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功的敬仰根深蒂固,只要想点就有一把火,武功首在功,次在武。
武是动作,动作的三个要素是速度、力量和击点。力量来源于积累和训练,速度来源于分解,击点是要破除的地方,对于整体的把握。
分解一是志向,一是肩胯、手足、肘膝的合而分、分而合,一是心意气力的互相供应,力量来源于心中,其志如城如金,无坚不摧,击点是对方的身点和心点,也许是灵点。
白袍书生是千军万马,一名祭祀可以调动天地和人心之力。国度的一个号召和策略,鬼神都会受到驱策,找到了系数,也找到了力量。
功是安心和放心,心安放在哪儿和心施放到什么地方,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知道什么是心。大的三安心是身心灵,身有身的点,心有心的点,灵有灵的点。身有不同的点,心有不同的点,灵有不同的点。
身体的每一处皆有妙用,空间以时间的和情感的变化而彼此消长,不仅仅是七轮也就是七魄,还受到三魂的影响。启动了之后还要达到平衡,把光明引向黑暗,也用黑暗去截断光明。
它是一个苍茫大地也是一个不停移动的框架,要找到中心点。只一眼,它就会静止下来,只一念,它又能有序地转动。化无序为有序,变无情为有情,这成了自己的鼎。
所谓的天问就是问鼎,不停地问这个鼎。
身体的气血不是平白无故的,不能再和你并行而驰,你是你,我是我。我要进入气中血中,又离于气离于血,是互相的穿插,你陪我走一段路,我陪你走一段时间。
我的偶然消失和我的出现是我心的消失和心的出现,意思意思的意思。是心猿或者是意马,我首先是要和你在一起,融入了你。想起来就是在这里,想不起来就是遗忘。想不起来有两种,一是压根想不起来,一是想起来了但随着猿马的疾驰而去,进入某一种生活而忘了目的。
也就是没有观照,没有把自己的阵法立起来,三才少了一才。天地要有人的洞若观火,天人要有地的支撑和依托,有个首善之地。地人要有天的不停凝望和熏陶,使之慢慢软化,它不再虚空而是真实。
道路越来越往上还是越来越往下,成就自己还是消亡自己。
心在心地是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这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是火,不停地灼烧着自己。我是一个点,我的周围都是透明的,透明中还有透明。有吉凶祸福也有命运的婉转,行程中的言行,最远到达过哪里还是从未离开过自己一步。
真的就是一些云烟,云烟要在我心上的镜子里展现出来。
谁也逃不出去,没有什么可以逃走,只是在有限范围内的一些演变。一个层次就是一个控制,一个境界就是一个控制,人们意识到了控制的时候反而把它叫做了自由。
身武是痛殴自己,是对自己的克制,可以方圆随意,是痛哭过的长夜。茫茫晓日下长秋,水石烟云也笑人。自己是另一些自己,是道是术是法,是应是送是拉扯和怀念。是心武的留住和送走,说的是有益和无益。
不能行差踏错,有一颗心一直提溜着,它在判明。有的可以做可以言可以想,有的不可以做,也不可以言和不可以想。
可以的就不用再留心,那一扇门可以自由出入,于身心灵有益。不可以的才悬起来一颗心,这颗心就像一把剑,越磨越光。
有益说的是生命和亮光,知道了生命和追求生命、进入生命才会有光,白光或者是黑光。身心灵都是如此,有时候正面是有益的,反面也是有益的。或者正面无益,反面也无益,正面有益反面无益和正面无益,反面有益。
反面的正面不再是正面也不再是反面,反面的反面也不再是正面和反面,无法再推导回去。只要落入人间,时空情的泥点沾上一点,就不再是原样。
只要悬心就是肯定有一点变了,不管是是时间、空间还是情感,就要一路追随下去。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或者无法妄说正确和错误,正确和错误这时候变得很浅薄。正确对个人的意义应该是有益,抓住有益就行。
抓住有益也是一种“悬心”,因为错误的事情很多,无益的事情也很多。
正确是要做的,也就是一路行来,在和他人的各种关系中辨析、讨论和互相指责正确与错误实在是浪费时间,因为无力更改。后来的事情一大堆,代价也非常可观,就算“事实”证明你是正确的,那又怎么样,难道还在那里等着不成。
桃李不言才是王道,身教胜于言教。
