,二伯伯和二伯妈、吃完了饭还在夸呢!’。
秋香说:‘下次叫他做’。秋菊说:‘外头的菜油腻,还是在家吃好’。虎哥说:‘大鱼大肉吃腻了,那还是到白菜香去吧!’。
到了白菜香餐馆,在二楼包间刚坐下。小武就来了。她一边倒茶,一边儿问:‘白小姐还没来呀!’。虎哥问:‘她来干啥呀?’。
小武停住了手,她说:‘不是她打电话来说、要请客吗?’。虎哥马上说:‘哦!和我没关系,我说呢!,这餐具都摆好了,把我们当客了,那我们到隔壁去’。
三个人端着茶杯、到了隔壁包间儿,小武说:‘你有空、我就把餐馆情况说一说吧!’。虎哥说:‘就简单说说吧!’。
小武看虎哥心情好,又有两个妹妹陪着,就大着胆子说:‘现在吧!员工的工资…’虎哥听到这里、就扬起手,示意不要讲了,他说:‘说说你的意见,我听听’。小武大着胆子说:‘像我们几位大厨,在其他餐馆,工资要高一大截呢!,夏天灶边热呀,人家从来没有提过降温费…’。
虎哥又把手一扬,示意叫她停一停,他看着秋香秋菊,想听听他们的意见。秋香说:‘我们也在这里端了几天盘子,知道还是很辛苦的,应该加点,起码要和其它餐馆一样’。
虎哥问:‘最近经营情况怎么样呀?’。小武说:‘还好!早点弄起来后,效果不错。营业额上去了,盈利也增加了好多,就是内部消耗大一些’。
虎哥问:‘陆总来过没有?’。小武说:‘只来过一次,带了几个人、吃了一桌儿,今天是白小姐’。
虎哥说:‘得罪不起,上次我不是说了?。包括我、都要记账。这个钱要从利润中刨掉,算纯利,就是说、我们吃了利润,不能糊糊涂涂地吃。好!我知道了’。
小武没有离开的意思,秋菊说:‘说了半天,关键的事、你不说’。虎哥问:‘什么事儿啊?’。秋菊说:‘涨工资呀?’。
虎哥拍着脑门儿说:‘哎!糊涂!要涨多少呀?,我不知道,人又多,我拿不出方案来。不能比别的餐馆低,向工资高的看齐,普涨、都涨,大厨多长点,再就是你和小查,大堂经理’。
考虑了一会,他说:‘另外、请病假不要扣工资,人家病了,也要吃饭不是,有请事假的,也不要扣。另外有的人有困难,你要了解一下。涨工资与赢利没有关系,赚钱少、是经营问题,职工工资还要照发,妳弄个方案出来,再和冬梅商量一下’。
小武说:‘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现在开饭早一点儿,你们…’秋香说:‘早点儿吃吧!早吃早走’。小武要走了,虎哥问了句:‘白小姐今天请谁呀?’。小武犹豫了一下,她说:‘大既是银行的头头儿吧!’。
虎哥皱着眉头,他想:今天才打的电话,她不可能是为炒股去融资。算了,她自己去探探路也好,要不、怎么知道水有多深呢!’。
三人的菜也简单、四个菜,人家点的菜,拨一点儿出来就行了。没下锅的、投食材时、多抓一把就解决了。吃完了饭,正是食客拥进餐馆的时间。走呢!又怕碰到白丽丽,虎哥说:‘估计也快来了,咱们就等她来了再走吧!!’。
正说着,只听见一阵喧哗,那白小姐银铃般悦耳的欢声笑语、响彻走廊。虎哥忙打手势,叫秋菊去把门锁好,防白小姐走错门了。房间隔音稍差,白丽丽的笑声,隐隐约约还可听到他们的话语。
虎哥把耳朵贴在板壁上听着。这不是砖墙,只是用人造强力板隔断的房间,他一边听,一边笑着。秋香用脚踢了虎哥一下,还用手指门口,叫他快走。虎哥走到门口,把锁拧开,三人就下了楼。
秋香说:‘你不觉得无聊吗!一点儿都不光明正大,想听就过去嘛!’。虎哥说:‘哦!现在人不在场,往往可以听到真话,哎呦!我听得都肉嘛呢!’。
秋香说:‘哦!想贷款、不说好听的行吗!你呀!就会折腾人家’。虎哥感叹道:‘如果把心思都用在那块儿地上就好了’。
上车后,虎哥说:‘我们先回去,把今天的情况给老爸说一下,以后我们就住四合院儿’。
