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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双休日也得不到休息

三月桐子花 蔡垣 7410 2024-07-11 13:10

  在屋里、田婶和龙妹伯妈还在做小虎的工作,动员他去介入春桥科技这只股票,交谈仍在继续。

  田婶说:‘这只股票、在下跌中成交量很小,实际上是有价无市,它现在到了底部,你进去,用不了多少资金就可把拉起来了’。

  小虎说:‘这个,不那么简单,需要的资金多,没有十来个亿,不可能拉起来,第二,不可能有跟风盘,你看大盘跌成这样,都在逃命,哪有人敢逆潮流而上呢!,没有跟风盘,把股价拉上去干什么?,有什么用呢?;第三,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首先是时间长,新厂子要建成生产,起码要到明年,我们搞建筑,一个周期要十八个月,他这个工厂,不单要修厂房,它属于化工类,光成套大型设备的设计,就需要时间,还要组织生产这套设备、安装,调试、试生产,最后才是正式生产,怕一年的时间不够啊!在这一段时间,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比如说,供大于求,你要扩大生产,别的厂子也要扩大生产,到时供大于求,价格下来了,可能赚不到钱,甚至还要亏损’。

  田婶说:‘那也有可能,但不会那么快吧!’。小虎说:‘还有很多因素,比如,这个产品,有替代品,也会出现供过于求,比如,我们的门窗,过去是用木头的,后来用硬塑料的了,再后来用钢的,现在用铝合金的,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还会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们经常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不要你这里刚烧完,新厂房又出了事故,这样的事儿并不少见’。

  对于小虎的质疑,田婶并没有回答,她说:‘就这只股票而言,还是很有价值的,公司披露的信息不够充分,新厂房修好了,年底就可投产,产能要扩大五倍,业绩要增长六倍,年底生产两个月,就可抵得上去年全年的业绩了;现在大盘跌得厉害,是一片恐慌,割肉盘都出来了,这只股跌得早,从去年年底火灾后就开始跌,连像样的反弹都没有,胜利他们投下去的钱,连个泡都没有冒,现在大盘变盘了,他也跌到了底部,现在去收集筹码正好’。

  小虎问:‘业绩增长六倍?,不会吧?,太多了’。田婶说:‘他们产能是扩大了五倍,因为工艺上有改进,降低了成本,利润也增加了,这是内部消息,要到明年这个时候,年报才出来,起码是三块钱的业绩,就把上半年的亏损抹平了。

  小虎有怀疑,他就问田婶:‘有那么好?’。

  田婶说:‘过去我在银行工作,他们是我们的老客户,我清楚得很,他这个产品,是替代进口的,不愁销路,最近价钱又涨了,别人只知道他烧了,并不知道他还因祸得福呢!’。

  小虎说:‘这么说,是烧的好咯’。田婶说:‘是烧得好,本来这老厂房,就计划搬迁,原来老厂是在郊区,现在城区扩大,快成城区了,你一个化工厂放到这里不合适,他们就在远郊征了地,准备搬过去,你现在烧了,就省得去拆了,那么大一块地,要进行房地产开发,公司又增加了一个业绩增长的亮点,怎么样?,应该说现在介入正好’。

  小虎说:‘哎!可以说,是生不逢时啊!,现在变盘了,你看节前这几天,跌得多厉害呀!,肯定转入熊市,这一熊,起码得五年,大盘在猛跌,这只股却想要往上涨,不现实,大盘进了下降通道,谁阻挡得了呀?,下降的洪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就像胜利叔,几个亿扔进去,连个泡都没有冒’。

  田婶说:‘过去,也有逆势上涨的’。小虎说:‘那是妖股,去年我们就碰到两只,哦,不断地涨停,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田婶说:‘当然涨也有条件,一是要有题材,一是庄家要有实力,有了题材,庄家一声吆喝,跟风盘就上来了,股价还不上去?,有带头羊,带出了羊群效应,涨了股价,有了赚钱效应,这不就逆市上涨了’。

