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认为这是坏话?
大鱼儿当仁不让,总不是什么好话。
好话和坏话的分界是导人向善和导人向恶的话,是应出来的话,不仅仅是说出来的话。应出来的话是一个世界,说出来的话也组成一个世界,人们在做的和人们在说的世界不是一个世界,但又认为是一个世界。
世外的声音很寂寞,应对真实世界的话语也很贫瘠,要问话语和当做的事情是不是在灵性上。如果是在灵性上,则处处是灵性,为这个灵性而生也为这个灵性而亡,为亡的就是为生。如果不是在灵性上,说的就是一些死亡的话,做的也是死亡的事儿,但眉飞色舞,饶有趣味。
比的是谁比谁更愚蠢,谁比谁更没有担当的事情,互相憋来憋去,就有了大量的死亡。死亡是唯一的解决,只有死亡加入进来和退却出来事情才会有一个解决,事情的终结也是对人的终结,但不应该是是对人的终结。
人是你的情有独钟?
这也包括人的式样,凡是纳入人的范畴的,都应该走一条人的道路。你也是如此,不该是人的要成为人,是人的表现得不是人,人本来就是我的样子,但越来越不是我,这是我的忧伤也是我的愤怒。
对不起。
哈哈,没有对不起,但你这么说我对得起了自己,我从来都是指着自己起誓的,对不起和道歉是对世界的质疑,明里有一套,暗里也有一套,中间的差异就是智慧。不是人的无尽而是相对的比较,非要压制得出现一个缺口不可。
人人都在做,这于心也可能是相违背的,人人都在说,气息相通了一些,但说着说着又言不由衷,成为了另外一件事情。我想怎样,但最后是我不能那样。中间大量的出入成了自己和别人的参照,组成真正的世界。
我要做是我要说的其中一部分,我要说是我要做的另一部分,都想在这个世界有一席之地。我要做的总不能在做,也就是未能化成真实。我要说的是我要做的余下的部分,我用说去达到。
应该怎样,应该怎样,拿出一个标准来,这是口说出来的,口应的是心,如果那样,真的那样了,世界就是美好的。人们心中的应愿就如池子一样有一朵莲花长出来,洁白的不像是人间之物,是意外之喜。而众多的事情却不能如愿,该如愿的也不能如愿,为的是心和世界的差别。
要求是要求,正理是正理,但落实不会严丝合缝,卯榫相接,福气送达到每一个人的等待上。你就等待着吧,世界很可能已经把你遗忘。人总有被遗忘的感觉,活着,但感觉自己不像是活着,只为自己而活着。
等被记忆起来,那是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马上成为另外一个世界。
该你的未必是你的,不该你的是你抢夺过来的,生命就没有了自由。心支出得越多,心的留用就越少,在出出进进的同时生命感到耗尽的快意。做,做不出来,说,一言一语就可以达到。
人们不说自己的心很久了。
“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要叫我们遇到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在每一个当口重要的是脱离某种关系,建立另一种关系,债的关系只是很微弱的关系,被很多人抢走了,他们为我们解开了绑缚。
一直记着,要还债,生命是一种该,但已经被包办了。你不说就没有言语,你说了,最近听到的是自己。你死了没有,没死就爬起来,死了就去安息,对面的黑影子又纠集了更多的黑影子,我们要去战斗。
是的,战斗,战斗才是重要的,就算是纸老虎,你不打,它就不倒。
“升!”升空起来,那边有一个缺口,“打掉,补上!”战斗是惨烈的,用生命对抗生命,所有的动作都来源于生命,也是消耗生命,这将没有后援,唯一补充的也是生命。地上遗留的不是只有累累白骨,也有弃之不用的很多生命。
不把生命当成一回儿事,也就没什么事了,珍珠洒满旷野。
大鱼儿说,你说得很怕人,但又像是过去,生命不被珍爱的放弃看起来很可惜,但可惜是可惜,总觉得很解气。这本来不该是我,一定不是我,解气的感觉让我惶然而惊怵。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能够忍得住的悲伤不叫悲伤,悲伤都是忍不住的,人们的所谓忍住是不表现出来,看起来一如往常。也就是表面上没有受伤,但心里还是受伤了,情感上受伤了。