回到家里,爸妈已吃完了晚饭。虎哥把下午的情况汇报了,虎爸皱着眉头说:‘成立个基金当然好,赚钱不赚钱,现在也难说。但这是一条财路、你考虑过没有,你吸收了白丽丽和马秀婧,却把刘二凉在一边,他是什么感受?。还有老贾和小杨,你的工程全靠他们来支撑,你厚此薄彼,大家少不了有意见,我想、要吸收外人,就把他们都弄进去’。
虎哥拍着脑门说:‘对!对!对!,我真糊涂’。秋菊说:‘这样好是好,就是家里的股份少了’。
虎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后边,她说:‘现在是五比四,外面儿的股份还要多一些。如果把我和你爸的名字加上去,就成了六比五了’。
虎哥没有想到、老妈也想加入基金,他说:‘妈,妳也来凑热闹,妳还拿钱来干什么?,我的就是妳的,妳要什么、我都给妳买来,要车子、要房子,只要妳一句话、我都给妳买来’。
妈这次可不让他,她大声地说:‘你说得好听,什么你的就是我的,上次姥姥要用钱,你问这问那,审了半天,我拿钱来干什么,我的退休工资都用不完。你想过没有?你有四个舅舅,梯子岩还有你舅公舅婆。我有点钱方便点,就不用再去求别人了…’。
老妈她说着、就到茶几上去拿纸巾。虎哥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说:‘基金还没有做起来,我就成了罪人’。
沉默了一会,秋香说:‘本来轮不到我说话,但是我还是要说两句。基金成立了,老人要加入就加入呗,对你来说,有什么损失没有呀,没有,别人家里,还想着法子哄老人高兴呢!,让他们安度晚年。老人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
秋香明显是偏向未来的婆婆,为了在这个家里立足,这是必做的功课;她说:‘你和老人站的高度不同。你只看到了这个家。二伯妈站在老一辈的高度,还要看到她原来属于的那个家,你的姥姥是她的妈,你的舅舅,是她的兄弟。你的舅公是她的舅舅,有割不断的亲情’。
虎哥知道秋香是讨老人的喜欢,他不爱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不好阻止她,秋香继续说:‘我拿来的翡翠镯子,是奶奶困难时期用一百斤粮票换的。积攒一百斤粮票谈何容易,那都是你舅公舅婆种出粮食换来的、从我爷爷那辈起,没有买过肉吃,你舅公养二十多头猪,每个月、都要杀一二头,每年腊月做的腊肉,每家去都要送二三十斤,我从上中学开始,就开始送肉,要背到龙家、黄家、玉琳阿姨家。老一辈的不分彼此,大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山上何爷爷家有困难,他谁也不找,他知道求人难,他说:世界上没有救世主,解决问题还要靠自己。眼都看不清了,还摸着去煮猪食,养了三四十头猪,但这也解决不了问题…。’
虎爸关切地问:‘他家谁病了吗?’。秋香说:在山上,没看到有病人,何爷爷,何奶奶、江抗伯伯、花婶都好、听说是孙媳妇张淑英病了,我们几家都送钱去,我们都是平民百姓,那能有多少钱呀。如果老人手边有点话动的钱。那也方便些,不至于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了这一番高论,虎爸不住地点头,虎妈由衷的高兴,她感悟到,未来的儿媳妇、真是个贴心人。
虎哥说:‘我不反对爸妈加入基金,我是担心你们心脏的承受能力,我们家去的人越多越好,哦!我出了资、还成罪人了’。虎爸感叹道:‘要是你姐夫在这里就好了’。
虎哥说:‘要想他回来还不容易,不说了,我们住四合院去’。看来虎哥也生气了。他一挥手,就带着秋香,秋菊到四合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