  小虎问:‘他们的火灾,理赔有什么消息啊?’。田婶说:‘要牵涉到钱,事情就复杂了,保险公司肯定要赔的,他要评估损失,还要分担责任,落实下来,也要半年’。

  小虎说:‘要想向上做股票,新厂产能扩大,改进工艺,业绩优良,房地产开发,都可以作为题材,造出了声势,才有人跟风’。

  一直没有说话的龙妹伯妈说:‘这个好办,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写几篇文章,电视里的股评,都可以去联系’。

  田婶说:‘我看你对这只股票也很关注,了解比我们还多’。田婶希望小虎来介入这只股票,她还是紧追不舍,她问:‘这只股票,你看能不能做呀?’。

  小虎说:‘逆市做个股,怕难度大了,最主要还是个资金问题,我的资金都放出去了,现在没有钱,另外,需要的资金不是个小数目,不是一星半点,起码得十多个亿呢!’。小虎就把她怼回去了。

  田婶还不死心,她说:‘这个问题,就看跟风盘了,如果有跟风盘,还怕你抢不着筹码呢!’。

  龙妹伯妈说:‘买股票不就是买希望吗!,他的业绩前景那么好,还怕没有跟风盘,跟风的多了,真怕还抢不着筹码呢!’。

  小虎说:‘一季度的业绩是亏损,今后的业绩很难说,因为时间长了,变数太多,现在大盘已经变盘,形势很不妙,哪来跟风盘呀?,我倒是想,不妨逆向思维,来个反向操作,这只股票还有下降空间,现在把股票卖了,在底部再把它买回来,赚不到钱,也要赚股票’。

  田婶说:‘要卖股票是不可能的,股票从去年就开始跌,现在就是底部,他的发行价是二十块,去年最高到了六十多块,现在跌到了十多块,已经跌破了发行价,也是无法再跌了,现在就应该去抄底’。

  虎哥笑道:‘现在的银行股,业绩有一两块,才四、五倍的市盈率,股价还不到十块,你这个亏损股,股价把他打到两三块,不应该感到奇怪,这个股还有下降空间,我倒建议你们,反向思维,把股票卖了,股价到了两三块,再把它捡回来,赚不到钱,我赚股票也是一样的’。

  龙妹伯妈不解地问:‘怎么反向操作?,你颠过来倒过去,市值都不变,你赚什么?’。

  小虎说:‘这个很简单,比如现在股价是十块,我有一百股,我把它卖了,收一千块钱,如果股价超跌到两块,我用这一千块买股票,可以买五百股,这就赚了四百股,超跌以后反弹,如果股价波动到四块,我的市值就到了两千块,就赚了一千块’。

  田婶看出来了,小虎不愿意去蹚这塘浑水,她苦笑着说:‘我们炒股理念不同,操作也不一样,谁对谁错,以后要看结果吧!’。

  小虎说:‘我查过了,胜利叔他们进场时,这只股票,主要是在他们那个营业部成交,成交量很大,我推断,主力资金就住那里,我跟胜利叔说,要注意了解对手的情况,他说,不是对手,是战友,真可笑,人家在甩筹码,你在那里捡筹码,你也不问问为什么?’。

  几位老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秋香的奶奶说:‘你们有那么多钱,一定要守法哟!,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没有做过违法的事儿,小虎,我为你们担心呢,赚不到钱、也不去违法呦!’。

  龙奶奶说:‘哎!钱这个东西,不多不少最好,多了惹事儿,少了受穷,穷了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么多年我们还不是过来了’。

  熊永芳站在门口,她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秋香妈说:‘妳像个门神那样,站在那里干啥?,要进来就进来,要出去就出去’。

