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第七护法是一个衍生物,他是一个意识,是一个执念强烈的意识,是魔王第七把刀想出来的一个假想物。
是魔王第七把刀虫子一样蜕下来的一层“皮”,这个皮是另一个自己,毒化的自己,蜥蜴人的一口毒太厉害了,不能让毒散发和蔓延,得想办法让它“固定”下来,否则受到危害的还是自己。
这里是自己的梦境,梦境不能受到污染,哪怕是一些轻微的污染。连觉都睡得不踏实,不知道人们还会拥有什么。不是身外世界上的排毒,毒水毒烟毒气随意排放,物质上的毒药毒种子和毒管理肆意生长,还有毒心毒意毒信念并没有得到控制,控住不好或者控制不住。
将来口罩都不行,还得戴防毒面具,清新的空气得买。
不要钱的都得要钱,空气阳光和水和土地,但愿没有研究出人的原理,否则健康得买,人的生命的存活与否得都买,生命的存活得付出代价。
人是人自己的代价,代价完了就是死,也就是被放弃。生命是出卖的,控制生命就控制了人类,没有自由和权力,有形式而没有实质,交钱或者不交钱,死还是存活。
只要追求金币,只要追求规定好的生存方式,研究的都是控制但跳不出控制,就要俯首听命。觉醒?觉醒是要被打压的,我说了算,不能是你说了算,否则就是战争。
战争数千年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基因已经足够,要不拿走人所有的东西,要不把所有的东西给人,正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分歧。
是对于生命的解释程度而不是控制程度,都来发发言,在你想怎样和我想怎样之间找到一种平衡。我们放过了我们自己,有些人放不放过我们自己。
我们要怎么办。
主义就是纲领,是主意的形而上学,对待生命的态度。争的是这个“制空权”,允许这样不允许那样和不允许这样,允许那样。
这样那样就是对于人的教化,绝没有放任自流。
财富和调动起人的财富之心是培养恶魔的开始,被掩盖得很好很好,不能轻易提出来。不能为富也不能为富不仁,富不是自己的富,是为别人和国家的富而富,历史上的富都要杀头,聚财是为了散财。
富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是一个圈层,也不能影响国家和民族,他们没有权利控制人民,任何时候都不能和政权抗衡,挣钱的机器杀了也就杀了。
他们挣钱是为了自己,还坏了人心,也坏了世俗。
七护法曾经和人谈起过,过去已经过去了,让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偷情,偷情就是不可控制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一个知道背叛,背叛就成了功课,多了一项选择。
这个人是老实巴交的人。
老实巴交就是所有的忠厚和纯朴的冠冕,千万金币摆在他的面前,他不会取或者胆战心惊地取用一两枚,感谢天地人君而不会感谢堆放金币的人,也不会感谢机会和机遇之类的说嘴。用于孩子的功业或者救治病重的妻子,其他的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达到。
不可以也可以,还有比他更不堪的人。补瘠数而不是补余数,不是金币让有金币的人拿走了,应该是让没有金币的人拿走,这永远是一个机会,机会是谁给的和给了谁人。
否则就是罪恶。
没有自觉就是丧失了人性,这才是人性和人权。
人们在理想主义的前提下,还是骨子里认同老实巴交的人。咱都老实巴交,或者咱都不老实巴交,真正的不平等在于,鼓励一部分人老实巴交,也放开了一部分人的不老实巴交。
这才是一部分人贫穷和存在压榨的原因,世界也是一样。
放开,全都放开了,每个人年满十八岁都可以拥有一把枪,假如最大的数是十颗子弹。也就是提前公开了执行,有些监视一直存在,不是假装和鼓励愚昧,就是R5计划,谁会存活下来就不一定了。
但一定是最真挚的人活了下来,枪口数次瞄准的都是自己。
三万人可以敌对十三万人,三百人也可以敌对十三万人,而且是全胜甚至没有伤亡。资敌的没有了,通风报信的没有了,各类包藏祸心的专家都没有了,这时候的战争是天意之战。
只有天才可以给人以道路。
人堵了自己的路就说这是天意,人的杀戮和欺压也说是天意,国与国也说是天意。天意的确有天意,但不能总把自己的意思当成天意。
天意不是力量,更多的是慈善和忠恕。
老实巴交是天意之下的老实巴交,等老实巴交不再老实巴交,寻不到老实巴交的人,老实巴交就成了嘲弄和被欺压的对象,他们不再老实巴交。他们就得死,或者他们让别人死。
依然是大部分人默默无闻地选择了死。
