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女的
宋清阳和景瑜看到浑身是血,也是吓了一跳,又见连周围的花草都沾了她的血,背上还插着暗器。
景瑜稳稳心神说:“将他的脸翻过。”
听到景瑜的吩咐,立刻就有两个小厮上前,把柳夭夭小心翼翼的翻过来,为了避免她背后的暗器插的更深,一个小厮将柳夭夭扶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臂弯。
宋清阳见血人的脸正是那日看到和将军府的少爷打架的那人,喃喃自语“怎么会是他?”
景瑜见宋清阳失态,问:“王爷认识此人?”
“之前见过一面,倒也算是个认识的人。”
说着,宋清阳走到了柳夭夭身旁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
“此人还活着,不知景公子能否施以援手,救救他。”
景瑜见宋清阳这样说,忙道:“即是王爷的朋友,在下自当尽力。”
宋清阳点头,表示感谢。“如此,多谢。”
景瑜立马就吩咐下人出府去请大夫,又让下人把柳夭夭挪进客房。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小厮便将大夫带到客房。
那大夫一身素袍,墨发用一根木簪别着,手提檀木药箱。
见到宋清阳和景瑜二人,见礼道:“见过二位公子。”
宋清阳说:“快看看我这位朋友。”
“是!”大夫提着药箱来到床前,看了看柳夭夭的伤势说:“快准备些热水来,我先为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一会儿就有丫鬟端了热水来,大夫在药箱中拿出剪刀白布止血的药放在一旁。用剪刀把袖子剪开,露出柳夭夭白皙的玉臂,大夫用帕子把手臂上的血迹擦掉后,在伤口处撒下止血的药,而后用白布包扎好。
“二位公子,这位公子手臂上的伤血止住了,已无大碍了。可这背上的伤却是很棘手,这飞镖插的太深,血流过多,情况很危急。”
宋清阳说:“不管用什么办法,本王要他活着。”
那大夫听到宋清阳自称本王,倒没有多诧异,只说自己会竭尽全力。
“快去找些参片让他含着,然后须得有一人把他按住,我才能将这飞镖拔出来。”
景瑜听了,示意一旁的小厮上去把柳夭夭按住。
可宋清阳却鬼使神差的把那小厮推开,说:“让开,本王来。”
宋清阳坐在床边,手按住柳夭夭的肩膀,以防止在拔飞镖的时候柳夭夭因太过于疼痛而挣扎。
大夫拿起剪刀飞快的把飞镖周围的衣服,又在药箱里拿了块很大的布将自己前面的衣服遮住,以免拔的时候血贱到衣服上。
大夫手捏着飞镖说:“按住了,我要拔了。”宋清阳听到,手上使劲按住柳夭夭。
大夫迅速将飞镖拔出来,飞镖沾满了血滴在地上。他把飞镖丟进盆子,拿起药瓶开始上药,白色的药粉不断地被血冲走。他用银针封住几个穴位后,血流的慢些。他撒上药,手中的白布缠到柳夭夭胸前时,发觉不对劲。
宋清阳看大夫停下来了,且面色僵硬问:“大夫,怎么了。”
大夫木讷的说:“这是个女的。”
大夫的话一出,房里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宋清阳。他记得那日大皇兄宋清海问他若是楼下打架的人是女子他怎么看,如此看到皇兄当时便知道此人是女扮男装。
于是乎,景瑜说:“月桐,枫情你二人留下为这位姑娘包扎吧!”
那叫月桐枫情的两位女子上前俯身说:“是,公子。”
两位女子来到床前,一人接过大夫手里的白布,一人扶住柳夭夭。
宋清阳等人走出房间,站在外面。一时之间,格外安静,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