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记号,总有些不同。
真正相同的两个人也无法交叉。身不同,心不同,灵不同,名字家乡成长和见闻都不同,
除了自己是自己,自己无法是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有一面镜子永远跟随你,或者只要落下脚步来,不管落在空气中、大地上、水中、意识界和灵界里的什么地方,落步就有水纹出现,就和步步生莲一样,能够把自己倒影出来,全心全意地反射出去,那是自己的影子,和自己相同的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情况不可能有,就算是自己,修炼出三个幻身三个意识身三个灵身,自己也不能和自己等同。自己只能是其中的一个,或者一个自己统率这些自己。
同的世界很多人在追求,如大同世界,说的不是个人的同而是人人的同,是物质和道德的同。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是自外而内的同,是新加了一个标准的同,所以只能是一个理想,一个理想中的世界。
同是自内而外的同,在说自外而来的时候是为了包容,在同下的不同。
同只有两个,来同和去同,或者说是内同和外同。把生命看为一段历程,就是来和去,如果是一个圈一个点,就是内和外。
来和去就是生和死,很远的生和很久的死。
不是隔着一个门板,来就是生,进门;去就是死,进门,关门。笼统说起来就是一间黑屋子。那至少也要有两个门才行,不用那么直截了当,中间有了走几步的生命体验。
只要是两个门,就有了中间,门和门之间人行走的中间,更大的门和门之间“空白”的那些中间。同来自于这个空白。
人的那几步是生,死就是很长久的事情。
如果这几步是“死”,是迷失,那么生也是很遥远的存在。
人们界定的生死在于一个突然,这是从时空的意义上来说的,突然有一个小生命降生了,突然有一个老人,或者还不是老人的人去世了,离开了这个世界。
其实我们知道有十月怀胎的事情,也知道死去的人死得并不突然,他或者她早就得病了,病得很严重,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死亡的必然。
病不仅仅有身病心病灵病,这是一种分法。也有金木水火土的病,以及周旋在其中的风病,这也是一种分法。风病因为太过招摇,几乎掩盖了土木金火水的病,是去调和病的病,也是调和出来的病。
痛也是风,羊癫也是风,疫是风,感冒也是风。
所有外治的病,牵涉到“物质”的,说起来都是以病治病,治病不能不说本来就是一种病。内治的病也是以病治病,用到意念和意念的调节,这样后患才会减少到最少。
百病缠身的意思是说,很多病都是治出来的病,治而不得法的病,内治外治皆是如此。
这其中的诀窍,也就是治病的原理,都离不开时空的运用也就是时间施治和开辟通道的应用。时间带来一切也带走一切,它有时候很疾,有时候很缓慢。
时间大于了治愈的时间就是治愈,时间小于了治愈的时间就是未愈,也不用愈了,人已经死亡。
通道说也就是排除说,开辟什么样的通道,也就是以牺牲什么为代价。
伤心伤肝还是伤肾伤脾,快捷总是昂贵的,那是更大的刺激,迅速地运土来把河沟填平。挖出来很多土的地方不至于成为一个深坑,而运输很有效,车载斗量,中途被风吹走一些被偷儿偷盗了一些,剩下的还是足够用了。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打破了平衡,循环和转化没有发挥作用没有启动起来,仅靠着本来天赐的潜能已经不够用了,身体就降低了一个平衡,成了下一个档次。
如果是另一种分法,人世间的病分为两大类,生病和死病。
天有病,地有病,人有病,生是病,生命出了毛病,死也是病,对于死之不悔改的毛病,这里的毛不是说病的轻重而是指病的多如牛毛。
毛病,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呼吸的病,生命在运转中运转受到限制而产生的壅塞之病。
来生,来产生生,去死,走向死亡,这里面有同,也是治病的根本。
同,甲骨文真正的意思,是一张嘴去仰承水或者是气。嘴就是口,身口,心口,灵口。也就是说同的是那个永恒的存在,它是水或者是气,这都一样,也就是生命的原始。
从未生到生,从未死到死,都有同的存在。多少生才产生了生,多少死才完成了死。
在这中间要界定一个具体的人,就得有记号。我认得出现在你是你,也认得出过去的你和未来的你。
以循环的角度来说,过去是一种未来,而未来已经发生。这也可以从人的存在上得知,人本身上,只要生命还存在,生命之水还在流淌,就具备了时间意义上的过去未来和现在。
时间是一个循环,找到了这个循环,就可以循环。
记号是依据于时间,也依据于时间事件中的身心灵,灵的程度,能够辨识出的那个独特所有。这是一个真的拥有,从来不会失去的。
它有两个来源,一是时间之路上的刻印,一是在生命本身上的刻印。一是经过,一是改变。
时间是个外围,把时间缩小到不能再缩小,它就是一条路,最后成了一道门。