  熊永芳撅着嘴说:‘姑,姐和虎哥那么大架子,我哥大小也是个干部,怎么来了让人家坐冷板凳呀,没有人理睬呢!’。

  秋香骂道:‘你想死啊!成天叫我姐,我大还是妳大呀?’。

  永芳没有理会秋香的话,她走进屋来,盯着秋香的耳坠,看了左边又看右边,她说:‘妳的耳坠真好看’,她说着、就动手要去摘。

  秋香把头一歪,她说:‘我摘给妳’。秋香就摘下了右边的耳坠,永芳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她说:‘两边是一样的吗?’。

  熊永芳又把秋香左边的耳坠也摘了下来,她又发现,秋香手上还戴了个大戒指,她问:‘怎么都是绿的?’。她顺手把秋香的戒指也撸了下来,她笑着说:‘姐,我戴三天再还妳’。

  秋香妈骂道:‘抢呀!,不要脸!’。永芳生气地说:‘姑,有这样骂侄女儿的!’。她说着,就要把首饰甩在地上,秋香忙拉着她的手说:‘我的祖宗,送妳,送妳’。

  虎哥说:‘戒指耳坠可不能摔,摔坏了真要妳赔呢!’。熊永芳笑嘻嘻地说:‘陪你坐一会儿,走吧!我哥在堂屋等着呢!’。

  秋香和虎哥到了堂屋,见板凳上坐了一个中年人,秋香进去就叫哥,虎哥也点头致意,那个男子就招呼他俩坐下,虎哥说:‘你是秋香的表哥,没有见过呢!’。秋香忙说:‘你每次回来,也就是一二十天,各人都要求衣食,没有时间碰面’。

  虎哥就自我介绍:‘我是赵虎,过去,坐在门口卖瓜子香烟的老太太,就是我奶奶’。秋香就介绍她表哥:‘这是我表哥熊永祥,现在是县里的领导’。熊永祥说:‘什么领导呀!,……’。

  虎哥说:‘你们县里的領导,还是不错的,我所接触到的那个王县长,边主任,还是真干事儿的,上次双休日、王县长抽时间去查看我们修路的路线,结果发生了车祸,正好碰到过医生,给他输了血,还做了手术’。

  熊永祥说:‘这个过医生我不认识,吃饭时,他们指给我看了,这里大部分人都认得,还有很多老领导,他们在位时,我们还在上学,这县城也不大,城里的人、大都认得,虽然和姑家没有来往,人还是知道的’。

  虎哥装作不知道,他问:‘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会不来往呢?’。

  熊永祥说:‘嘿!老一辈儿的恩恩怨怨,都多少年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接着、他避开这个话题,他问:‘这次募捐集资的,就是这个过医生?、是吧!人是不错,出发点也好,你不知道,我们可是吓了一跳,爱心扶贫捐赠,过去是弄些衣物,分给贫困户,因为我们这里没有受什么灾,捐赠钱的好像没有,有些也是零敲碎打的,捐个操场,捐个图书馆,最多捐个希望小学,你看过医生登高一喊就是几千万,几千万哪!’。

  虎哥说:‘过医生因为看医院设备简陋,也是出于好心,想把医疗设备充实一下,他查看了二甲医院的标准配备,主要的都有了,有些是可有可无的,但在实践中,有些设备还是很有用的,他想给他配齐了,所以就出了这个主意’。

  熊永祥说:‘这很好嘛!但要和医院及县里沟通一下,前年就有人打着扶贫的幌子去募捐,进行诈骗,卷走了十多万元,我们一听说募集了几千万,感到很吃惊,就赶快叫人去问问,可能有些误会,过医生刚来,他是外地人,我们又不了解,既然钱在朋友圈里,又没有收上来,也就算了’。

