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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到股市是自找罪受

三月桐子花 蔡垣 6393 2024-07-11 13:10

  江抗叔说:‘梁县长没有必要吧!’。虎哥说:‘买吧!玉琳阿姨不会开车,叫他去当司机,气派一点,这样好办事’。江抗叔说:‘你有时间到医院去看看吧!,说照相了,汪一凡的骨头有块坏了,得开刀刮下来,是不是要先交钱哟?’。

  虎哥说:‘那好,明天我下午去,这次在BJ,我问过专家了,这个病是血液引起的,血里感染了细菌,不好根治,一般就是冲洗,灌抗生素,专家给我推荐了中医,这个中医傲得很,说吃三副药就能斩草除根,内服外敷,三副药包好’。

  江抗叔说:‘吹牛也不上税,肯定又要宰一刀’。虎哥说:‘也不算贵,一万一副药,一共三万’。老贾说:‘也就是你愿意做冤大头’。

  虎哥说:‘他这个病,确实不好治,有病乱投医嘛!’。

  虎哥对江抗叔说:‘我从BJ请专家来看看,看这里修玻璃温室怎么样?’。

  老贾对这块地、端详了一会儿说:‘如果修成一个大温室,各种作物对温度,湿度和光照要求不一样,不好调节,就分成若干个小温室吧!这里土地珍贵,不能浪费了,还是造连栋玻璃温室吧!,不过,这么大面积,花费可不小,二十亩,要几百万呢!’。

  虎哥说:‘算用二十年,每年的折旧才二三十万,多种一茬,钱就回来了’。江抗叔问:‘你一茬就有二三十万,不可能吧!’。

  虎哥笑了,他说:‘如果种萝卜白菜,当然不行,种草莓呢!,BJ春节时,精包装的盒子,是四五十元一斤呢,最便宜的也要二十多块,一亩地要收二三千斤,多的收四千多斤,少的也不少于两千斤,就按少的算,一亩也有五万块,这是二十亩呀!’。

  江抗叔说:‘我们这里不种这个’。虎哥说:‘过去不种,是你没有温室嘛!现在准备修了’。江抗叔又问:‘你还能种啥?’。

  虎哥说:‘有很多选择,种蒜嘛,去年一斤是十多块哟,今年是四五块一斤,长出蒜苗,我间苗,可以卖蒜苗,抽出蒜台来,我卖蒜台,最后才是大蒜,那还能少收了?’。

  江抗叔问:‘你还能种啥?’。他还是不相信,种地能种出那么多钱来,几十年的经验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虎哥说:‘能种的多了,数不胜数,种花吧!一朵玫瑰得十元,一束玫瑰花,就是上百,人家昆明的花农,才几分地,花都卖到外国去了’。

  老贾说:‘可以种的东西很多,现在是什么赚钱就种什么,要是能种人民币就好了,种一万,收十万’。

  虎哥说:‘对呀!,你种草莓,不就等于种人民币吗?,种一茬就是一百万,还是何爷爷有眼光,他早就说了,退耕还林,一家种一百棵核桃,一百棵栗子,保证家家都是万元户,现在BJ的核桃是二十多元一斤,栗子是七八块一斤,花椒是几块钱一两’。

  江抗叔说:‘核桃,栗子,那个壳壳难得剝呢!’。

  虎哥说:‘用机器,过去人工剥,累不用说,手还经常被刺扎,现在用机器,把背篼一歪,把核桃栗子倒进机器里,就把皮剥了,又快又干净,就像我前些时候说的,锤石子,用手摁着,用锤子砸,手震麻了,弄不好还砸手,一天累死累活的砸,也砸不了一方,如果用机器的话,那就方便了,一个钟头就要出几十上百方呢!,手锤的石子,要一百元一方,用机器打,才四五十元一方,还是机器好啊!’。

  虎哥想起了注册的事儿,他就问江抗叔,江抗叔说:‘现在在刻印章,等好了,就去银行开户,注册这套手续就算完了’。

  这块地、给老贾的印象深刻,他说:‘如果把学校修在这里多好,把居民也搬迁到这里来’。虎哥说:‘这里不行,就这一块好地,我看坳口那里,还是不错的,走,我们到那里看看’。