在这道门里面是一个真虚空。虚空中的虚空,在一切虚空中,也在一切真实中。真实对它是透明的,真实却无法看见它。对很多虚空也是关闭的,影响虚空却不受虚空影响。
无根无底,无形无象,是所有的内又是所有的外。
不能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看不见。有数字,而真正的数字是看不见的,我们数数,数的是我们对于数字的认识,数的是我们的标准。有线段,这里只有线段,长一些或者短一些。
没有直线或者圆圈以及面体什么的。
点是存在的,有了点就有了一切。
然后是一些力,力是随意的,这个力是智慧能量记忆以及产生存在的发源力。我们眼睛中的存在都是力的结果,我们看不见的存在也是力的结果。
发源力就是最早的力。
有这些就够用了,数字线段点和力。不能更简化一些说取消了线段,可以由点来组成。那样就没有运用也没有整体了,甚至没有走向。点的着力永远是不固定的,内外和周边。它必然要受到局限,否则它就不是点,点也就没有意义。
线段是必须存在的,是一切启示的开始。
可以正邪可以长短可以上下可以内敛和膨胀,可以旋转和扭曲。
都围绕着力而来,而这个力却隐藏得很深,是这个力制造了自由。
这个真虚空可以称之为小子虚匮。
对于小子虚匮来说,它并不藏私,人的生命中都有它并伴随人的一生,就像一个模糊概念一般。
小子虚匮藏在大子虚匮之中,大子虚匮藏在某个意念之中,某个意念藏在某个脑子里。而有脑子的这个人不是人,它是一个灵。
正因为它不是一个人,这有关距离的演化,也其实就是时间和空间的相互对立和相亲相爱,才会产生人。否则就没有人了,人和存在的一切是亲密相关的,不是对立的关系。
生命经过这里。
生命的形成至少有三种意识的参与,一是对于人的计划和安排,二是经过和携带着小子虚匮,三是个人存在之后的记忆。
大子虚匮就是天意,所以有存在。小子虚匮是大子虚匮的一部分,人生的经历都在里面有了记录。然后是人的形成,有了记忆也有了“我”。
孩子长大,认识了物质世界和意识世界,也认识了我。想怎么生活和现在在怎么生活,无论怎样,就自己给自己盖上了印戳。
是从里到外也从外到里的。
在人恍然如梦的时候,玄武还记得他们,玄武是他们的底。那是一段人生也是一个意识,意识里有天空,天空中有黑洞。可能就在那里死亡,被套牢在那里,那里的“人生”是真实的。
这和人们现在以为的真实一样。
觉醒了就又回到了轨道上,迷失了就是死亡。所有的当下都是主心思,或者叫主控心思。在迷失中死亡,就像活了一生一样,再也回不到觉醒的道路上,线就断了。
一如人在睡梦中死亡,在现实里也死亡了。
他可能有梦,也可能没有梦,人们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但人在睡梦中死亡了,只要这个事件存在,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马上被“消灭”的,它会存在一段时间。
人的记忆是某种记忆的反馈,就像资料档案馆,人们看只看到了一本书和书本中寥寥的几行描写。
得回到死亡者的睡梦中。
如果的确没有梦,那就得去查资料,查到最后就是小子虚匮,来复原或者感受发生的一切,还有那些历史的原因。
如果有梦,还得进入那个梦中,看看发生了什么。一方面是当事人当时的应对,也就是心理感受。一方面是梦的解释,也就是用到梦的语言,来两两对照,这时候的参考也离不开小子虚匮。
小子虚匮就是人们的记号。
这个记号包括了一个人的天脉气脉血脉命脉运脉心脉等等。
玄武不是最早醒来的,也不是最后一个。仙丹毕竟是仙丹,感觉神清气爽,一口呼吸可以联系到亿万公里的地方,似乎什么都不在话下,一切的存在都清晰起来,也渺小起来。
远永远是为了近服务的。
星官这个老家伙脸蛋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受益良多。七把刀、碎都回来了,大鱼儿这功夫也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她一直在跑,跑不动了还在跑。
这也难怪,她身上有“绳子”也就是丝线拴着呢。
破和魔王第七护法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依然如故。
碎是知道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是同心双身的,七把刀回来了,七护法也应该跟着回来才是。而破,自己知道他的能力,也不应该受到什么阻隔才对,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问题。
大鱼儿做她自己的事情,衣青衣让她收摄心神。
于是七把刀和星官进入了七护法的意念,玄武跟着碎进入了破的体内,他们去要把那两个人从他们的世界中带出来。
衣青衣把这一情况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没有多说什么。