  虎哥说:‘过医生呢!,他也感到委屈,本来想做点好事儿,县里还有怀疑,还没有来得及把钱收上来,看来做好事也难呀!’。

  熊永祥说:‘去的人没有讲清楚,医院有医院的计划,县里有县里的打算,本来想把钱集中起来使用,都是一个目的,把医院建设好’。

  他继续说:‘我们县医院,就说硬件吧!,好几十万人的一个大县,县医院可能二甲都达不到,县里的规划,不但是二甲,还想办法弄到三甲,我们县有个特点,就是文教卫生比较突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每年上大学的,就有好几百,在省里也是比较好的,医院也是一样,我自己看,在东北这一块,也是拔尖的’。

  虎哥拿出烟,两人抽起烟来,熊永祥说:‘我们也想发扬我们的优势,但就是缺资金,房子不够,今年修一栋,明年再加两间,东拼西凑,布局也不合理,县里想重修,可是囊中羞涩,没有钱,财政多少年来都这样,九十年代,发工资都困难,医疗设备,没有CT,没有核磁,有些检查,还必须要到省城,人家省里搞微创手术,创口小,好操作,我们只能干瞪眼’。

  熊永祥吸了一口烟,他吐出烟来又继续说:‘唉,最近我们到广东去考察,是高州吧!,一个县级市,过去还不是穷,人家现在就比我们发展快多了;他那个人民医院、就是三甲综合医院,你看他的房子,呵!二十多层的楼就有两三栋、总有一二十万平米,有两千多工作人员,什么CT,核磁、X刀、伽马刀都有;什么脑颅外科,心脏外科、肝胆外科都能做,人家叫大病不出县’。

  虎哥说:‘也许他们基础好点!’。熊永详说:‘差不多!,要好点也好不了多少,你想、解放那时,他们医院才二十个人,我们这里、当时是卫生院才十多个人,差不多吧?可是现在,我们就和人家差得多了,人家净资产就有几个亿,每天都有几台心脏手术,医生每年要拿十多万,多的是几十万;你说、也怪了,住院的病人,平均住院天数,比外边的少了,而且住院的花费,只是大城市医院的一半都不到,他还能拿出钱来、修房子买设备’。

  虎哥说:‘也许财政有补贴,不明补也要暗补’。熊永祥说:‘没有,人家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在那里看,看病的人才多哟!,一千多张床位住得滿滿的,那些病人,我看除了本县的,肯定有附近县的,也许还有大城市慕名而来的’。

  虎哥说:‘很可能是这样,他採取薄利多销,医药费和住院费少了,来看病的人就多了,医生收入多了,也有钱来盖房子了’。

  熊永祥说:‘人家硬件好,软件也不得了,他们说,大城市能做的手术,他们都能做,要不、怎么吸引大城市的病人到他那里就医呢!’。

  说了广东的医院,虎哥就问熊永祥,虎哥问:‘有了设备,你们的技术力量能跟上吗?’。在虎哥看来,硬件、房子和设备,只要有钱就能解决,而技术,那是拿钱买不来的。

  熊永祥说:‘你说得对,但中国就是不缺人,你也不要迷信技术,没有技术就学嘛!有了设备,派医生出去进修,也可以去请大医院退休的老医生,老主任,来医院工作’。

  他继续说:‘医院的房子和设备,这一块投资不小,我们的财政收入,也才过亿,这点儿钱,买了衣服,就买不起裤子,而这医院呢!,光楼房就要过亿,还有设备,也要过亿,你说吓人不?,我们是想,上面要一点,县里拨一些,民间筹一点,再贷点款,要新修医院,眼前看来还难办到,我们要过医生交钱,也是想把他纳入到县里这个计划’。

  虎哥说:‘这个很好,其实两家都想的是一个事,只是缺乏沟通’。熊永祥说:‘你给过医生说说,是误会,还希望你们鼎力相助,我们共同来把这件事情做好’。

  虎哥说:‘要筹建一个三甲医院,投入太大了,怕力不从心呦!’。熊永祥说:‘听说你们还要重修观音阁?,那也要花费不少,应该修,照我说,也有个轻重缓急,要修观音阁,不如先修医院’。