  到了坳口,在一片林子后边,是一排房子,是五七年修的,是县里办的农场.。

  虎哥说:‘这里修学校太窄了,如果今后村民要搬迁,都集中到这里倒是不错’。

  他们又顺着山岩往里走,老贾说:‘住家可以,不过,人家不一定听你的命令’。虎哥说:‘还不到一百家人,以后就经营那二十亩地,其他的都退耕,我就不信,这边的小洋楼没有吸引力’。

  老贾说:‘你还要给他们修小洋楼呀?’。虎哥说:‘不是,以后准备搞新型农业合作社,就经营那二十亩地的玻璃温室,人都在这里就业,在这里修房子,给他补助,公司给他掏一半,有电有水可上网,你来不来?’。

  老贾问:‘你二十亩的温室要安排百把人,太多了吧?’。虎哥说:‘不只是那个温室,还有其他呢,小学要老师,幼儿园要老师,养猪场也要人,养五十头猪,散养,白天叫他们林子里去拱,晚上回来才喂一顿,还有两群羊,还有其他牲口,这些都要人不是’。

  他说:‘等观音阁修好了,再修个宾馆,就是招待所,招待所修好了,也要人不是,还有护林员,我们种的栗子,核桃,也要人养护不是,按我的想法,人还不够呢!,真要有富余的劳力,就到我们自己的公司去,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我那玻璃温室,是棵摇钱树,一年怎么也得有几百万’。

  老贾笑了,他还是不信,虎哥说:‘你不了解?,我还可以种中药材,香料,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我开始倒股票时,那时的房价多便宜呀!,才三千到七千,现在谁想到,能到几万呢!,挣钱嘛!,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老贾把话岔开,他问:‘现在股票涨得如何呀?’。虎哥说:‘托你的福,现在涨得不错,所以我现在特别紧张,晚上睡都睡不好’。

  老贾好奇地说:‘这就怪了,涨了还紧张’。虎哥说:‘老股民怕涨,新股民怕跌,涨了,你赚了,卖不卖呀?,卖了,第二天又涨,第三天又涨,那你还不后悔得吐血呀!不卖吧!,又怕跌下去,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老賈问:‘那怎么办呢?’。虎哥说:‘所以心情才紧张不是,这个就要看你期望值有多高咯,我估计大盘还要涨一两千点,我准备再涨个千把点就出来,股市不好预测,明天也可能和帝国主义开战,那突如其来的事儿,谁知道呢!,遇到这种情况,非跌停不可’。

  老贾说:‘和帝国主义开战,就要打世界大战了,那不可能!’。虎哥说:‘我这是一个比方,发生突然事件,也可能改变股市的走向,有时一个假消息,都会产生很大影响’。

  老贾说:‘那你还不回BJ去?,到时有变化,马上就拋’。虎哥说:‘我这里一样在网上看盘,家里有人操盘,一有风吹草动,我马上就打电话’。

  转到何爷爷家,花婶正在教汪一凡家里王丽娜套驴压苞谷,虎哥说:‘这是用来喂猪的’。汪云峰媳妇正在屋里做饭,虎哥对老贾说:‘这里准备修住家和招待所,不要连为一体,右手边是别墅式农家小院,左手边是招待所,修三层,一层是厨房,饭厅和接待大厅,二三层是客房,有二三十个房间’。

  老贾说:‘你想的是贵客盈门,我看到时是楼里空无一人,人家凭什么跑到你这穷乡僻壤来呀?’。

  虎哥说:‘你一点想象力都没有,马上就要修水泥路了,车子可以直接开上山来,来干什么?,你都看见了,这里的风景,美不胜收啊!,在陈家沟看这山上,是悬岩峭壁,从山坳上山,穿过了林子,是别有洞天啊!,不是桃花源却胜过桃花源,有首诗不是说,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楼台七八座,八九十枝花。这不是活生生的写照吗?’。

  老贾说:‘你亭阁在何处?,花又在何方啊?’。

  虎哥说:‘今后观音阁修好了,要与金銮宝殿媲美,花开花落有季节,也只是三四月才有桃花,我这山上,从春天到秋天都有,你上了梯子岩,从坳口上来,转出林子,则另有一番景象,一去二三里,烟炊四五家,嗯,楼台有一座,滿山都是花。人家来朝拜观音阁,来休闲旅游,来观光’。