对生命的有益无益是一个枢纽,不用再执着在正确与错误的泥泞中。对生命的有益无益就是对于身心灵的有益无益,治身制心执灵。
悬着的心就是对于灵的刻苦,“是”的已经疏通了,畅通无阻,非的已经在手,紧紧攥住,不敢掉到地上。阳光给我以实有的贫瘠,怎么拥有也不能富丽堂皇,月光镀上了一层虚幻,世界是一片银色的大海。我的油灯才是我的灵性,照亮了我的小屋。
身有出口和入口,心有出口和入口,灵也有出口和入口。我在悬着,那三个却要做踏踏实实的工作,它们一分为二,守在出口也守在入口。出口是为了入口,入口是为了出口。
中间的身心灵是一段虚幻,出入的目的是它的有益有意,让它成为一种真实。
出以出为入,入以入为出,必须是一个人才能照顾得周全,所以要一分为二。我这个也不能浪得虚名,我是三个出入口的一分为二,我是总领。我硬是把自己磨成了灵,我是一个余度,把控可以入的和可以出的,不可以入的和不可以出的。
我不是凭臆想而来,而是事实的有益无益,这决定了我的总出总入,八面威风。
事实有两种,一种是事实一种是不是事实的事实。
武功痛殴的是身自己,也是对于意识之心自己的留住和送别。想来的不是说来就来,想走的也不是说走就走,一个想法产生,这是对我无益的,它就不能来。城堡就建在海边,每天的浪涛轰轰烈烈地席卷和扑打着城门,九过我门都不得入,我不能有新的罪孽。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昨日的存留还没有消化干净,今天所来的必须要有新的见证,如果不是它就是白来的,它不过是一种重复,一定要拒之门外。
想走的也走不掉,它在我的正眼中一直是正眼,其中藏有法。
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已经过去了,时空情都已经不在,即使是相对的不在。只有我回到那里哭泣,当时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但当时的我的作为影响了我现在的心情。做了不单是无益之事,也可能是有害之事。
对着当时事情的“模型”,我在那个天地久久低昂。
我知道时间已经很长,长得转头就是三生,空间很远,远得转瞬就是三世,情感是劫前劫后的没有相通之处。我距离我自己有多远?圣洁和忏悔,只提说这两个词,它们距离我有多远就是我的心距离我现在有多远。
不是只有现在,现在里还有过去和未来。所谓的把握今天也是把握过去和未来,未来可以不来,过去可以不去。
弄得不好,今天就总是空虚。
昔日之前著白衫,雨打风吹攀三山。破帽遮颜无闹市,夕阳半壁立关前。填不了过去的漏洞就没有未来,今天就不是正派和完全的今天,能够引渡过去的只有心情。
只有我的心能够过去,可怜我身无长物,现在能够拿得出手的只有圣洁和忏悔。忏悔是在回到过去的时候,对当时的事情和人道歉,求得宽恕,把因那件事情延续出来的自己坑杀在那里。也有补天之意,补天就是补地也就是补心。
我有带来的圣洁,圣洁是我悬悬而拳拳的心,补在过去或者封固起来带到现实的今天里继续橐龠,有一天将其炼化。
遗忘不能是真的遗忘,是浮浮沉沉的一种沉,它还会泛起来,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心痛。也就是过去的路不平,路不平就是心不平,影响了今天和未来的路,使其曲曲折折,心有芥蒂。
一方面是铺垫下去,一方面是芬芳上来,忏悔是为了圣洁,在对过去的欠缺中“粉饰”出一个太平来。过去补上了,补上的必须是圣洁。具体的事情就是欠债还钱,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我会还钱,我也接受仇怨,不再制造新的仇怨。谢谢,仇怨都是在救赎我,帮着我填坑。圣洁也是为了忏悔,没有圣洁就没有忏悔,忏悔在制造圣洁和为圣洁加添力量。
有当做的力量,也有不做的力量。今日青衫湿云烟,盈盈一水掩长干。天若有情天亦老,倾城彝鼎做两难。
想来的不是说来就来,想走的不是说走就走,我是这中间的自由,自由是为了限制。那么另一面,为了自由的自由,拓宽界限,不来的也得来,不走的也得走。
不走的也得走,我已经养不起你了,你想把我取而代之。
不来的也得来,何必藏头露尾呢,你是我灵的余度,也是我的系数,我在圣洁和忏悔中发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