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则是灵的生与死。
并不是它被动我们就主动了,人们主动不了,得看它的脸色行事,人的一生都受制于它。它的脸色很好看,又很不好看。好看的时候笑靥如花,春光烂漫,不好看的时候生死无忌,冷若冰霜。
人是它的奴隶。
被动的方面不要说,人在它的杠杠和道道之中活着,主动的时候也是以它的被动为主动,看着是自己做主,但其实还是它高高在上。
人怎么做呢?
也就是破除死亡的唯一一条道路,就是和它亲近,融合与它,让它活起来,才能够把人的被动都化为主动,才是真正的当家做主。
没有人喜欢道理的再一再二再三,都喜欢容纳到故事之中,随着主人公一起慷慨悲歌或者风花雪月。似乎那就是自己,就看怎么千回百转了。而如果说到生命的故事,不想瞒和骗的话,就得道理要有,故事也要有。
这时候就得具备三个条件,一是已经明白,有一个灵的存在,否则人就不能存活,存活也是行尸走肉。这个界定是为了后来的坚定不移,有还是没有不能模棱两可,不能犹疑。唯物唯心的说法有更深刻的来源,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定义。
要想修灵的话,就必然先假定有一个灵的存在。
否则也走不了多远的路,还是那句话,人的假定有又不会丢失什么,假定没有也不会得到什么,何不就先试试和看看。牺牲的或者是拿出来的只有时间,而偏偏是这个时候人们反而把时间看的和金子一样宝贵,说我没有时间。
如果再说这是心上的时间,就会恼羞成怒,先不听解释而是先直接拒绝,我心上的时间也没有。
无语会在很多的情况下发生,这也是一种。
来说话的人这时候有两个态度,一是大义,似乎义正辞严,说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是这个态度?然而这不是救人,是为了标榜自己,如果真的有审判存在,这样的人必先遭殃。不是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而是堡垒不破的时候先灭绝堡垒能够从内部攻破的因素。
二就是忘了“羞耻”,不能把话谈崩,脸面在大义面前并不重要。义的运行有多种方法,使义运行有多种情感,饶恕别人就是饶恕自己。
有时候人们的态度只是一时的态度,就是表面上严厉,心里在悄悄地融化。而且给骄傲的人以骄傲,给卑微的人以温暖和关怀不正是灵人的态度吗?
你说不是这样的,心上的时间只是多了一个关注点而已,你完全可以想你有兴趣的关注点,只是拿出来一点心意。你想别的时候还可以想想这个,这个灵就在你的身上,也可以是在高高的天空之上。
在身上不能具体给你指定是在哪里,你可以慢慢琢磨,三田或者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天就是头顶上的那个天,我们看到的天只是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表层,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的一个环绕。
有知道一些天文知识的,有不知道的。知道的要说,确然地球自转和公转,它又为什么这么转,有没有起始力量。就算是因为某些吸引力才会如此,这个吸引力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有吸引力。
如果都是力的原因,可是为什么要出现这些星球。
它们本来是固有的。这个固有是相对于什么来说的,从什么时候固有的,被谁发现的,没发现之前它们经历了什么?
不知道的就谈人事,你说话我听,我看着你说话,看见和听见是因为眼睛和耳朵,为什么耳朵能听见眼睛能看见,没有耳朵和眼睛的就一定听不见看不见?死人的眼睛和耳朵为什么看不见也听不见?
那么就是死是什么。
死是一个分离,是灵的分离。生死就是灵的在这里和灵的走开。
二是一个假设,人们也低估了假设,假设是一种真实,虚拟的真实。而如果用心,常常的持之不懈的用心和远观近瞧,就似乎成了真实,就是真实。心的力量可见一斑,心在哪里生命就在哪里。
人最熟悉的是人,虽然这是一种错觉,人最熟悉的还是人,人喜欢和人在一起。孤独的感觉就是非人的感觉,或者是非他人的感觉。
但不能不说人最后的温暖是人。
当人怀疑自己之时就走向了一条“孤独”之路,即使那不是真的孤独。
来的时候有人接着,走得时候有人送着,在这种仪式中是人深深的悲哀,只有这样,唯有这样,因为你是一个可怜的生命。生命不命,就是人生。不用加油不用改变,明知道是死亡还是义无反顾,真的是非上智者难以和不会考究生命的真义。
人们并不热爱生命,俯首贴命地过完这个一生。有意义就算有意义,无意义那就无意义。生命传给了后代,而那没有后代的是不是就该提起刀子来杀人,产女不产子的就该颓废?