  老贾说:‘你说休闲旅游都可以,观光?,看什么呀?’。

  虎哥说:‘看二十亩的智能玻璃温室,那可是现代化的农业,秋天,我们可以组织游客,来釆摘核桃,栗子,花椒’。老贾说:‘可以,我来采摘草莓,一边采一边吃’。

  虎哥说:‘我草莓只种反季节的,春节前收,卖大价钱,春节时我在BJ看了,四五十元一斤,在医院门口,精包装,销得很快,现在你去看病人,买个花篮是一二百,买一小箱草莓,二百,你想,病入膏肓了,想尝尝鲜,你能不给他买?,其实,这比买花篮实惠多了,病人心情不好,不愿看那花花绿绿的,冬天没有人上山来捣乱,我就收草莓,闷声发大财’。

  花婶过来问:‘你们在不在山上吃呀?’。虎哥说:‘我们回城里吃’。他叫刘二哥去把车子开过来,顺便告诉秋香:‘明天老贾走,我后天回来’。

  回到城里,虎哥叫刘二哥,把车开到县招待所,招待所已经没有单间,三人只好都睡在大房间里。

  到了食堂,人声鼎沸,非常热闹,三人随便点了几个菜,凑合吃了一顿,晚上,他就给老贾讲了山上山下,学校和宿舍的设计要求,他说:‘虽然是小工程,但还是按正规程序组织施工,建筑工程公司没有有资质的监理,王跃进有资质,就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还请老贾屈尊,带两个人来两趟,把这个工程拿下来’。

  老贾欣然答应了,晚上没有其他事了,虎哥就联系BJ,跟张南萍了解股市的情况,最后虎哥说:‘现在也就是三浪,窜得猛一点,看样子、还得窜一两个星期才调整’。他打完电话,见刘二哥在旁边没有说话,虎哥知道他心里也在想着股市。

  他对刘二哥说:‘我知道你在想啥,没有涨,心里急,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涨,涨了,又想赶快变现,不叫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要沉得住气,再等等;要说紧张,应该是我最紧张’。

  老贾笑着说:‘怎么?,常胜将军也会紧张’。虎哥说:‘我也是人,现在,我白天尽量不闲着,找事情干,我干起事来,也就不想股市了,问题是晚上?,你不想吧!,他非要来找你,晚上睡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我劝你们,以后不要自找罪受’。

  刘二哥说:‘只要能赚钱,我愿意自找罪受’。虎哥说:‘我干完这一茬,就暂时收兵,其实,投资机会多着呢!,何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刘二哥说:‘这一波行情,我们等了几年,是几年一遇,要是有其他机会,你何苦又来股市呢?’。

  虎哥说:‘本来我也不想进来的,是你们几个,成天蛊惑我,我也想带你们赚几个钱,你看,风险投资也可以搞,胜利叔那个公司现在上市了,当年的投资,要翻二三十个筋斗,另外在房地产开发,也可赚钱,怎么样?,你和白丽丽去搞城中村改造,修搬迁房’。

  刘二哥说:‘虎哥,饶了我吧!,你明明知道无利可图,要把这个项目擩给我,我没有那个能力!’。

  虎哥说:‘利嘛,还是有的,钱不够,我借给你’。刘二哥笑了笑,对老贾说:‘老贾,你是行家,你看呢?’。

  老贾说:‘如果加两层,倒是可以赚点,但据我所知,今后他的房产证是小产权的,这个土地没有进土地交易中心,还是原来的宅基地,人家国家不会给你发大产权的三证,所以,那房价就要打折扣,人家买六万,你只能卖三万,赚头不大’。

  刘二哥笑着看着虎哥,他心里想:把我当傻子了;虎哥则不这么看,他说:‘赚嘛!,还是可赚点儿的,首先,加两层还是有希望的,你看,离机场比我们近的,有的盖了九层,我们离得远,规划局他没有理由不批,另外,把地下掏空,修地下车库,今后,用小车代步,自行车,摩托车都要淘汰,城里是五十万一个车位,我卖三十万还不行?,另外,都是板楼,楼间的间隔不小,楼高七层,才二十米,前后楼,相距四五十米,我在东西两侧,修两层高的裙楼,以后用来做配套服务项目’。

