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冲突传的修士百姓没有不知晓的,在大战将至人人备战的背景下,邪灵没有反扑,修士没有再组织报复。
月芜出奇的安静,附身跟骆知语回了骆家,除了骆知语教导骆家修士时不现身,独处时间都是安静的没有一句话,做个阿飘。骆知语坐立时待在他背上,休息时在身旁。
骆知语每天看着月芜欲言又止。两人的气氛奇怪到看着的人都觉得别扭,彩墨过来时一句话都没敢和月芜说。
骆严打坐还分心,和含笑吐槽:“他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日子还过不过。可好,俩人都不说话,不知道的以为是哑巴呢”。
含笑坐在窗边侧了下眼神,关了透着一席凉意的窗,稍侧身问骆严:“大战所有修士都会去吧”?
骆严诧异含笑突然的情绪低沉:“嗯,抗灾似乎想着一次结束,封印一旦打开争斗避无可避,妖和妖兽,可能最后死的人多了,新生邪祟鬼魅,连它们也会参战”。
含笑缓慢眨下眼,知道了回答:“嗯”。
骆严停下运转灵力问含笑:“你会怕吗”?
含笑支着脑袋看骆严的眼睛,想了一会儿摇头:“不知道,到了战场打起来才知道。我会和你一起去,如果你们战败了,如果我还活着,我会慢慢把这世界冰封起来”……
骆知语端坐在塌上打坐,久久不能专心,许多事情还是要说明白,拉过肩膀搭着的手:“用分身待了这么久,你的要紧事忙完了么”?
月芜没想到骆知语能区分出分身和主体的差别,细想分身和主体灵气的量必定有不同。附身时他肯定会有察觉,还是大意了。
在北方人家里的月芜不高兴的列了一下嘴。
月芜低头看看骆知语,绕到骆知语身后,一手抱着骆知语的肩膀,腿盘住腰,一手抚上骆知语脸颊:“快了,再等等,再等等我。是份礼物,很好的礼物”。
骆知语抓着月芜的手不放,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只是怕,怕你不声不响又出事,只求不是噩耗便好”。
月芜感觉自己好像又有了心,有什么受到触动,感觉不太好。
月芜本体拍拍小岩的肩膀:“你才修行不久,连续几天为别人充盈灵脉耗损有点多,回去休息吧”。
小岩看向远处还没去的人家:“我还没事儿,姐你不是赶事情着急吗?充盈灵脉的都是小孩子,耗损没多大,我还能”
月芜打断小岩:“这两个月你不眠不休也不够”。
小岩没想到月芜的事这么急:“那怎么办?要不找些别的修士吧,姐你不是有不少族人吗”?
提遗溪月芜就愁的慌,遗溪,月芜都不清楚遗溪现在到底还剩多少人。解缚后他们又把供奉续上了,那都有,几方供奉太杂月芜都分不出具体有多少人,谁是谁。
月芜拍拍小岩的肩膀:“回去休息吧。再往后我放些分身,现在这样的世态,修邪祟灵气也会有许多人同意。毕竟修士还顾不过来自己呢,人总要想办法自救”。
月芜确实打算在北方培养修灵气的修士,只是目前要外出非常短的时间。
在屋中飘浮的月芜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骆知语,变化成黑气藏起来,等骆知语进门后整间屋子瞬间被黑色的结界笼罩。
天色早便暗了,现在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情况怎么都像不怀好意的。
骆知语能认出这些邪灵煞气是月芜的,所以即便看不见了也没拿剑,只是问一声:“月芜”?
月芜重新聚成人形,抱住骆知语,一手抬起又抚上骆知语的脸颊。
骆知语觉得月芜最近格外不对劲,越来越不正经。
月芜转手去摸骆知语的眼睛:“是我。我也想了很多次,你这样一个人,既然对外说已经与我结为夫妻这么多年了,我一个连喜服都没穿过更没拜过堂的姑娘就成了成婚许多年的妻子,还是个邪灵。白放着你我总是觉得亏,两个月后谁也不知道怎么样,现在就应该把你办了,收到手里才是自己的”。
月芜摸到骆知语变热的脸,可以猜到骆知语现在是一副什么羞神态,又捏了一下骆知语的脸,心里吐槽一个都年岁不小的男修了!天天腻在你身上你也不知声,心态真行。
灵气强横的黑色结界不留空余围住房子,这样一看就不显眼了不少。
菟丝锁抿下嘴继续和槐冠伞说话。
有的年少子弟却被吓一跳:“家中被邪祟侵入了,弟子去找几个长老”!
菟丝锁给他拉回来:“不用,那不是一般的邪祟,是邪灵,就起个结界她不会干什么,那也有长老在,那长老也这么地,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