  虎哥说:‘观音阁和我们有几代的渊源,现在是残败不堪,是非修不可了,另外,我们想把梯子岩打造成观光,休闲、旅游的示范农业,退耕还林,种果树,核桃、栗子,花椒,把那大块儿的地,修智能玻璃温室,再修一个宾馆,把路面硬化,打上水泥,叫上山的人,下雨天出屋脚不沾泥儿,我们成立了建筑工程公司,以工养农,今年要完成上山的路面和学校的修建,你明年来看,就大不一样了’。

  熊永祥说:‘这个,我是听说了,你们需要县里什么帮助?,尽可提出来’。

  虎哥说:‘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什么大问题,镇政府和县里都很支持,交通局还来了技术员,进行具体指导,现在公司的技术力量差,也没有什么资质,当前就是网罗人才?,没有职业监理,只能在外地招,只要舍得拿钱,人还是招得到的,具体的事儿我不管,公司法人是何江抗,经理是王跃进,我只是出资人’。

  熊永祥笑道:‘修学校,修公路,这些都是希望工程,惠民工程,群众拥护,政府支持,有什么问题呀!,外来的资金,有几个担心,怕挪用,资金来时,都带有目的性,我想做这个事儿,政府想统筹使用,挪到其他地方去了,另外就是担心,怕资金流失,我们是贫困县,有的人,扶贫救济款都敢挪用贪污,何况这是块肥肉呢!,但这是个别,不能以偏概全,扶贫款也好,救济款也好,爱心捐赠也好,一定要账目公开,不能暗箱操作’。

  两人谈得投机,一会儿话题转到虎哥的投资上来,熊永祥说:‘我们这里还是偏僻,经济还是落后,现在国家的经济发展这么快,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动静,没有上市公司,人家涪陵的榨菜都上市了,涪陵离这里没有多远,就在我们乌江的下游,我们这里,证券交易营业部也没有,前些年听说,你投资胜利叔他们公司,一投就是几千万,人家说你傻,他们是不了解呀!,听说那个公司上市了?,你可是发财了,不知又要收获多少个亿呢!’。

  虎哥说:‘我知道,你们最需要资金,当然能从资本市场去筹集资金,那是最好不过,慢慢儿来吧!,当初我投资胜利叔的公司,那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我支持他办公司,没有想到上市,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虎哥不愿意谈自己过五关斩六将的事儿,他又把话题转到修建医院上来,他问熊永祥:‘你们医院选址了没有呀?,规模有多大呀?,我在BJ看,三甲医院,也有差别,小的也就是五六万平米,几百张床位,大的不得了,十几万平米,一千多张床位,那个投资就海了,不知要多少个亿呢!?,你们要搞三甲,有可行性报告没有呀?,主要是钱的来源’。

  熊永祥说:‘只是个设想,钱这块落实不了,下边也就不好着手筹划了’。

  虎哥说:‘真要干,你要先拟个可行性报告,到底可行不可行呀?,如果医院修好了,没几个病人,老吃财政补贴,那也不是个事儿,三甲医院,多大规模,多大面积,多少人员编制,多少设备?,你要拟出个计划,资金这块,到底要多少呀!,上边能补多少?,财政能拿出多少?,缺口有多大?,在修建这一块,王跃进的公司,拿得下来,修十来层的楼房没问题’。

  熊永祥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儿呢!’。虎哥说:‘这样,资金嘛!,可以公办民助,看省里能拨多少?,县里能投多少?,后面还缺多少?,我和过医生去定向募集,如果你没有可行性报告,多大规模,需要多少钱都定不下来,怎么去要钱呀?’。

  这时,熊永祥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对不起!就走到门外去接电话,很快通完话,他回来说:‘唉!双休日也不得休息!’。

  他对虎哥说:‘县里有事儿,叫我回去’。秋香说:‘马上就吃饭了,吃了再走嘛!’。熊永祥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还挺急的,只得回去了’。

  虎哥说:‘那我送你,车子就在林子外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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