人的死亡是人要求的死亡。
所以会有逆子出现,不屑子孙出现,一再证明并非一定是这个想要的结局。
生命都是认定的生命,这何尝不是一种假设?
认定就是假设,人们过的都是假设的人生。是谁规定了生命非得这样过,对还是不对,好还是不好,意义何在?
所以才要进行假设,并且假设灵是一个人,与我同在的一个人。
人在荒凉的世界生存很久,看不到一个人,有生命但不是人形,当蓦然发现一个人出现,不分好坏地都会向前,挽着那个人的手,男女老幼俊丑都无所谓,说,看到你我很欢喜。
这是真的。
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那是悲剧的收场。
这就间接证明了人不能见容于另外一个人,除非是因为爱,而自己,自己就是自己和灵,才是长久的和生生世世的,绝不会存在背叛这种事情。
而告密也都是死后的告密,由得它了。
人的长久不是自己的长久而是灵的长久,个人付出的代价就是身体和一半的心思意念。这是一个主动,因为已经将灵复活。
身体没有什么用,心只是一个桥梁和船筏,生命从身心身上移到了灵上,而灵是亘古长久的。自己不会死灭,但能够被消灭。
在有灵、灵是一个人、是另一个自己的情况下,让这个灵活起来才是人生的要义。可以不必如此,但如此的话这是唯一的道路。
更有巧合的事情是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在这条道路上有个人帮你。
这个人已经预定了道路,人只要走在他的道路上就是事半功倍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但重要的事情在于,很多人已经不想活了,或者并不追求永活。
恶魔的诡计已经得逞,似一件黑斗篷一样欢快地在空中穿梭。且羽毛脱落,又纷纷变成黑斗篷,披在很多很多很多人的身上。
过完这一生,这是一个界定,人们早已经为自己准备了后事。
永活?那是神仙和奇人异士才会考虑的事情,咱小国寡民的可当不起你开的玩笑。
也就是不信生而是信死,这是某一些现状,照此和长期这么循环,生就是简单的生,不喜欢生,死就是简单的死,不能够不死。在此之间就是我的对于生死的态度,或者很有一些年轻人已经把死看做了生,生就是死,且尽欢乐;而死就是生,在我没有知觉的时候。
中毒很深。怪不得恶魔狂笑呢。
可是,生是有知觉的生,死也是有知觉的死,知觉这个情感是一定被锤实的,不顾自己不顾家人,飞蛾扑火,这个滋味还得自己细细咀嚼。我知道你的痛苦都隐藏起来了,你不是你,你是另外一个你。
灵也深感了你的痛苦,它是另外一个你的另外一个你。
人们的选择,你知道的,都是选择之后的选择,看着选择的那个选择。不是选择第一个而是选择第二个,这是一种自由也是一种悲哀。灵不会责怪你,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责怪你。
等于选择是一件实物,原先人们和它在一起,后来分开了。忐忑的心再来选择这个选择。
被灵责怪了也会留下空隙,便于你的攻扞和谴责,说服的和要辨析明白的不是正确而是错误,不是祝福而一定是孽障。
善不用说,恶才会有很多语言。
正确人们都知道,翻来覆去的辩解错误只是因为不曾想或者不能踏在正确的道路上,这也是一种不甘心。
没有去过远方,但是想知道远方。
好是共同的好,不好是一己的不好来面对众人的好,我就会变本加厉。
呜呼!执着得太深就是一种病,我们需要魔的火热而不是它们的程度,是刚猛的另一种说法却不是同流合污。众法不是法,是对于法的对称和背叛。
——他们都爱说假话,以假话当真话,我十足的瞧不上他们。
——他们说的假话都是对的,他们处在自身环境不能不说假话。
——他们的假话就是真话!
所以你要明白这必然还是得说到法,法是一个虚无的存在,落到某个具体的人身上才会发生作用,也才有对与错。对与错参照的是人的心的某种衡量。
过去不可想,现在不可想,未来不可想。这就是无火之火,道家之火,是长久的仁,时时刻刻的仁。
只要关注就会出错。
但又不能不关注。
要知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而究其实,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不是心的选择而是法的选择,是法在从中作梗,而又把责任转嫁到自己或者别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