  刘二哥说:‘你两头一堵,总得留人员车辆进出的通道吧!,消防通道可不能少,还要留宽一点,三留两留,没有多少油水了’。

  虎哥说:‘我老拖着,就是要他压面积,看来面积难得压下来了,我拖着,村里缺资金,他自己肯定干不起来,还有,他把拆迁款呀!,补助呀!,都通吃了,真是空手套白狼’。

  说起来,他有些气愤,他接着说:‘一个小院,就要五套房,真是笑话,我非要压到两三套不可,就算是三套,四百平米,就是一两千万呀!,这还是按四万一平米算,如果按五六万算,那就超过两千万了,人心无止境,我想起来就是气,真不想接手’。

  他对刘二哥说:‘你不愿意就算了,以后回去问问我爸,看他有没有接手的意思?’。

  虎哥的手机响了,他看是秋香来的,就到外边去接电话,秋香问:‘是不是明天送老贾走呀?’。

  虎哥回答说:‘明天计划这样,上午老贾到王跃进那里去协调图纸的问题…’。

  秋香不耐烦了,她说:‘我问老贾是不是明天走?’。虎哥只好回答:‘是,明天下午走,晚上的飞机’。

  秋香说:‘那好,你明天走之前回来一下’。虎哥的安排很紧凑,他也懵了,忙问:‘有啥事儿呀?’。

  秋香说:‘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如果我有空,我就跟着去,如果没有空,就叫婷婷跟着去,几百里路,总得有个照应吧!’。

  虎哥悻悻地答应了,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了,他心里想,可能是看我成天心神不定,又要去监督我呢!。

  当晚睡的是大房间,三人辛苦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当虎哥醒来时,天已大亮,洗漱完了,就到食堂过早,吃了一半,王跃进来了,他说:‘怕你们走了,我就赶快过来’。

  虎哥叫他一块吃,饭间,王跃进说:‘现在机械陆续到了,雇车拖回来也可以,我看还是到旧车市场去看看,还缺拖车,吊车’。

  虎哥说:‘我在网上看了,没有?’。跃进说:‘我看了,有,贵了一点,今天到贵阳去,顺便去看看’。

  虎哥说:‘直接到旧车市场去吗?’。王跃进说:‘旧车市场上有,不知旧到什么程度,太旧了,如果买来故障不断,还不如买新的呢!,搅拌站的设备都到遵义了,要马上雇车拉回来,没有吊车怎么办?,在遵义嘛!、还可以租,拉到陈家沟,没有吊车怎么弄下来?’。

  虎哥说:‘你要去?,离得开吗?’。跃进说:‘我去,这两天一定要把吊车和拖车解决了’。虎哥就问:‘靖南没有?,能不能暂时借呀?,或者租一下!’。

  跃进说:‘只有个小的,不行,只能靠自己了’。

  虎哥说:‘公路也要勘察设计,如果你们搞不了,就要请交通局,他们有工程师;另外就是估价,他们有没有有资质的估价工程师,你看怎么解决?,你们去协调一下图纸设计和工程监理的事儿’。

  四人吃完早餐,就坐车到公司,虎哥说:‘我和刘二哥要到医院去看病人,看完了,我就回来接你们到招待所吃饭’。

  虎哥和刘二哥出了公司,就到医院去看汪一凡。汪一凡的气色好多了,他见虎哥又来看他,十分地高兴,他说:‘好多了,看能不能回去呀?’。看来汪一凡也惦记着家里,想早一点回去。

  汪一凡揭开小腿上纱布,虎哥看了,脓是没有了,可窦眼并没有愈合,虎哥说:‘好多了,但还不能出院,你这个窦洞还没有长好呢!’。刘二哥说:‘一般伤着了,几天就结痂了’。

  虎哥说:‘你不知道!这个脓,是从骨髓里流出来的,叫骨髓炎,没有半年,还看不出有没有效果呢’。

  刘二哥说:‘伤着了骨头,当然不容易好’。汪一凡说:‘在这里,他也不是每天都治,先回去,要治的时候再来痳!’。虎哥说:‘听医生的吧!’。

  虎哥想:也许汪一凡考虑住院的费用,他就说:‘汪叔,你安心治病,来了,就要治好,治好了再回去,这样,听医生的安排,医疗费的事儿,你不用考虑,由我来负担,也用不了多少钱,你看,何爷爷和何奶奶,我送他们到BJ治眼睛去了,花的钱都是由我来负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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