善的分量就轻了,如果越来越没有善的存留,世界就变成了恶的世界。没有了真挚,这很可怕,世界就是虚假的,何必蒙骗老实人,受益也不是国家的受益而是私人的中饱私囊。
你没有枪,但你还有菜刀,你还有尊严和正义。
财富比刀枪都要吃人,有一天自己种自己的庄稼吃自己的粮食,来抢粮的那就群起而攻之好了。拿出来的贡粮已经拿出了,只是中间被倒卖了,很多人都不知其情。
都靠自己的真实活着。还有野草和野菜,蚂蚱和野果,西北风和树皮。
最后的讨论无果,田地荒芜,粮仓满溢,是个长治久安的架势。七护法继续赶往自己的“家乡”,他的家乡就是他的梦境,实际上说来是七把刀的梦境。
在经过当初蜥蜴人的出没之地,七护法看到了一个拥有枪支的村庄。越善良越没有动用过枪支,甚至已经遗忘。越动用枪支的越被枪支消灭,对外是一种温情,对内是一种宽容。枪支的意义是能量的异常,也是态度的异常。
梦境又成了难题。
梦是具体的,一定是在某时某地做了一个梦,梦很显明和记忆不灭,它有它的出产地。如果梦不是所有梦的组合,它一定有来言有去语,指向当初。
当初的记忆很深刻。
自己被创造出来,是一个垃圾场或者储藏室,不过是人形的。也是一个应该,爱才会有生命的出现,生命总是云雾重重,真相藏在最里面。
爱自己,爱别人。
每一个人都做过梦。
现在梦在哪里?
人们做过的所有的梦现在在哪里?第一种说法是梦就在我的意识之中,和我有关,但是是意识所做的梦,我控制过我的意识,但它基本上是它自己的意识,它对于我熟视无睹。我只是一个提前量,仅做参考,梦有自己的王国的真理。
我没有在意过我的提前量,我每天都有无数的想法,这计算不出来。但在梦印证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两点,很微弱和不经意,梦都会备案并且给与了提示,和某些现实联系到了一起,也就是一粒子弹击中了这时候的一个要害。
梦映衬的是现实,现实是梦境的一种。在现实里我想到了某种梦境,在梦境中我想到了某种现实。现实也不是现实,梦中的现实是现实的一部分,但是有一线透明给了我印证,我后来忘了或者并没有忘。
梦入现实的说法留待考证,现在是现实入梦,用我的探雷器去探雷。
有时候想到了现实,让人很振奋,拨开时空情的限制,在一个玉碗或者鱼儿吐出的泡沫中,逃亡或者“死亡”的结局之间隙中,感受到了某种关联。
是时间中的空间,空间中的时间,心情中的发生,在出现的时候至少是一种,或者两种三种。是时空情的自己,或者时间空间、时间情感、或者空间时间或者空间情感,或者情感时间和情感空间,或者就是一个完备的基因,时空情都在里面了。
在完备的时候又有了方面,谁多一些或者谁少一些,时间中的空间和情感,空间中的情感和时间,情感中的空间和时间。
如同一个挥手告别,永远的记忆就是永远的理解,我记住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方面之中还有主次,在梦里面我清清楚楚,但在写下来的时候就大费周章。时间里面的空间和情感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多寡,空间里面的时间和情感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深浅,情感里面的空间和时间的某一个方面的某一个主次的浓淡,我一定知道,我见识过了,但我说不出来。
意识的灵敏度大于物质,速度更超前,辨析更加层次。在关于物质的时候是分解之后的解释,它的参考是关于它意识的参考或者是参考的参考。
十面八方,三头六臂,千手千眼,意识之中的物质物质物质物质的意识和物质之内的意识意识意识意识意识之内的物质,它们都走到了我的面前。
梦境是我意识计算的某些方程式。
也只是给出了某些公式的结果,我得先记忆下来,然后我才能还原。
万分之一也只是高估,牵动的因素很多,变化的因素也很多,固定下来的因素更少。直到没有梦,至人无梦,梦都是清秋大梦和因素因子之梦,这时候的估计无以言喻。
第二种说法是意识之外的占位的参量,曾经在哪里在什么地方在何种心情之下做过哪些梦。这需要考究,我是我,但现在的我不是昨日之我,未来的我也不是今日之我。
要找到其中的某些联系,联系是肯定存在的,那时那地那人。
现在的我现在的时间和空间和过去、未来比较,它们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时间和空间只是参演,主要是我心情的变化,我不是原先的人了。
一个人还认得另一个人真是幸运,更多的是由于情感的滞留。
也就是只有爱是不变的,你爱我或者我爱你,是一直的爱,你永远爱我或者我永远爱你,这无法断绝。
有爱是爱的执着,没有爱是爱的失落,爱一直存在,这是人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