这时候再来说忍得住悲伤,是不会受伤,没有受到悲伤,是把自己隔离和骗过去。一是释放了,自己也曾这样对待别人,别人这么对待自己,是一件好事情,在为自己填坑。自己有过这种那种不好的想法,不要遇到试探是还原本来的想法,想法和想法的正本清源,想是另一种说,也是另一种做。
我的想都要是好想,正想,我会净化自己。净化不是放出去就是收回来,在中间的家门口发生摩擦,释空是不空,收实是不实,把凶恶的豺狼引到家门口的广场上。
那一定是我的,你的存在就是我的,有关我的存在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力量,是我心里的另一个参照,你实了我会虚,你虚了我会实,战斗只是一个照面,照的是灵的面,我的身心只是感受。
它们正在找空间安放。
所有的战斗发生在现在,但都是过去式,并且是已经战胜了。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一面倒,遗忘了过去才会惊怵,以为是另一面一面倒,倍受生活的折磨而从事着不是人的而是恶魔的感受和轨迹。
渴了咱有喝的,饿了咱有吃的,睡了咱有眠的,就是为了一颗心而已。心在哪里,心是为什么,一生不过是一种情感而已。
这个情感就是对待生命的态度。
二是置换了,这件事情只是经过的一件事情,就如在诉说和在文字中说的“有的人”,有的人这样了,有的人那样了,都是一些符号和感情。
他们不是主角,只是一些元素,经过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做一个动作或发出一个声音,表明一种态度,然后不知所之,为这个世界凑凑热闹。
有的人只是曾经出现过,出现在发生过之中。就像你不能为时间、空间或别人的某种感情生气,而是收获,影响的是自己。就是为了来陪衬你的,引出你的感情来,让你知道某些发生,不要为了幻象而大动干戈。
他们的收获是他们的,你的收获是你自己的,而你自己也可能是有的人。
代入某种情感,这种情感或者滴血或者流泪,都是为了一些忧伤和忍得住。咽得下去又是晴天,咽不下去就在咽不下去的世界中蝇营狗苟,再去一个世界。就如爱恨情仇,都是一些别境。
三是托付了,自己是自己的事情,但自己的事情也许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是穿过万千条线的一个针眼。每个人都是大道,是大道的表现。
要知道在你毫无办法、穷途末路和软弱、委屈、苦恼的时候,你没有办法,这没有关系,灵会有办法,把问题交给它就好了。
灵不会缺少办法,一些办法早就紧紧地跟随着而来了,不是一个办法而是有很多很多的办法,就酝酿在时间空间和情感之中,那也许是别人的时间、空间和情感。
天意都是人意,没有人就没有天。
对着镰刀弯月,对着寂静夜色,对着油绿之后的枯黄,把握不住的善才是真善,控制不了的恶才是真恶,这不是以为的事情而是真实的感觉,穷尽一切而一片茫然,这时候就特别需要力量。
这个力量就是托付,是彼岸的力量。
彼岸就是此岸,是就是不是,确定否定和再次确定否定,这么说的时候是为了灵的进步,进到核心的灵意上来。字面上看着很繁琐,但意思却很明确,为一个说明的说明,说明还需再次说明。
在一张纸上写出是非两个字,以生命为参照物。
然后检索自己的情感,是中有是与非,非中也有是与非,不可忘掉非中的是。然后每一个是非中又有是与非,一直罗列下去,情感就会越来越渺茫和细致,觉得那不是自己。
把所有的是连接起来,觉得自己又回来了,回来的不像是自己。
所有的非可以弃之不顾,也可以来一番检索,发现那就是世界,是自己的某些经过。这个意义正是“微脑和非物质性撞伤以及精确语言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的来由,自己的都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否定了自己也肯定了自己,不再是原来原先的自己。
但原来原先的自己就在这中间,在每一个是与非之中。
大鱼儿忽然感觉到一种忧伤或者委屈,这比男女和恋中的分分合合、情浓情淡还要来的曲折和某种娴熟。
就像自己对待自己,但那是另一个自己。
她问:你说你是赊灵人?
他答:是的,我相对于亏欠,我是亏欠的是也是亏欠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